話說到這份上,便容不得他再拒絕,否則隻能是惹惱了這位笑月樓的大金主,平添一堆禍事。
更何況,囡囡還那麼小,他若出事,她該怎麼辦……他隻能苟延殘喘的活下去。
隻能……活下去。
於是白日珠瑾在戲班,到了晚上再回來覃家,被玖涼絲壓-在-床-上,行盡所能和不能的閨-房-花-樣。
經常會碰上覃三,覃三素來是個欺下媚上之徒,時不時會堵在半路上,瞧著珠瑾的眼神猥-瑣又齷-齪。
更甚的時候會探手過去,伸進他的衣裳裏,下liu的摸索,摸索著摸索著便推他到地上,掰~開他的~腿,將指頭chuo進去褻-玩。最惡毒的時候,是將碎小的石頭一顆一顆塞進他的mi處,直至填滿。
覃三不能得罪,他背後的玖涼絲,則更不能。
玖涼絲從不問他身上隱秘處的傷是怎麼來的,就好像什麼都不知道,也好像什麼都知道卻不說,隻在床上用各種各樣的法子挑dou他。
某一次玖涼絲拿春 ~藥在他身上抹,尤其是身下的花 蕾,裏裏外外抹的通透。
他身子扭的愈發厲害。
玖涼絲問他:“覺得屈辱?”
一瞬間的怔忪後,他搖了搖頭。
屈辱?時至今日,他雖頂著個角兒的名頭,卻早已淪落到連“男 娼”都不如的地步,又何來屈辱一說。
玖涼絲沒再說話,下手卻突然重了起來。一個花樣一個花樣的折騰他,幾乎要將他逼死過去。
最後,他渾渾噩噩的伏在床上,恍惚中聽到一個聲音在他耳畔道——
“若是能將你囚禁起來,隻給我一個人看,該多好……”
聲音空濛濛的,不真實的似一個幻覺。
因為這樣珍惜的話,永遠不會有人對他而說。
他,東方珠瑾。
是笑月樓的戲子。
有錢人家的公用男 娼。
……
出事那天是雨天,牛毛般細雨將整個芒挽鎮籠罩著,天空的顏色,是裹屍布一般的灰暗。
班主收了一夥屠夫的銀子,趁珠瑾回去的時候用棍子將他打暈了,又喂了催qing的春 藥,送上了屠夫那布滿豬油的肮髒破床。
這樣的事對珠瑾來說早已不是第一次,卻從未像這一次一般這麼絕望。
一夥屠夫有十來個人,皆淫 笑著,握著那用來懲罰不知檢點的寡 婦的刑具,瘋狂的朝他撲來……
玖涼絲尋到珠瑾時,施nue已經結束了,施nue的人不知去向,整個破屋裏飄著一股豬的騷臭。
珠瑾就光著 身子躺在床邊,頭和半個身子耷拉在床下,雙 tui大開,中間si處鮮血淋漓。
破布娃娃多半也比他更耐看些。
玖涼絲抱著珠瑾回了覃家,其間遇到覃三,她一把掐住他的脖子,“莫要覺得,你做的那些事我都不知道,以前那些我不再計較,但往後,他是我玖涼絲的人。你,任何人,都不準動。”
大抵是知道自己今日逃不掉,覃三不僅沒求饒,反而譏諷的笑了起來:“想不到,鐵石心腸的司主大人,竟也有動情的一日。愛上的,還是個千萬人騎過的男、男 娼……咳咳……”
玖涼絲突然鬆了手。
“覃三,我留著你,是因為你對我司燈坊還有用,若以後再發生諸如此類之事,我不介意覃家換一個主人。”
直到回到睡房,厚重的窗簾將陽光擋住,玖涼絲才在昏暗中坐下,一遍遍回味覃三說的話。
——鐵石心腸的司主大人,竟也有動情的一日。愛上的,還是個千萬人騎過的男 娼。
她動了情?
此時珠瑾還躺在她的懷裏,赤 luo的身子上布滿不堪入目的傷,可那張昏迷的臉,卻是那般美麗,驚豔。
突然想起那日戲台上,華衣豔容,風華絕代的他。
可他卻是那麼脆弱。
反正是個柔弱的戲子,不如就當個稀罕玩意兒,養著好了。玖涼絲這般想著。
珠瑾是個安靜的人,即便是劫後餘生,仍然不會大哭大鬧,害怕的時候,就一個人坐在床腳,抱著膝蓋一動不動。
“還疼麼?”玖涼絲過去,摸了摸他的頭發。
昏暗中的珠瑾睜著眼,形狀妖嬈的桃花眼濕漉漉的,仿佛無辜的小動物。
他搖頭。
“嗯?”
片刻的遲疑後,他點了點頭。
“過來。”
玖涼絲坐到床上,朝他伸出手。珠瑾不知想到了什麼,臉色驟然變得蒼白如紙,一隻手握住玖涼絲的,慢慢靠過去。
然後另一隻手開始解衣帶,他穿的本就是半透明的紗衣,稍微一扯就全落了下來。
玖涼絲一愣,隨即笑了起來,口氣無奈地道:“我到底是該誇你乖巧,還是該說你軟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