僅此而已
“我走不動了。”
“怎麼了?”你低下身來望著哭得稀裏扒拉的我。
“我,我腳走不動了。”兩眼汪汪的看著你,你隻是無奈的的指了指後座,“上來吧。”
我高興的起來,慢慢的走到你的身邊,你用紙巾為我擦去眼角餘留的淚水,我隻是衝你笑著,聽見遠處的上課鈴聲,眼淚又止不住了。你隻是皺緊了眉頭。
“快上來吧,不然就真的遲到了。”
我拉緊了你,你很快的騎著車,同時四周吹起的口哨聲,讓我的臉紅的跟什麼似的,本該不哭的眼睛,又哭了,你停下車,隻是幫我擦去淚水,沒想到四周的聲音變更加多了,我哭了更厲害了,你隻是為我擦去淚水,笑笑說:“你怎麼那麼愛哭啊。”
我還是哭著,你似乎也不耐煩了,衝四周吼道我跟我妹妹在一起上學,怎麼你們想幹什麼嗎?
你是打架出了名的,自然沒有人說了,而我隻是哭,不管一切的哭,你還是對我說著:“別哭了。”可是還是沒有用,你衝我吼著說:“叫你別哭了。”
這下我更加的厲害的哭了,你沒有辦法了,隻好求饒的說著:“你怎麼那麼像孩子呢?那麼喜歡哭。”然後寵溺似的刮了一下我的鼻子,“別哭了”
我吸了下鼻子,點點頭,你拍了我的頭說:“真乖啊。”
你隻是更加努力的往上騎車,可是自然還是遲到了,我站在教室的門外,拿著書,看見你吊兒郎當的走出來,拿著書的我,偷偷地看著你,衝你點點頭,笑笑。
你也是衝我點點頭,我們就那麼看著,以至於我不知道班主任什麼時候到我的身後,冷冷的說了句:“進教室吧。”
我衝你吐了下舌頭,你隻是拿手裝了下讓我快走的手勢,我進去了教室,他就走掉了。
自然,還有辦公室裏的一遭,我看見你站在辦公室裏,也隻是衝你笑笑,看見你不屑的站在辦公室裏,我隻是皺了皺眉頭,班主任看見了,自然說我了一頓,滿臉的仁義道德,可是為什麼我還是會哭呢?
就那麼站著,淚水就那麼滴下來,班主任說著,讓我反省一下,我就那麼哭著,你走到我身邊,拿出紙巾,笑笑說:“你怎麼那麼愛哭呢?笨嗎?”
你自然被你的班主任說了一頓,可是你隻是無所謂的走出去了,那天我都不知道是怎麼過的。
回到教室時候,同桌很聒噪,問我怎麼認識你。
可是我連你的名字都不知道呢?我隻是暗自笑笑,你走到我的身邊,把麵包給我,我站起來看見你,很驚訝,真的驚訝,你隻是無謂的衝我笑笑,然後在窗下跳出,去打籃球了,自然班級裏有更有人說了。
我隻是更多的習慣喜歡在窗口看見你打球,看見你衝我笑著,我有時會幫你送水,籃球場自然有人會起哄,我紅著臉,給你水,然後就走了,我看見你也臉紅了。
事情最後,還是被爸爸知道了,我極力說著沒有什麼的,可是爸爸那肯信呢?
還是把我轉學了,我還是沒有來得及和你說,這才發現,我連你叫什麼都不知道。我連你是誰並不知道,想起來還真是敗筆,我隻是還記得有個男孩子在我哭的時候,會給我紙巾,替我擦去眼角的淚水,僅此而已。
誰的青春路過了時光
下午十五時十八分。
我和倩子正抱著從校門口買回的爆米花,熱火朝天的搶得開心,班主任就如鬼魅一般無聲息地飄到我們的背後。如果不是殺氣太濃以致於我的脊梁骨上的寒毛都快豎了起來。我怕我們根本就發現不了。幸好他隻是瞟了我們一眼,用那雙殺人於無形中的瞳孔瞪一眼我們手上的爆米花,在我還猶豫著要不要把東西呈上讓他嚐嚐時,老班又用他驚人的貓步飄然而去。
“怎麼了,老貓平常不是星期天不出動嗎?”老貓是我們班對班主任的昵稱,不過他覺不覺得是昵稱就另當別論了,反正這也隻有私底下叫叫而已。
“不知道。”倩子趁我走神期間又順手抓了一大把米花塞進嘴裏,“不過看樣子肯定又有人要倒黴了。”
“為那個可憐人默哀三秒鍾—哇,倩子真狡猾,爆米花。”
到了晚上總算聽到了些風言風語,無非就是男女早戀風波,他們是我們班每個人都心知肚明的一對,但畢竟隻限於學生中間,聽說是在星期天早晨在操場上約會被校長那老頑固抓個正著。
避免不了請家長了。這樣想著但卻沒怎麼往心裏去。依舊是安安心心的學習學習。但也多虧了這件事,讓晚自習變得不安分起來,我也渾水摸魚地打了會盹。
終於捱到下自習,人好像突然都充滿了精神,三三兩兩地聊著天回寢室的回寢室,夜貓子一族都趁著下課混地走讀生中出了校門,至於幹什麼去了,誰知道呢。反正我是隻想著回去,看我沒看完的半本小說。
宿舍裏住了十二個人,真是擠得像罐頭,一張窄窄地上下單人床上,放了裝著衣服和小物品的箱子,課書本,零食,還有些女生用品。如果我不是睡相安分,肯定會從床上摔下去。
現在我正躺在床上看我的小說,宿舍裏亂哄哄的,梳洗聲,說話聊天聲,還有些不知明的聲音。幸好我已練就了一定的功力,淡定淡定。女生宿舍雖然不似男生那樣狗窩但也好不到哪去。我們學校是半軍式化管理,吃飯,睡覺都有嚴格規定的。如果不想摸黑就得趕快。所以敞開的門外經常一晃而過一信裸奔少女,我們的倩子同誌穿著小內衣就大咧咧地走進走出已經不是什麼稀奇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