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鴇子先是看了看衛萊臉上的疤痕,然後笑嘻嘻的說:
“小爺您說的不錯,調教女人就是我們的本行,不過這種差事可是缺德的很,除非你把她賣給我們,否則我們不能幫您做。”說話的時候老鴇子一直打量著薛東豔的臉,盤算著如果把這個標致人留下肯定能增加一大筆收入。”
衛萊輕咳了一聲問道:
“你開個價吧?不管多少銀子都行。”
老鴇子假裝為難的說:
“不滿小爺,我們這一行雖然下賤但是也有行裏的規矩,有些事不管給多少銀子我們都不能幹。”
衛萊瞪了她一眼伸手拿出那個靈火在她麵前晃了晃,老鴇子隻覺得燥熱難當,趕緊退到櫃台後的角落裏。衛萊趾高氣昂的說:
“限你三天之內把這女子給我調教好,否則我就一把火燒了你的窩!”
老鴇子雖然不認識什麼靈火,但是也能看出衛萊不是一般人,手裏拿著一團火竟然絲毫不會受傷,這樣的人她絕對惹不起,做這種買賣的最善於見風使舵,遇到惹不起的人自然就變了嘴臉,笑嘻嘻的說:
“小爺,您別生氣,老婆子就是跟您開了玩笑而已,不是就調教個不懂事的丫頭嗎?您放心好了,老婆子我敢擔保今個晚上就讓她把您伺候的舒舒服服。”
衛萊一聽這老鴇子是把自己當成強搶良家父女的惡霸了,立即拉下臉子問道:
“說什麼呢?你看我像那樣的人嗎?”
“不像,不像。”老鴇子一邊說一邊偷笑,那意思當然是不言而喻。
衛萊氣的鼻子都要歪了,可是他又不好和這些凡人計較,隻得沒好氣的說:
“少廢話,有什麼本事趕緊使出來!”
那老鴇子答應一聲笑嗬嗬的來到薛東豔身前勸道:
“我的姑娘!何必跟自己過不去呢?隻要你聽這位小爺的話就萬事大吉了,如果讓老婆子動手那就太委屈你了,老婆子我看了都舍不得。”
薛東豔看著老鴇子這幅假惺惺的嘴臉也覺得氣氛抬起頭一口咬在她的耳朵上,老鴇子慘叫一聲就要往後退可是薛東豔的牙死死咬住她不肯放開,疼的老鴇子哎呦哎呦不停的慘叫。衛萊一看無奈隻好上前掐住薛東豔的牙關,這才勉強把老鴇子的耳朵拉了出來。
老鴇子捂著流血的耳朵怒罵道:
“不知死活的小蹄子,來啊!給我上刑。”
立刻有幾個大漢從外麵進來,扯過一張桌子把薛東豔放在桌上,然後從房梁上綁了一個繩子拴住薛東豔的腿高高吊起,馬上又有兩個打雜的拎著水壺過來往她臉上倒水,眼看著澆的薛東豔喘不過氣老鴇子臉上不禁露出得意之色。
這兩個雜役壺中的水還沒有倒完又有兩個雜役過來接班,始終保持澆在薛東豔臉上的水川流不息。衛萊也不知道老鴇子這套花把勢是否管用,隻好拉了把椅子在旁邊落座,一邊喝茶一邊等候。
就這樣足足等了半個時辰薛東豔照舊還是躺在桌子上閉住眼睛和嘴一動不動。老鴇子看看衛萊又回過頭惡狠狠的說:
“骨頭還挺硬,不過老婆子我就喜歡對付骨頭硬的,給我換水。”
雜役聞言一個個麵露奇異的笑容,紛紛往樓上奔去,不一會功夫又拎著水壺從樓上急匆匆的走下再次澆到薛東豔臉上。衛萊隻聞出這些水的氣味有點怪,臉上也露出邪意的笑容,又澆了一會果然薛東豔有點忍受不住了,張開嘴要說什麼,可是她剛一開口那些水就湧入了嘴裏,把她嗆得咳嗽起來,她趕緊閉住氣息不再言語,但是眉頭皺的很深。
衛萊看著薛東豔在此受虐待心中也痛快了許多,對於九曜宮的人他不會有絲毫的憐憫,想想當日百草仙莊被炸為平地的場景衛萊恨不得撕碎他們每一個人,也包括這個薛東豔在內。再加上這些年九曜宮對他無休無止的追殺,包括這次也是撿回了一條命,每每想到這些衛萊身上就會湧起濃重的殺氣。
就在衛萊臉色越變越冷的時候一個仆役澆完水轉過身向老鴇子回稟:
“媽媽,澆完了。”
緊接著傳來薛東豔的大罵:
“姓衛的雜種,你竟敢讓人往我臉上澆尿,早晚有一天本姑娘要把你碎屍萬段。”
聽到這聲罵衛萊滿腔怒火瞬間消失,打心眼裏往外覺得舒坦,笑嗬嗬打量渾身騷氣的薛東豔問老鴇子:
“死老婆子,你怎麼停了?本少爺還沒看夠呢!”
老婆子吩咐道:
“出去把左鄰右舍的恭桶都倒幹淨,讓這小蹄子喝個夠!”
雜役苦笑著回答:
“這半條街的恭桶都倒出來了,可是她還是這麼嘴硬,我看就是把城裏所有的恭桶都拿來對這丫頭也不會起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