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王城北別墅。百多人在用木方土石將整個別墅包圍起來,圍牆四周都有光明會的高手在巡視。別墅裏不時有人出來瞧看動靜,看見歐陽遠和寒風遠遠地站在那,又都縮了回去。
幾個時辰後,歐陽遠和寒風就看見山腳下一夥人拎著家夥氣勢洶洶地走來,歐陽遠打了一個手式,魚不才帶人迎了上去。
”站住,這裏是光明會施工重地,你們沒看到山下告示嗎?任何人不得擅入!”魚不才對來人喝道。
“我當是誰,原來是魚管事。”來人陰測測地說道。
魚不才認出來人是離王府護衛隊長田七,一身槍法、武技甚是了得,此人陰狠好鬥在平城是出了名的,心中也是小心戒備 ,知道今天弄不好就是一場混戰。
“魚隊長,你我也是相識,我勸你一句,還是回去吧,下次再上山來,無論何人,沒有光明會的證件,要收過路費的,”魚不才冷冷地說道。
“我家王爺別墅就在前麵,你們如此作為,就不怕我家王爺記恨嗎?”田七陰測測地說。
“這不是我能能做的了主的,我隻是奉命行事,還忘田兄成全!”魚不同抱拳說道。
田七蔑視地瞧了魚不才一眼,一揮手,硬是向前闖去。
魚不才向天放了一槍,大喝到:“再敢向前,殺無赦!”
清脆的槍聲讓眾人心頭一驚,田七和眾人停下了腳步。
田七。惡狠狠地看著魚不才:“你敢!”
“沒什麼我不敢的,如果田兄非要上去,隻好交一下過路費了。”魚不才慢條斯理地說道。
田七環顧了一下四周形勢,隻見十幾個人拿著長槍短刀將他們幾個人圍在了中央,如果來硬的,明顯討不了好去,就這麼灰溜溜反回去,離王那又不好交代,一時之間沉吟不語,心中犯難。
田七左思右想,最後一咬牙到:“好,我們交錢買路!”
“這就對了嘛,你我本來相識,幹嘛要刀兵相見,有什麼事情要老大們自己商量,我們執行就好了,什麼事千萬別自作主張,到時候反而給老大舔麻煩,到那時候,就無功有過了。”魚不才見田七軟了下來,又慢條斯理地說道。
田七狠狠地白了魚不才一眼,接到線報後,離王隻是要他來查探一下情況,如果真的打起來,弄的損兵折將,離王不訓死他才怪。
因此田七隻有自己放血,忍了下來。
“你們在這等著!”田七回頭告訴自己的手下,然後將一打若蘭幣塞在魚不才手中,憤然向別墅中走去。
歐陽遠和寒風相視一笑,寒風說道:“這下你可徹底得罪了離王了,在這平城地界你可要多加小心了。”
“一個離王而已,又不是什麼當紅王爺,重臣,光明會的名頭在他那裏還是管用的,如果和我們光明會撕破臉皮,他的財產最少要縮水一半兒。”歐陽遠滿不在意地說道。
“問題是你一個沉香樓主事,在光明會又有多大能量,這件事你撐的住麼?”寒風有些擔心地問。
“怎麼你怕了?”歐陽遠反問。
“我怕?我怕就不要你這麼做了,他要不識時務,大不了我就再闖一次離王府,將他人頭摘下來,我看他還消不消停。”
“原來寒兄還有這一步打算,如果你真的殺了離王,那牽扯就大了,無論如何,離王也是皇親國戚,殺了他等於打了若蘭國的臉,那可就是麻煩不斷了。能用溫和手段解決的,就盡量不要用武力。”歐陽遠世故地說道。
“歐陽兄高見,那就看兄弟一展身手了,如果南福穀混他們幾個在就好了,可以為我們暗中打探消息,也不知道他們現在怎樣了?”
寒風心中掛念幾個人,自從他們一去王都就失去了消息。
歐陽遠幾次派人打聽,也沒有下落,不由心中暗暗擔憂,同時心中也有愧疚,如果不是為了自己,他們也不會去王宮犯險,以至於下落不明。
“是呀,幾個人進入王宮後就如同石沉大海,再也沒有一點消息,王宮內的臥底也沒有打探出蛛絲馬跡,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真讓人費解。”歐陽遠一提起這件事也是一臉愁雲。
“過幾天我要親自去王都一趟,我總感覺南福穀混他們要有什麼不好的事情發生。”寒風說道。
“也好,到時候我派人和你一起去,不找到他們我知道你不會心安的。”歐陽遠比較了解寒風的心思。
正說間,離王別墅裏,田七領著一幫人向外走來,看見歐陽遠站在那裏,高聲喊道:“歐陽主事,我現在帶他們下山,你還收過路費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