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整個人累得跟死狗一樣,躺在地上,是大喘著氣。我讓玲燕姐出去幫我找點水,我身上的汗水多得簡直就像是剛從水裏出來的一樣。我並沒有想到,在這荒郊野嶺之中,玲燕姐要用什麼去裝水,她又該去什麼地方找水。
我當時沒考慮這麼多。
我躺在地上,背後刺刺的感覺,卻甚至也顧不上這麼多了。
我不知道過了多久。迷迷糊糊之中,我躺在雜草堆上,是竟然睡了過去。而等我醒來的時候,是被玲燕姐給叫醒的。玲燕姐拍打著我,卻是一句話沒說,等我睜開眼睛,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玲燕姐的嘴,卻是吻住了我。
“嗚……”
怎麼回事?
而玲燕姐在我手臂上一拍,讓我把嘴張開。我剛把嘴唇打開,就感受到一條滑嫩的舌頭在我的嘴裏露出了頭。因為玲燕姐的控製,她嘴裏的水,是緩緩的進入我的嘴裏。而我是把這溫熱的水,往肚子裏吞。
我怎麼也不會想到,玲燕姐竟然是這麼的把水帶回來的。
就是我們之前出發的時候,一是因為太匆忙,二是因為玲燕姐手的問題,並沒有把那些人留給我們的水帶上來。就算帶上來,中途恐怕也會扔了。我給玲燕姐的褲子,在膝蓋上並沒有口袋,要如果說放在褲兜裏,根本就放不了。
就算是帶個空水瓶上來,也隻會是妨礙我們的上山。有它卡著,隻會局限玲燕姐的腳。
外加上它也沒有蓋子!
但我沒想到。在沒有容器的情況下,玲燕姐竟然會想到這招。
我把她渡過來的最後一口水,就這麼混著她的口水咽了下去。
我看著她的臉紅。
我心中更是異樣得很。
而為了不讓我們尷尬,我是開始轉移話題:“玲燕姐,你是在哪找的水啊?”雖然玲燕姐的這一口,是緩解了我不少口渴的感覺。但我的身體裏,還是非常的缺水,甚至我的嗓子都要冒煙了。
“那,兩百米開外。”
玲燕姐帶著我,是朝著水源的方向走去。
她把外套穿在身上,走在前麵,留給了我一個背影。一晚上下來,我簡直是又困又餓又渴,身體裏被各種負麵的感覺所充斥著。而在一見到水的時候,我瞬間感覺自己又活過來了一樣。
我渴得差點沒把自己的頭都埋進水裏!
我們一邊吃著野果,誰也不去提及剛才的事。
接下來的路,我們也不知道能不能再在合適的時候遇到水源。而怎麼去找一個合適的裝水容器,就成了我們此時急需麵對的問題。一定要是能掛在身上的,否則到時候也隻會是成為我們的累贅。
但周圍又沒有合適的,我們也隻能是繼續順著山路往上走。
山上的竹子很多,可我們手裏又沒有刀。
而這卻是我們最頭疼的。
可這還隻不過是個開始而已!
讓我們更加絕望的是,到了山頂之後,我們除了一條土路之外,卻並沒有看到像樣的公路。這也就意味著,順著土路還要走很遠,才能到公路上。而土路我們是絕對不能走的,有非常高的幾率會碰到那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