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著破洞,倆人看到街上那些混亂的人們,心中瑟瑟發抖,聽到那來不及逃跑的人臨死前的慘叫聲,更是嚇得心驚膽顫。這時那怪物一隻黑手抓起地上正在掙紮的老人,張開腥氣撲鼻的大口就往嘴裏塞,嚇得那老人雙眼一翻,昏死了過去。朱星雲看到這一幕,大叫一聲:“給我住手。”邊喊邊衝了出去,急得徐大娘麵容失色,想抓但慢了一步。
朱星雲被那黑皮怪物一腳踹出了兩丈多遠,撞在門板上,痛得他齜牙咧嘴,就在那怪物要將手裏的老人扔進嘴中時,忽然一聲嬌喝在蒼穹中傳響,宛如天籟般地流旋,那時一位少女仿若仙子橫飛在天空之中,身披白衫,手持一柄利劍,妍容嚴肅地直衝向那黑怪,回轉之間便將那怪物刺得滿身血洞。
“哇!仙子耶。”朱星雲雙眼發光,盯著那白衣少女愣住,忘了所有。
隨著黑怪捶胸大吼,全身上下的血洞在迅速的融合,幾個呼吸之間便連痕跡也看不到了,那少女一個不小心在對付黑怪左手之時,黑怪右拳揮空而來,掃塌一座房屋直打向少女,嚇得朱星雲張大了嘴,亂蹦亂跳的。
“師妹,小心。”那時一個聲音傳來,緊接著一名藍衫少年拔劍飛來,在刺穿黑怪的右腕的刹那,抱著少女退到了數十丈開外。藍衫少年關心地問:“師妹,怎麼樣,沒事吧?”
白衣少女嫣然一笑,怒放百合花般地煞眼,笑得令人忘塵,她脆聲道:“沒事,師兄,這是什麼怪物呀,這麼嚇人?”清脆的聲音如黃鸝吟唱,仿麗鶯暢鳴,美妙動聽。
望著那可怖的怪物,藍衫少年不安地道:“如果我猜得沒錯的話,這就是猰貐,凶狠殘暴,不比一般啊。”
白衣少女噘了噘嘴,道:“管它是什麼東西都要它消失,不能讓它為禍世間,我就不相信它這麼厲害。”樣子甚是嬌憨,略帶些撒野,美中帶辣。
藍衫少年搖頭一笑,道:“你呀,真是拿你沒辦法,可別忘了我們這次下山的任務呢,隻剩下二十天了,再不快點找到火龜膽,到時候就算得到了,也趕不回去呢。”
白衣少女拽著藍衫少年的衣袖,嬌聲道:“我知道師兄不會放下我不管的,你就救救這平陽城無辜的百姓嘛,好不好?”
藍衫少年無可奈何,道:“好好,不過任務沒完成,可不能怪我哦。”
“知道,知道啦。”白衣少女小嘴一撇。
這時猰貐的手腕已恢複如處,望著他倆人雙眼怒氣憤然,隻聽它仰天一聲大吼,舉起雙拳便衝向白衣少女和藍衫少年,龐大的身軀跑起時帶動了整個街道的大地,陷坑隨著它腳掌的抬起一一曆目,實在令人駭然。
藍衣少年和白衣少女倆人已與猰貐打了起來,倆人的劍法互相貫通,一方被擊退,另一方便會立即補上,已達到了雙劍合壁的境界。看著倆人在半空中隨意地飛舞穿梭,朱星雲心中感歎,心想著如果自己有一天能像他們一樣那該有多好。可就在他向往之時,忽然傳來了白衣少女的慘叫聲,他一驚,隻見白衣少女被猰貐打倒在地,而藍衣少年也被擊退到了一邊,也受了傷。而這時猰貐對天大吼一聲,抬起了巨大的右腳,正欲踩向已毫無反抗之力的白衣少女,要想想如此龐大的身軀,一腳踩下去,任何人都會被壓成肉醬。
白衣少女想站起來逃脫,可是渾身上下沒有了力氣,就連抬起手的精力也沒有。望著猰貐慢慢壓下來的巨腳,她閉上了雙眼,就在那千鈞一發之際,一人用雙手頂起了猰貐巨大的腳掌,竟是朱星雲。林雪鳳睜開眼睛一看,驚得說不出話來,這時朱星雲大叫一聲,雙手向上一舉,那猰貐龐大的身軀竟然被推倒了,壓碎了六、七座屋舍。猰貐發怒了,雙拳擊打著胸膛,竟然借來了天上的雷霆,一拳打下,一道電光直擊向向天,隻是那麼一閃,眾人眼前一花,就傳來了一聲慘叫,朱星雲全身焦黑,躺在地上一動不動。
白衣少女撿起地上的仙劍,衝向了猰貐,可剛衝到一半,忽然一條灰影一閃,將半空中的白衣少女帶到了一座屋頂上,是個老頭,一個古怪的老頭,嬉皮笑臉的,像是沒有什麼煩惱一般。就在白衣少女詫異之際時,怪老頭嬉笑道:“女娃兒,你不是它的對手,何必白白送死呢。”
原來這老頭是來找茬的,白衣少女心裏本來就不快,見他這麼一說,就哼了一聲,道:“我打不過它,你打得過啊,你也不看看你,都快入土了,還到這種地方來,哼。”
“耶嘿!”怪老頭跳了一跳,“你這個女娃,看你長得挺漂亮,沒想到嘴也這麼能說,好,那我就讓你瞧瞧我的功夫。”說完就衝向了猰貐,速度快得像風一樣,站在猰貐的頭上望著白衣少女得意地笑著。
這時猰貐抬起左手,伸向頭頂,想將怪老頭捏成肉餅,可那怪老頭卻不當回事,嘿嘿一笑,踢出了一腳,那碩大的手掌竟被他輕輕一腳便踢開了。怪老頭似乎毫不將猰貐放在眼裏,在它的頭上亂蹦亂跳著,氣得猰貐又借來了雷霆,數十道電光攻向那怪老頭。怪老頭愣了愣,跳到了空中,笑道:“小雜種,還不死心,就讓我解決了你吧。”在半空中輪轉著雙手,霎時狂風四起,烈風中數以計百的氣刀砍向猰貐,一聲巨吼,猰貐那龐大的身軀隻在瞬間便被切成了百塊。
怪老頭跳到白衣少女的身邊,得意地道:“怎麼樣,女娃兒,我厲害吧。”
白衣少女哼了一聲,說:“還可以,跟我師父比起來還差一大截呢。”
“你師父?喝,不就是那個凶婆娘嘛,有什麼了不起的。”怪老頭將頭一偏,一副看不起人的樣子。
“你認識我師父?”白衣少女一怔。
“蓬源宮的宮主紫雲仙子李玉蓮,對吧。”怪老頭坐了下去。
“你、你怎麼知道?”白衣少女問。
怪老頭卻沒有說話,而是跳下了屋頂,跑到朱星雲的身邊去了。白衣少女也跟著跳了下來,藍衫少年來到她的身邊,關心地問:“師妹,你沒事吧?”
白衣少女笑著搖了搖頭:“沒事。”
怪老頭望著被那雷光劈焦了的朱星雲,神情有些的激動:“這小子是什麼做的,竟然比我還硬,被那麼重的電光擊中,不但沒死,反而更有精神了,喝,還有這種怪事。”
這時白衣少女走了過來,望著變成了焦炭的朱星雲,焦急地問:“前輩,他沒事吧?”
“沒事,比我還硬朗呢,哎喲,好燙。”說話之際,碰了一下朱星雲的頭,哪知朱星雲的體內似乎有烈火在燃燒一般,皮膚比燒紅的鐵還要燙。
“怎麼回事?”白衣少女忙問。
“這小子的身體好燙啊,要不是老頭我閃得快,我這右手就熟了,哎喲!”怪老頭一邊吹著右手指頭邊道。
白衣少女愣了愣,將手伸向朱星雲,卻被藍衫少年拉住:“師妹小心。”
白衣少女回頭一笑,道:“沒事的。”手剛碰到朱星雲的臉馬上又縮了回去,說了句:“好燙。”這時就連一邊的藍衫少年也感到奇怪了,白衣少女問怪老頭:“前輩,這是怎麼回事啊,他的身體怎麼會這麼燙呢?”
“我哪知道啊。”怪老頭被莫名其妙地燙了一下,心中大是不悅,將頭偏向了一邊。
這時,徐大娘跑了過來,撲到朱星雲的身上哭天喊地的:“雲兒啊,你雜就這麼死了啊,你那死老頭什麼都沒有給我留下,你咋能死啊,我還要你幫我安度晚年呢,天哪,這什麼世道,白發人送黑發人啊,天理何在啊,這叫我以後怎麼活啊。”說的比哭的還要傷心,令人無語。
三人在一旁都莫名其妙,白衣少女拍了拍她的肩膀,想安慰她幾句,隨便問下怎麼回事,卻被她扭肩撇開,還邊說:“幹嗎呢,沒看到人家正傷心著嘛,一邊待著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