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家私人跆拳道館裏,隨著一聲暴喝,丁任竟然將兩名跆拳道的高手撂倒在地。
迦洛剛剛走進來,眼見著一個人頭先落地,一陣暈眩,躺在地上半天都爬不起來,而另一個人,吃了一腳,捂著獨自,跪倒在地,齜牙咧嘴,疼痛難熬!
丁任在看到迦洛肅立在一旁,順勢停下手,向著他走了過來,嘴裏還喘著粗重的氣息,此起彼伏的對著他說:“我等你好久了,過來坐吧!”
“丁老板,您的身手這麼好,應該用不著別人來保護你吧!”迦洛轉過頭,坐在了丁任一旁的空位上。
丁任陰沉的雙眸望著迦洛,他沒有吭聲。他們之間心知肚明,丁任之所以要找迦洛來保護自己,完全是因為迦洛長得太像他的大哥。
良久,他突然開口:“聽說昨晚上,你跟一個女人去了附近的旅館?”
迦洛也是愣了愣,全身一顫,果然自己完全都處在他的監視範圍內,他雙眸凝重的看著丁任:“哦?是嗎?昨天喝多了,什麼都不記得了。起來的時候,已經是中午了,我躺在床上,並沒有發現什麼女人。”
“別告訴我,你還是個處男?”丁任拍了拍迦洛的肩膀,詭異的笑了笑,望著迦洛的眼神都顯得有些怪怪的。
迦洛沒有回答,有些窘迫的轉過身,整個人都有些顯得尷尬,畢竟蘇茉是染晶的朋友,一提到這個女人,他就渾身不在。
丁任陰沉著笑了幾聲,然後手端起一杯紅酒,不停地晃動著,有些驚訝的說:“那個女人很漂亮,你真的沒有動心?”
開玩笑,他迦洛怎麼會對蘇茉動心?那隻是因為酒精刺激,讓他產生的幻覺,蘇茉不是也說了嗎?她把他當成了其他男人,是她把迦洛給睡了。
從迦洛十五歲開始,由於唐家二少的身份,使得他的身邊從來不缺少女人,那些投懷送抱的女人,各個都長得精致美豔,但是任何人他都不喜歡,更不會正眼去瞧,直到他遇見了染晶以後,他才有了向往,甚至還會白日做夢,曾經一度做過讓他難以啟齒的夢魘,在夢裏,他居然跟一個女孩糾纏在一塊,這個跟他纏綿的女孩,就是染晶。
“你叫我來,不會隻是為了取笑我吧?”
“我沒有取笑你的意思,你跟我大哥不一樣。”突然,丁任臉變得陰沉可怕,他猶豫了半天,才緩緩開口:“我大哥雖然仗義,但是私生活很糜爛,他對我說過,他的字典裏是沒有愛,女人對他來說,不是用來愛的,是用來享受的,這種享受,用錢就可以買到,所以為什麼還要花心思,苦苦的去愛呢?”
“我聽不懂,但是似乎很高深莫測!佩服啊!我是修煉不到那樣的境界。”迦洛不由得坐直了身子,眼睛裏流露出鄙視神情,男人可以花心,但是像丁任話中的大哥那樣,為自己的花心找借口,理直氣壯的把女人當玩物,並且明碼標價,他跟那些綠茶妹子又有什麼區別?
他想到了祝融雪,豬肉的花心就是明知道是錯誤的,他不會找理由去掩蓋這個錯誤,更不把這個錯誤說成是對的,明明知道是錯的卻還要去嚐試,所以總會對別人說,自己不是個東西,起碼在感情上,祝融雪確實不是個東西。
忽然間,想到祝融雪,他心裏又是一陣說不出的痛,雖然他那麼花心,就這樣死了!也算是拯救全世界的無知少女了。可總是覺得,自己還欠他一條命。
“所以,你跟他,根本就是兩個世界的人。”丁任淡淡的說,“但是你必須要去了解雷耀陽,他每一個動作,他的生活習慣,你都必須要牢牢記住。”
迦洛覺得很好笑,“我為什麼要了解一個與我無關的人?”
丁任怪笑一聲,望著迦洛,說:“咱們的約定,你難道忘了?”
“你的意思是?”迦洛似乎明白了丁任的話,“讓我冒充以死去的大哥,迷惑你的那幫兄弟?”
丁任微微點頭,他就是喜歡跟聰明的人打交道:“叛徒一定就在我們當中。如果叛徒看到一個一模一樣的雷耀陽,他一定會有所行動。”
“你覺得會是昨晚上的常雕嗎?”迦洛驚訝的看著丁任,對於所謂的叛徒進行了猜測。
“任何人我都懷疑,他也不例外,我懷疑他,就像他懷疑我一樣。”他堅定的眼神,讓迦洛不得不相信,他所說的話的真實性。
聽到這話的同時,讓迦洛不寒而栗,“他們懷疑你,那我憑什麼相信你不是叛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