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可能!”
聞言,犀狂也是不禁心中更為惱怒,是大怒道。
“部族裏來信說少族長昨晚就應該到了,怎麼可能現在都還沒到,到底出了什麼……”
“報,啟稟將軍,北玄來信使了,說有要事要見將軍商談。”
就在這時,忽然是有蠻軍快步闖進帥帳中如此稟報道,讓得犀狂和眾多帥帳內的犀魔族將領都是一愣,但緊接著,犀狂就是勃然大怒道。
“該死,這可惡的北玄此時派信使來幹什麼,是來笑話我等昨夜大敗嗎?”
“就是,這群該死的人族螻蟻,此時派信使來是來嘲笑我等嗎,將軍,我看不必相見了,直接將此人斬了便是,讓那群北玄螻蟻知道知道,我們犀魔族不是那麼好惹的,想嘲笑我等,他還沒那資格。”
“沒錯,來人啊,直接將此人給推出去斬了,讓那群北玄螻蟻知道,我犀魔族的威嚴,不是他們可以蔑視的,必須付出血的代價,這信使,就是開始。”
“慢著將軍,不可,兩軍交戰自古就有不斬來使的傳統,咱們如果斬了這北玄信使的話,固然是長了威風,可卻也失了道義,劃不來啊。”
“而且北玄此時竟然敢派信使來我們蠻軍大營,不怕我們一怒之下斬了他,就一定是真有什麼要事相商的,不妨我們就見見他,看看北玄究竟還想要耍什麼詭計在說,到時,知曉一切後,我們要打要殺這信使也不遲啊。”
聽到犀狂大怒之下就要下令斬殺這北玄信使,有理智的蠻軍將領也是立馬出聲製止了他,是如此勸說道。
而聞言,雖然心中不爽,但犀狂也知道,手下說的是有道理,於是是暫時壓下心中的怒氣道。
“那好,我就見見這該死的北玄信使,看看這些卑賤的人族螻蟻又想耍些什麼花樣,來人啊,將他給老子帶上來吧。”
犀狂話音落下片刻之後,便是有犀魔族的士兵壓著北玄信使林軒來到了蠻軍的帥帳之內,見到了犀狂。
來人也正是如今雲暮的副手,同樣是北玄禁軍統領之一的林軒,同樣是個陽光帥氣的小夥子,也極為年輕,隻有二十出頭,修為是比雲暮還要強橫一些,如今已是啟脈境修為,開啟的火烈獅血脈即使在整個北玄禁軍中,都是數一數二的高手,此時,是自願來到蠻軍大營內充當信使。
“你就是北玄的信使?”
見到林軒有恃無恐的來到帥帳眼神不閃不避的看著自己後,犀狂那原本按捺壓下的怒火又是忍不住翻騰了一絲,是帶著玉腑境強者的威壓一拍桌子大怒著問道。
可聞言,林軒卻是沒有絲毫的懼意,是輕笑著看著蠻軍統帥犀狂道。
“不錯,我就是北玄信使林軒,不知蠻軍統帥犀狂將軍有何指教。”
“大膽,卑賤的人族小子,你此次來我們大營究竟有何事,若說不出個所以然來,信不信老子宰了你,拿你祭奠我陣亡的蠻軍將士。”
麵對犀狂的喝問,林軒依舊是絲毫不懼,是語氣不變的緩緩道。
“嗬嗬,犀狂統帥還真是好大的脾氣啊,兩軍交戰不斬來使這個簡單的道理都不懂,那好,那我也就不在繞什麼彎子了,直說了吧,此次我前來,就是讓你們退兵的,接下來不準在進犯我們北玄,並將俘獲的我們北玄子民給盡數放掉,僅此而已。”
“啥,小子,你說什麼?再說一遍?”
聽到林軒如此說,犀狂和眾多帥帳內的蠻軍將領先是一愣,好似沒反應過來般,是不可思議的再次問道。
“我說,讓你們馬上退兵,並將俘獲的我們北玄子民給盡數放掉。”
林軒倒也聽話,是依言不急不緩的再說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