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棵枝丫粗壯的大樹上,一名血狼蠻軍是偽裝在樹上,趴在樹幹上,目不轉睛的觀察著樹下的一舉一動,一切情況。
這是一處血狼蠻軍布置在這裏的暗哨,為的就是萬一前方的明哨被人端掉了的話,這處暗哨便能起到奇兵的作用,發出警戒,讓得黑木崖內的蠻軍不至於被人摸上門了都還蒙在鼓裏,沒有絲毫察覺。
因此這處暗哨是設置的頗為隱蔽,可以在樹上輕易的看見下方的一切,將進山的道路一覽無餘,而在下方卻很難看見隱蔽在樹上的血狼蠻軍,所有的行跡都被濃密的樹木枝葉所覆蓋,是一個選的極為巧妙的視線死角。
不過就算如此,也注定無用,因為白天混進黑木崖時,雲暮就早已將這條山道上所有的蠻軍哨點都給摸清了,不管是明哨還是暗哨,都沒有一處遺漏,所以盡管這處蠻軍暗哨選取的極為隱蔽,選擇的地方也極為用心,可遇到了雲暮,遇到了他這樣一個變態,也隻能是悲劇了。
“呼……”
一陣陰風吹過,趴在樹上的那名血狼蠻軍是渾身一顫,感覺到一股寒意襲來,仿佛覺得眼前是有一團黑影飄過般,陰森襲人,還以為是自己眼花了,是趕忙揉了揉眼睛,再次仔細看去,卻見,前方哪有什麼黑影,依舊是寂靜一片,沒有任何動靜。
“我靠,嚇老子一大跳,原來是真的眼花了,哪有什麼黑影啊。”
見到這一幕,這名隱蔽在樹上的血狼蠻軍也是自嘲一笑,心中暗自想到,暗歎自己是太過多疑了,每天守在這裏都快神經質了。
“哈~”
隨即,這名血狼蠻兵便是重重打了個哈欠,一股倦意襲來,有種昏昏欲睡的衝動。
“很困了吧,要不要休息一下。”
驀然之間,一道話語聲是突兀響起,陰森的從這血狼蠻軍背後傳來,輕輕的貼在他的耳後說道,如同鬼魅一樣,無聲無息,沒有任何察覺。
這名血狼兵也是一愣,下意思的接口道。
“是啊,他媽的,每天都守在這裏,卻連個鬼影都沒看到,真的是困死了,不對,你是……”
說著說著,這名血狼蠻兵就是猛然察覺到了不對勁,是心中大驚,剛想要轉過身來大喊,看看到底是誰在自己耳後說話,卻已經是來不及了。
“嗤!”
利刃劃破咽喉的聲響再度在寂靜的夜空中響起,就見那道鬼魅般的輕喃聲是再度在這名雙眼充滿不甘與疑惑的血狼蠻兵背後響起,貼著他的耳朵輕輕的吐字道。
“嗬嗬,既然困了的話,那就好好休息一下吧,永遠不要醒來了,一直休息個夠吧。”
而這道話語聲的主人,赫然便是雲暮無疑。
這名血狼蠻兵和之前所有的蠻軍一樣,帶著不甘與疑惑倒下了,還是至死都想不通,此人是什麼時候悄無聲息的摸到他們身旁的,也太可怕了吧,難道,真的是鬼嗎?
可雲暮卻管不了那麼多,輕輕的放下這名血狼蠻兵軟倒的屍體,在他身上胡亂的擦了擦匕首上的血跡後,再次潛行而去,繼續對著下一處的蠻軍哨點無聲無息的摸去。
就這樣,一直摸進了蠻軍黑木崖大營,如同一個暗夜狩獵者一樣,是悄無聲息的幹掉了一路上所有的負責警戒的血狼蠻軍,而沒有被察覺絲毫,成功的再次潛入了蠻軍黑木崖大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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