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木無意耽擱什麼,一出手就使用了血毒針。
華服青年看不見敵人,但卻忽然有所感應。隻見他伸手在腰間一拍,一麵玄鐵盾牌圍繞著他瘋狂的轉動不停,同時身軀上靈光大放,一件精致皮甲浮現而出,將其包裹得嚴嚴實實。
楊木嘿嘿一笑,他手印微微一變,那道綠芒忽然加快。直到數尺遠時,對手才真正捕捉到綠芒凶影,但他根本來不及做任何的反應,從其眉心一鑽而入。
“啊!”一聲低呃之後,華服青年甚至沒看清是什麼東西襲擊了自己,滿心不甘的瞪著雙目,直直倒下!
楊木看也不看,隨即走向下一個目標。
不過十餘個工夫,又有兩人相繼斃命,他們依舊不知到底死在誰的手中。
在另一位華服青年背後,猶豫著要不要出手,耳中正好傳來師妹的傳音。
“活捉?好啊,正有此意!”
陣法中僅存的兩位修士都驚慌失措起來,他們發現這座陣法更加的堅固,先前還能毀掉一些樹木,但現在已經很難再砍倒任何一棵了。
忽然,四周的巨木之間,無數的蔓藤植物瘋狂的生長出來,輕易的將兩人裹成了粽子。不僅如此,那些貼身的蔓藤還長出根根尖刺,紮進兩人的的皮膚中。
葉一淩托著一枚翠綠木盤,伸手連點數下。陣法波動一起,所有的巨木花草盡皆消失而去,院子裏又恢複了平常的樣子,隻是多出了兩名被堅硬蔓藤俘虜的兩名修士。
楊木掂了掂手中的三隻儲物袋,將其收進衣袖當中,站到葉一淩的旁邊。“嘿嘿,看你這身打扮,是秦家的吧?”
“嗚嗚……”華服青年驚怒異常,但口中塞著一截樹根,隻能嗚嗚的叫個不停。
“你們兩個也不用掙紮了!”葉一淩邪惡的說道,“我會將你們分開問話,要是得到答案不一樣的話,你們兩個也不用活著出去了!”
話音一落,隻見她玉手一動,其中一隻“粽子”光芒一閃,就被隱藏到了陣法中,六識封閉。而華服青年口中的樹根蠕動著收了回來。
“說說你吧,如何稱呼?”楊木溫和的問道,但手中黑芒一閃,數滴蝕骨陰水彈到青年身上,徹骨的寒氣頓時將華服青年包裹而進。要知道他如今提不起分毫法力,隻要楊木一捏印訣,頃刻間就能將其化為一座冰雕!
“秦令人!”華服青年眼中狠色瞬間被恐懼所代替,戰戰兢兢的說道,原本還想撒謊哄騙的詞語,頓時壓倒了舌根底下。“我是流車河秦家的公子!你們要是放我回去,我保證以後再也不敢來了……”
不用楊木師兄妹催促,秦令人倒豆子般的,將有關自己亂七八糟的事全都說了出來。但都是些雞毛蒜皮的破事,沒啥大的價值。楊木也看出來了,這家夥修為雖然不錯,但在秦家也僅僅屬於高階打手的級別,接觸不到核心的東西。
葉一淩將秦令人隱藏到陣法中,雙手一動,又將另一同夥帶了出來。
楊木一副成竹在胸的樣子。“說說你吧,你知道秦令人是個什麼樣的貨色吧?本人還沒動用折磨人的手段,他就全部交代了出來。在下不希望你有所隱瞞和誤導!”
楊木手中把玩著一枚秦家的身份玉牌,其上印刻著“秦令人”三字。
“小人叫王昌道!本是造神會的小堂主,本次行動也是服從秦家兄弟的指揮,冒犯二位大人,實屬無意!二位大人大量,請放小人一條生路,在下所有的身價都在這裏,盡管拿去就好!”
“王昌道,恩,算你沒說假話!”楊木索性端了一隻凳子,翹著二郎腿,玩世不恭的樣子。“造神會暗中投靠秦家眾人皆知。但以你鍛靈期修為,還要看別人臉色,有點意思!”
王昌道麵色一苦,“大人有所不知,本會投靠秦家也是形勢所逼。秦家勢大,汪家與流沙幫暗中結盟。秦家暗中接觸了本會茅當家,威逼利誘下,本會幾乎成了秦家的附屬勢力。其實會中不少修士都極為不滿,秦家族人趾高氣昂慣了,有利益他們先得,有危險我們先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