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鬼的男人有男人的需要,她還女人有女人的需要呢。
說來說去,他就是好色。
想要女人罷了,還說什麼討厭女人,討厭女人的人都有這副嘴臉了,那她實在無法想像那些鼓喜女人的男人會恐怖到什麼程度。
女人,真是命苦啊。
好了——現在,她終於知道接下來她的工作是什麼了,沒得選擇,她必須留在陰天樓裏,因為——光憑她一人之力,她是出不了陰天樓的,以前不行,現在更不行,因為,那個惡劣的男人,完全將她當成了私有物,天天帶在身邊。
“琳琅——”。
瞧瞧,又來了。
“是,尊主——”,
“倒水”。
“是”。
什麼隻照顧他的“需要”。是啊,他的需要還不是普通的多,什麼端茶倒水,更衣穿鞋,連洗臉的工作都要她來接手,請問一下,男人是不是都是這麼麻煩的。
夏侯司惡怡然的側躺著,享受著琳琅心不甘情不願的侍候,“琳琅——”。
“是”。
握緊了拳手,真想直接招呼到他的臉上去,他是不是叫上隱了啊,叫叫叫——他就不能稍微歇一會,也讓她歇一會嗎?
“來,剝葡萄”。
剝——葡萄——
真是麻煩的男人,他又不是三歲小孩。
“尊主,這葡萄皮是營養的東西,剝掉了皮,可就沒有營養了,這樣對身體的益處也越來越少,不劃算”。她很認真的解說著,就是不想剝葡萄給他吃。
“哦——”,懶洋洋的一眼撇了過來,剛剛還不情不願的琳琅立刻上前,飛快的剝好一粒葡萄,快速的遞入他的口中,小臉上滿是獻媚的笑,“尊主還有什麼吩咐”。
該死——該死——
就是那種眼神,讓人從頭到尾,直接寒到心裏去的眼神。
這個男人,是她得置不起的了,她得千萬個記在心裏才行,嗚嗚——
沒有言語,夏侯司惡慢條斯文的將口中的葡萄吃盡,才緩緩的坐起身,一看到他要起來,琳琅自動自發的直接往後退,能退多遠就退多遠。
不過——
她還沒有退到兩步,便被他給扯了回來。
夏侯司惡眯起邪惡的眼,泛起邪惡的笑,揚起邪惡的托,伸出邪惡的手——呃,托著琳琅的嬌小下巴,這是他喜歡的動作,卻是琳琅最討厭的。
“小家夥,準備好了嗎?”。
準備?
準備什麼?
來不及細想,琳琅用力的點頭,“好了好了,張嫂已經偎暖了那壺酒,琳琅馬上就去端過來,尊主再稍等一會,馬上,馬上就好——”,言轉,便要轉身離開。
他的力道,卻不曾放鬆,反而加劇,捏得她的下巴直發疼。
暗暗咬了牙,她瞪他。
真是惡劣的男人。
“小家夥,別裝傻,來,告訴我,你準備好了嗎?嗯?準備好要照顧我了嗎?”。呢喃的話語,照顧兩個字特別的重。
琳琅渾身一陣輕顫。
她這不是在照顧他嘛。
“可是——尊主給人家的時間一天還沒有到哎”。他會不會太過份了。
“哦——原來你是在提醒我,盡然慈悲的給你準備的時間”。
呃——
他這話什麼意思。
“來吧,記住她的話,好好的照顧我”。一轉手,攬上琳琅的腰,一閃身,兩道人影,消失在屋外。
“啊——”,一聲尖叫,是琳琅發出的。“色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