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這大家夥的身形都如此吃力,可以看出在這個範圍內的重力究竟達到了何種恐怖的程度。不過哪怕有重力術束縛,可天鶴的行動速度依舊快的嚇人。
然而,相當於酋長本人而言。他在其中行動自如,根本沒有絲毫阻礙,宛如在自家後花園散步一樣悠閑,這重力術沒有對其產生絲毫影響。
“吼”天鶴宛如一頭發了瘋的公牛,直接朝著酋長衝撞而來。他每踏出一步,地麵都會出現一個很深的腳印。
看到這一幕,酋長的印術一變再變。他輕踏地麵,一股波動瞬間傳出,這時地麵一陣震蕩。
“噗哧”在天鶴的腳底突然冒出一排排尖銳的地刺出來,這些地刺至少高達十米,一根根地刺閃爍著淡黃色的寒光。
“哢嚓”地刺刺在天鶴身上發出一股鋼鐵般的聲響,而那些地刺也一根根夭折,碰撞在這家夥身上便直接粉碎開來。這些地刺對眼前的大家夥根本沒有任何作用,他那身比鋼鐵還強硬的皮膚隻是有些地方劃破了皮膚罷了。
這種程度的地刺根本突破不了這家夥的防禦,不過卻阻礙了這家夥的前進罷了。
宛如小樹林般的地刺都對天鶴造成不了危險,看到這一幕,酋長臉色也是一變。看來沒有強大的破壞力根本傷不了這家夥,更別說把他打到。沒想到古代的禁忌印術居然恐怖到這種地步,這簡直是一個人型戰壘。
天鶴揮著碩壯的手臂,直接在尖銳的地刺裏強行開除一條道來。這種阻礙對於他來說,就像揮開雜草一般簡單,看來突破這層尖樹林也隻是遲早的事情了。
見此,酋長也隻是輕歎了口氣,手印再次變動起來,隻不過這次結印的速度更為緩慢,手印也更為複雜起來。
一直到天鶴劈開尖銳的地刺,走到酋長麵前的時候。在這段拖延的時間裏,酋長手印也已結完,下一刻,他直接拿起手中的獸杖重重往地麵刺去。
光華流轉,一排符印悄然而生。而在酋長用獸杖刺下去的地麵也裂開一條細小的裂縫。一排排肉眼所見的符印,也開始隨著那道漆黑的裂縫不安的排列開來。
然而,大地傳來一陣震動的同時,那條裂縫也一直延伸到天鶴的腳下。地麵仿佛地震一般,不斷咆哮著,也不斷左右抖動著,眾人根本站不住腳。
可是,當眾人看到那道裂縫正在不斷變寬變長的時候,一行人也直接目瞪口呆起來。因為他們發現在酋長不遠,一條長大上百米的裂縫悄然而生,大地仿若張開了一張恐怖的大嘴,把無數沙石都吞噬了,漆黑的裂縫根本看不見底部。
這道裂縫隨著地麵的震蕩不斷擴大,而最重要的是,眾人看到天鶴的身影也隨著那道裂縫的增大,一點點開始滑落下去。
黑色的裂縫仿若一張漆黑的大嘴,正在一點點的吞噬著天鶴。要容下他那碩大的身體,地麵的裂縫已經掙開到一個極為驚人的寬度了。這條漆黑的裂縫一直延伸到很遠的距離,這麼看上去,就仿若大地被一把巨劍劈成了兩半似得,駭人之極。
可是在這道裂縫形成的同時,天鶴的身體便已經慢慢下沉了。其實,如果要是按照天鶴這種身手來說,想要從裂縫中爬上來,也僅僅是分分鍾的事情。
然而這點酋長何嚐不知,他既然知道這家夥的肉體力量,也早已猜到這點。因此,他所施展的重力之術再次強悍了一倍。
天鶴一旦掉下去,憑借這股重力之術,他想再翻身,爬上來的幾率根本就不可能了,因此這也是他身體一點點往下劃的原因。在這個圈子裏,兩個印術相互相成。天鶴身上不但有著重力之術在壓迫著,單單是他這幅巨大的身體便足以給重力術帶來不不菲的增幅。
如今他想要爬上來已經變得不可能了,眾人也隻是眼睜睜的看著他就這麼滑落了下去。一直到大地顫抖了將近有兩分鍾的時間,而酋長也確定那家夥根本不可能在爬上來為止,這才鬆了口氣。
此刻酋長蒼白的臉色根本看不到絲毫血色,顯然這種消耗已是超出了他的能力範圍。
當下他手印再次一變,獸杖第二次輕震在地表。又是一層金黃色波動傳來,長達幾百米的裂縫,在眾人驚駭的目光下竟開始恐怖的自動愈合起來。
大地再次顫抖了幾分鍾過後,一切都已安靜了下來。那道裂縫也消失了,這一切仿佛什麼都沒發生過一般,隻不過天鶴的身影卻永久的消失在了這個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