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拍拍衣服道:“謝謝楊大哥!”
楊過海道:“這種蛇叫做化骨蛇,是蛇中最毒。早年間曾聽打魚的說過,南海裏有個蛇島,蛇島上化骨蛇,毒能化人於無形,一直以為隻是個傳說,看來確有此島。”
要是蛇島,是不能再往裏深入了。我順手把船大副身邊滾落的手電揀了起來。想再回沙灘,海水旁湊合一夜。不料,手電向沙灘上一照,看的頭皮發麻,心口發慌!
沙灘上爬滿了指頭粗的小化骨蛇,吐著信子爭著朝我們遊來,不就殺了你們一個親戚麼,至於全體出動麼。他媽真到蛇島了。
有個名人說,:“世界上本沒有路,走的人多了就變成了路。”今天又一個名人說:“世界上本沒有路,你往哪走哪就成了路。”齊腰深的草叢也擋不住我們前進的腳步。
周雙全把ak47撿起,那群化骨蛇速度賊快,轉眼耳旁響起沙沙的蠕爬聲。讓人聽到直起雞皮疙瘩。生怕被追上鑽進褲管,直恨爹娘少生兩條腿。
草越來越稀少。心想這下腳下寬敞,放開了腳步甩開這群可惡的蛇。
前方平地裏出現一座小山,底下山洞頗多。躲得了初一再說十五吧。前腳剛進去,蛇就馬上到了。這樣一直大負荷的奔跑,我們腿像灌了鉛,實在跑不動了。
楊過海手扶牆壁大口喘氣,對周雙全說:“應急箱裏麵不是有幾瓶酒嗎,蛇怕刺激的味道,摔碎了先阻它們一阻,再想其他辦法。”
周雙全從應急箱裏拿出那幾瓶烈酒對著蛇群摔了過去,嗆人的酒味使蛇群慢了下來,前麵的蛇停了下來後麵的往前擠都壓成了疙瘩。
又掏出一瓶準備扔,又拿了回來,大口喝了幾口,一看隻剩最後一瓶了又裝了回去。
化骨蛇不再追的緊了,我們也停了下來喘口氣。
化骨蛇蠢蠢欲動,數萬條蛇往前遊動,最前麵的不肯越過刺鼻的酒味。終於那群蛇突破了防線,把最前放的蛇壓在下麵遊了過來。
忽看到洞穴內森森火光,冒起騰騰煙霧。不知哪裏燒出的野火,所有的動物都怕火光,且進去躲它一躲。
走的近了,卻有一個人影一動不動,影子被火光拉的很長,由於是個彎道我們根本看不到到底是人還是一塊石頭。影子投在對麵的石壁上鬼氣森森。
我心裏有些發毛,在這荒島上,一切都有可能發生。
我悄悄過去心想管你是妖是鬼,我倒要看看你生個什麼模樣!
猛然從拐角處衝了出來,那人影被我突然出現嚇了一跳,卻原來是老黑船長,正在站在牆跟方便,被突然出現的我嚇得尿了一鞋。
另外還有幾個人升了堆火。火堆旁圍滿了人,原來是糯凱他們那隻救生艇裏的人。
火從一個小水譚裏燃燒著冒出滾滾黑煙。小水譚裏是不知名的黑色液體,也許就是地下冒出來的原油。
燃著火光化骨蛇不敢進來,隻在遠處徘徊。
那個和我們一同來的雇傭兵看到老黑船長手臂包著紗布,兩人說起話來。
原來這位雇傭兵叫阮大勇。老黑船長告訴阮大勇,
他們被海浪衝到了蛇島的右麵,那裏風浪太大,船直接撞翻了水裏。
老黑船長撞在了巨石上胳膊當場骨折了,上岸不久遇見了白頭化骨蛇,島上蛇太多,有兩人遭了蛇吻,後來把地下原油點燃了,防止化骨蛇的侵襲。
天漸漸沉了。到了下半夜糯凱不準我們睡覺,讓我們和兩個雇傭兵一同站崗放哨,免得有野獸毒蟲乘隙鑽來。其實晚上有火燃著,根本沒有野獸敢進來,兩個雇傭兵抱著槍打起了盹。
阿依古麗走到我身旁大石上坐下,問道:“張市民,
我們現在在什麼地方啊?”
我想想說:“以船行駛的速度,我們可能還在中國南海的中沙群島的某個島上。哎,這次真不知道還能不能活著回去,糯凱看來是打算把我們帶回金三角,好慢慢要贖金,真把我們當財神爺了。糯凱眼光還不錯,你們還真有些油水。”
阿依古麗用手肘搗了我一下說:“淨瞎說。再亂說把你嘴巴給縫了。我相信一定能回去的!”
我說:“為什麼?”
阿依古麗說:“不為別的,因為有你在...”
阿依古麗困了,打個哈欠,依偎著我的肩膀慢慢睡著了。
我一直坐著到了天亮。一直沒有睡著,動也不敢稍動,恐怕驚醒了這美好時刻。跟女孩第一次的親密接觸,讓我怎麼能睡的下。
人說柳下惠是個君子,一晚上給個女子暖淋濕的衣服做懷不亂。我懷疑要麼柳下惠挨了一刀沒有那功能,要麼那女子太醜沒興趣,要是碰見阿依古麗這樣的人見人愛,花見花開的,佛爺也想還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