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媽祖娘娘是不是真的顯靈了,救生艇在大風吹的三兩擺,小風吹的兩三搖,一路有驚無險的漂了一下午。
“有陸地!”船大副喊了一聲,激動的兩手都不知往哪放了。把正在打瞌睡的周雙全驚醒了。我們一齊朝窗外望去,見天水相連處一點綠綠翠翠的突起,大家很是興奮。
救生艇又行駛了一個小時,漸漸靠得近了。細看此島有五平方公裏大小,岸邊是懸崖絕壁,風大浪急。
要想把救生艇停進島旁,也不是個容易的活兒。
岸邊風卷著海水拍打著峭壁岩石,到處是被海水衝刷的像剝了皮,溜溜光滑的山石。
船大副眼望四周想找個地方靠岸,不敢有絲毫大意,要是一個大浪把船撞在岩石上,立馬就會拍的粉碎。
船大副把救生艇開進了一個岬角,不愧是吃這碗飯的,岬角浪息風平就是天上的港灣。
海浪把救生艇擱淺在了沙灘上,大家從裏麵出來,把裏麵應急東西統統拿了出來。發現被老黑船長駕駛的那隻救生艇不見了,不知是沉到海底了,還是漂到了別處。
大家趟著齊腰的海水上了岸,衣服濕了半截。還好是海麵位於亞熱帶不怎麼冷。
沙灘上卻甚是奇怪,到處是一條條繩子印,彎彎曲曲似是有物爬過。島內更是奇樹叢生,各種野草長的密不透風,一看就是毫無人煙的荒島。
楊過海從應急箱裏拿出一把多功能手電,遞給船大副一隻說:“另一隻救生艇不知飄到了何方,咱們先不去管他。我們進入的這個荒島一定有野獸毒蟲。現在我們是一條線上的,都是一條繩上的螞蚱,不管是殺父之仇,還是奪妻之恨,要想活著在這個島內生存,必須放下個人恩怨團結一致。”
兩個荷槍實彈的人說:“我們隻是糯凱的雇傭兵,並不隸屬於他。他給我們錢我們就辦事,這是天經地義的事情。既然共同遇難,不用你說,也會互相照顧!”
“既然這樣,那好,天已經黑了,咱們先找個安全的地方休息,還有我們的淡水也快沒了,食物倒不用擔心,可以捕些魚吃。”
過了沙灘,就是就是密不透風的草叢。他們三人一心想找到歇身的地方,走的飛快。
阿依古麗坐了長時間的船臉色不好,我們五人漸漸落在後麵。幸好楊過海手裏有把多功能手電,勉強照得路,不至於踩入坑洞。
徐教授看著楊過海說:“楊兄,我們這次本希望來香港找回傳國玉璽,想不到還連累了你,讓你卷入這場是非之中。”
楊過海說道:“徐老哥說哪裏話,沒有你們到來,我根本不會知道遺孀和犬子還活在世上。如能逃出毒掌,還需各位助楊某一臂之力,讓我一家再聚!”
徐教授說:“楊兄言重了,想必令子已經見到了尊夫人。楊兄,若能從魔窟裏逃出去,見到五魁我自當引見。”
楊過海悄聲道:“那好,我們就要想方設法逃脫他們。”
忽然前方傳來船大副一聲驚叫,手電掉在地上,一下子一片漆黑,看不清到底發生了什麼。
楊過海用手裏的多功能手電朝地上一照,一條東西一隱而遁。船大副倦曲在地上,身體抽搐不止。
兩個雇傭兵看到情況不對,握緊ak47小心的到了船大副身旁。
船大副一臉驚恐,臉部紫黑,已經斷氣身亡。肌肉猶還在收縮。
兩個雇傭兵道:“一定是什麼劇毒野生動物咬死了船大副!大家一定要小心!”
兩個雇傭兵剛往前邁了兩步,草叢裏颯颯簌簌聲響起,兩人齊向草叢裏射擊,ak47噴著火苗,彈殼掉了一地。
草叢裏沒了聲音,兩人不敢稍動,死死的盯著草叢。
忽草叢裏黑影一閃,撲出一條烏黑大蛇,閃電般襲向一人!
那人早有防備,就地一滾,險險避開。烏黑大蛇出現在剛剛兩人站立的地方。
另一人提槍就射,不給它留任何機會。烏黑大蛇聽風移位,張口水箭一般射出一道毒液,濺在了那人一臉,哼都沒哼“咕咚”倒在地上。臉上皮肉燒化,露出燒成黑色的骨頭。
烏黑大蛇身形一閃,隻覺眼前一花,立在了阿依古麗麵前。
我急忙攔在阿依古麗麵前,烏黑大蛇蛇頭稍微動了一動,身旁幾人被它看了個遍,隻僵持半秒鍾,一口咬向我的脖子。
我連忙把阿依古麗推開,就地一滾蛇身貼肉而過。
烏黑大蛇速度快如閃電,不等我轉身,一口咬向我後背,此時我的後背就在烏黑大蛇眼前,無論如何也躲不開了。
身旁忽多出一人,就在烏黑大蛇離我肌膚隻差半寸,那人手法極快抓住蛇的七寸,多功能手電裏彈出一把鋼刃,手起刀落蛇頭已落在地上。
我抬頭一看原來是楊過海,想不到他還有捉蛇的這一手。
楊過海微笑著把我拉起道:“多年前愛在黃河裏抓水蛇玩,沒想到派上用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