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將阿峰背上的一個水泡罩進瓶口之中,然後微微傾斜瓶子,將溪水流向水泡。
“如果有什麼感覺就和我說。”心雨在一旁有些緊張道。
“沒什麼感覺啊。”阿峰有些疑惑。
“廢話,我還沒開始。”說完我就將瓶子和裏麵的溪水扣在了阿峰背上。
剛開始的時候,沒有任何反應,正當我懷疑是不是我猜測錯誤的時候,我看到阿峰那處水泡突然在溪水中破裂了,同時大量的白色小蛆蟲在溪水中扭動,過了幾秒,那些蛆蟲全都沒動了,竟然死了。
看到這,我心裏一喜,看來是有門!我連忙看向阿峰,“有效!阿峰,你有什麼難受的感覺沒有?”
我剛問完,阿峰突然往前竄幾步,跳著腳,道:“臥槽!真要歸位!太疼了,你還不如直接用刀把那塊肉直接剜掉得了!”
我安慰阿峰道:“疼就是有效果啊,你忍忍就過去了。”
“忍個屁啊,這真的會被疼死,我覺得比生孩子還要痛!”
“你又沒生過孩子,你怎麼知道就比生孩子痛?”
“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嗎,你看看電視上那些生孩子的女人,反應有我這麼大嗎?”
“那隻能證明你忍受力不行,反正這肯定沒有生孩子痛。”
正當我和阿峰說得起勁,突然感覺小腿一軟,跪倒在了地上。
我轉頭一看,心雨正收回踢出去的腿。
“你幹嘛踢我?”我鬱悶道。
這時心雨看向我的表情就仿佛看到了一個超級奇葩一樣,“你們都有神經病啊!現在是討論這個的時候嗎?”
我這才反應過來,忙對阿峰說道:“都怪你,非要和我討論什麼生孩子的事情,在說下去你就真的準備要投胎了!”
說著我指了指溪水,對阿峰道:“將背全部泡在溪水中,能解你身上的蠱毒。”
阿峰臉色蒼白的看著一旁的溪水道:“可是真的很痛啊!”
“少說廢話,為了活命這點痛都忍受不了嗎!快點躺進去,再耽擱一會,你背上都能孵出蒼蠅了!”我催促道。
阿峰糾結了一會,可能覺得一會背上飛出一堆蒼蠅實在太壯觀了,最終還是咬著牙,慢慢躺在了溪水中,看著都快被阿峰要碎的牙齒,我著實為他捏了一把汗。
躺了幾分鍾,阿峰的臉色逐漸緩和下來,我將他扶起來看了看他背上的水泡,已經全部破裂,隻留下了一個淺淺的洞,看來不會出什麼問題了。
“他娘的,為什麼受傷的總是我!”阿峰一邊穿著衣服一邊抱怨道。
“天將降大任於斯人也,必先勞其筋骨······”我話還沒說話,阿峰就打斷我,道:“得得得,你閉嘴吧,如果真是這樣,那我寧願平平一生。”
“行了,別貧了,多接點溪水吧,看來這裏的溪水中含有某種物質,對蠱蟲有抑製作用。”說著心雨從背包裏取出水壺,倒光裏麵的水,然後接了滿滿一水壺的溪水。
我和阿峰見此也將自己水壺中的水換成了溪水。
“不知道這溪水能不能治療其它病,要是可以,那我們倒騰點溪水去賣,絕對比農夫山泉還火!”阿峰一邊接著溪水一邊道。
“你就別想了,真有這樣的水,哪還輪得到你。”我們正說這話,心雨在一旁突然驚訝的叫喊了一聲,“你們快看!”
我連忙轉頭看向心雨,她目光盯著峽穀前方,我順著她的目光看去,隻見遠處的天空上,一點明亮的光點在閃爍。
“是信號彈!難道楚家的隊伍出事了?”我驚訝道。
“我們快走,跟上去看看。”心雨當機立斷。
我們趕忙加快腳步,向著峽穀一側走去,看之前信號彈發射的位置,應該是在石穀邊上,很可能是之前穀師傅說的岔路。
既然有信號彈,那說明楚家的隊伍已經分散了,這對於我們算是一個好消息。不然20多個人,就算心雨能1個打10個,剩下的10個我和阿峰也搞不定啊!
沿著峽穀,走了3個多小時,我們終於看到了出口,再往前就是石穀了。
看到石穀的第一眼,我就有一種違和感,突兀的一條峽穀,其中沒有任何的植物,有點隻是大大小小的石塊,之前在才人的照片中,我看不真切,這時才發現,這裏有的石塊似乎是經過了人工的打磨,形成了近似長方形的形狀。
“這裏的石頭好像是人工打磨出來的?”阿峰也看出了問題,不確定的對心雨問道。
她點了點頭,“的確是人工打磨的。”心雨看向石穀,眼神中帶著震驚,“而且,這座石穀是一條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