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容光這時候已經走到大門,正準備換了鞋子出發了。聽於逸雯很不高興的樣子,轉臉對蕭小天笑了笑,道:“小天一起來!”
蕭小天對於逸雯做了一個鬼臉,快步跟上,直到已經鑽進於容光的專車裏,耳邊猶自傳來兩個女人呼喊道別的聲音。
“你們一定要小心些。”塗姐姐的聲音比較高亢。
“他們幸福了,不用吃你做的難吃的豬食了。”於逸雯道。
“我做的飯,你爸爸很喜歡吃的。”塗姐姐自我吹噓道。
“他什麼飯都說好吃。草根樹皮都吃過,……他本來就是頭豬。”於逸雯毫不掩飾的揭開自己父親的秘密。
不過再說什麼蕭小天已經聽不到了。車窗一關,立刻把車內車外的聲音全部屏蔽,車內的隔音措施很好。
林森駕著車子,車子開的四平八穩。
前麵出現一個三叉路口,一邊通向市中心,林森拐向另一個岔路口。
一直前行,蕭小天幾乎都已經失去方向感的時候,終於到了黒北省軍用機場。
早就有準備好的專機呈待命狀態,於容光跟幾個領導模樣的男子寒暄了幾句,便直接登機。
林森一路陪同,端來早就準備好的航空餐。
“這個比夫人做的好吃一些。”蕭小天接過航空餐的時候,林森神秘的說道。
專機開始平穩的飛行,於容光眯起雙眼,他並沒有吃東西,蕭小天認為他這是關心兒子的安危,沒有胃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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拚爹會館。
過小帥已經摔了兩瓶紅酒,四個酒杯。
滿地鮮紅,如同有過一場混戰一般。
潘彥森喝過的中藥已經被過小帥全部倒掉喂狗。出奇的是那隻養了十年的老狗吃了這中藥湯以後,竟然精神抖擻,渾身是勁兒,一連串跑了三隻母狗,還有些餘興未盡的樣子。
“草!你他媽還不如一隻狗。”過小帥看著躺在床上渾身乏力半死不活的潘彥森,罵道。
“你才不如狗,再說跟你急。”潘彥森有氣無力的說道。
自從知道那老中醫祖傳是獸醫的時候,潘彥森就覺得渾身不對勁,怎麼就那麼死氣洋洋的使不出一點兒勁兒來。別說找女人了,小弟弟肯定是不會給麵子的,甚至連手指頭都懶得動一下。
“你看那隻老狗,還是滿麵紅光的!”過小帥指著窗外那隻極度興奮的老狗,說道。
“他媽的他就是一個獸醫,當然對貓阿狗的更有心得,你看看你這般的什麼事兒啊,把你兄弟當寵物了麼這不是!”潘彥森聽過小帥句句不離那老狗,不由得很是不高興。
還七代單傳,奶奶的。
“我這不是也不知道麼。”過小帥收回看那老狗跑母狗時候的興奮目光,對著潘彥森尷尬的笑笑:“對不住了兄弟,我誠心實意的像你表示道歉。我如果早知道,能讓兄弟你看獸醫麼?——就算是看獸醫,咱也的找個有牌有照的不是?”
“這還差不多。——有牌有照也不行啊哥哥!”潘彥森差點氣的吐血,繞了一個圈,還是給自己找獸醫。
“剛剛我還吹牛來著,說不把那獸醫鞭屍給兄弟出口惡氣,我就不姓過。現在可好,想鞭屍都找不著人了。”過小帥氣惱的說道。
在那間胡同診所裏過小帥親自打開棺材看了看,果然裏麵隻是兩件很普通的衣物,那獸醫真的像他的侄子說的那樣,已經被先來的倒黴患者鞭屍撒氣,爛的不成樣子,拉出去火化了。
“沒事兒兄弟。你放心。這個不行,咱們再想別的辦法。”過小帥安慰道:“我還認識一個高明的醫生,留洋日本來著,醫術也是剛剛的好。治療男科這方麵,還是不錯的。”
“不會又是獸醫吧?”潘彥森已經把自己折騰苦了,道:“如果不行,我還是接受蕭小天的意見算了,認個下頭,也不算什麼。”
“你怎麼能這麼想?”過小帥對於潘彥森如此不堅定的立場表示不滿意:“天底下也不是隻有他蕭小天一個醫生。這次你放心,如果這次看不好,哥哥把自己的JJ割下來換給你!”
“你那個太小。”潘彥森道:“白給也不要。”
“……”
“你就再相信哥哥一次,最後一次。這一次哥哥保證,決計不會出現今天的這種紕漏了。”過小帥誘惑道。
潘彥森低頭陷入沉思。
究竟是不是接受過小帥的意見再換一個醫生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