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趕回嬰兒被殺案案發現場的途中,魏東在計程車上打開了係統的控製麵板。
故事還沒有結束,你確定要輸入兩個案件對應提問的答案嗎?
“不,我要提示。”他打斷了係統的靡靡之音。
那麼您是要那個案件的提示呢?能且隻能選擇一件哦!
“我要……”魏東思忖了一會,直到天邊出現了倒數計時的滴答聲,“好吧我要嬰兒槍擊案的提示。”
笑。
“笑?”
笑容,笑臉——笑。
“媽的我可以反悔嗎?”魏東隻覺得如果這個提示隻有一個字,還不如去索要另外一個提示了。
“不可以反悔哦。”他沒有聽錯,這個天煞的係統賣了一個萌。
笑……是什麼意思呢?魏東想著想著,車子就開到了站。
剛剛跟拘留所裏另外一個嫌疑人的談話同樣不怎麼成功——聽說是丁健的好朋友,可是一提到丁健那個人就是滿口的髒話,幾乎把他的八輩祖宗全部問候了一遍。
“那個人?自己投的毒還不承認!我告訴你!肯定是那個男婊子!肯定是他幹的!和我一點關係也沒有!”
“不要激動。”魏東拍了拍桌子,才把這個得得瑟瑟的酒色之徒給怔住。
接下來的一番折騰,讓魏東幾乎是精疲力竭。可還是什麼結果也沒有——雙方都堅持自己沒有投毒,著確實是一個很棘手的問題。
下了車,魏東匆匆地進入了學校內,要和他的隊友們會和。
在案發現場旁邊的一間空辦公室裏,他看見了正在休息的四個人。
“三個辦公室的老師都問完了嗎?”
錢愛愛搖了搖頭。
“還剩一個鐵老師,鐵老師正在趕過來。他看管的教室在邊上,是複讀班。”
連小學都有複讀班?魏東唏噓了一下。
“那許老師的審問怎麼樣了?小朱?”
小朱正靠在錢愛愛的輪椅上,昏昏欲睡,好像是吐累了,“嗯?哦,是這樣的,我都把要緊的寫在那個本子上,組長,我,我給你拿!”
魏東皺著眉頭,把小朱潦草的筆記全部都看完了,“就是,沒有什麼有價值的東西。”
……“是,是的,這個老師什麼也不知道,她能知道什麼呢?”
魏東本來是想發脾氣的。但是由於過度的疲勞,一下子沒有發出來。“嗯,那個姓鐵的老師,好像叫,鐵青雲還是什麼的?我要親自問!”
——這肯定是一個很善於刁難學生的老師,魏東一看就知道,鐵老師……正正襟危坐,或許第一次被問話,顯得很是緊張。
“您也不用太緊張,老師!”魏東和藹地對這個其貌不揚的NPC笑了笑,“我隻是向你了解一下情況而已呢!”
“嗯,嗯好!”聽到這句話,鐵老師好像一下子放鬆了許多。有些NPC就是怪!真不知道它們在自作多情什麼?看來人工智能太發達了也不行啊。
“好,我要問了。”魏東翻開筆記本,真到他親自問的時候,他發現也是問不出什麼。問了好多平常會問的,跟他的隊友一樣……比如張老師最近的人際關係怎麼樣啊,有沒有什麼合不來的人啊,什麼的,還有就是特別要了一張學校運動會的項目與作息時間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