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九歌,猴頭老九?
我突然就想起來,大腦猴曾經跟我說過他有個舅舅,在陝西倒鬥界也是出了名的,難不成說的就是這個侯九歌?
我嘴上嘀咕了一句,這個大腦猴的舅舅還真挺有本事的啊,居然能讓這麼一個水靈的白菜、白天鵝,芳心相許。
可是奇怪了,這大腦猴的舅舅怎麼會也行侯呢?
或者可以說,大腦猴的舅舅姓侯,他大腦猴難不成是舅舅家的兒子?
楊寒兔聽了撲哧一聲就笑了,跟我道,這猴頭老九她不知道是誰,不過他道知道有一個外姓的男人特別佩服侯九歌,估計是自負自己的本事,非說要跟侯九歌看齊,於是有一年就用了一個月的時間背來了外麵的這一百多個棺材。
楊寒兔說這個小子是也真的挺有本事的,真有當年侯九歌的幾分膽色。不過前些年這個男人也死了,雖然是個外姓,可後來還是破例葬進了侯家鬼樓裏。
我心裏恍然大悟,楊寒兔口中說的後來而這個後生,也許就是大腦猴的舅舅,陝西猴頭老九了吧。
也難怪了大腦猴的舅舅竟然也姓侯,原來不是真的“侯”,而是人們口口相傳,最後給他了這麼一個稱號罷了。
“那後來呢,他娶了你,你嫁給了他?”我看著楊寒兔精致到跟白蓮花一樣的臉,翹首以盼著這個“故事”的最後,會是一個有情人終成眷屬的完美結局。說實話,聽了侯九歌的驍勇以後,才終於覺得隻有這兩個人,才能真的配上郎才女貌這個詞彙。
楊寒兔的眼神一下子暗淡下來,她搖搖頭,然後跟我說:“沒。”
“這怎麼可能?”我心裏一陣惋惜,心說這樣的金童玉女、天生一對的人怎麼就沒有個好的結局呢。而且,如果後來他們不是在一起了,楊寒兔為什麼會出現在侯家的鬼樓裏麵呢?
“男人……”楊寒兔認真的厲害,她看著桌子上的茶具,可能心裏又想到了那個男人,道,“生來都有他們那份屬於自己的責任,九歌有他自己的在乎的人。”
我心裏咯噔一下,這侯九歌放著這麼如花似玉的女人都看不上眼,難不成他早就有了另外一個傾國傾城的女人?
如果真是這樣,那他娘的這個侯老九一生的豔福也真不淺啊,能有這麼多的女人圍著他轉。
我把我的疑問旁擊側敲的跟楊寒兔一說,楊寒兔估計是聽出來我的意思了,臉色越發的暗淡下去,低著頭跟我道:“其實我一直也沒有見過這個女人到底長什麼樣子,隻是後來又一次聽侯九歌說,是一個沒有心的人,姓王……”
“啊!”
我猛地一驚,姓王,沒有心!
我草!
這個……這個說的難不成,是我?
我一下子想起來之前大腦猴給我說過,他們侯家人一直在尋找一個沒有心的、姓王的人(當然,用大腦猴當時的話來說,這個人也就是我),而且似乎已經找了好多年的樣子。
可是我怎麼也想不到他們侯家人,竟然從慈禧太後垂簾聽政的那個時候,就已經在找我了?
而且,這麼多年了,他們找我目的到底是什麼?
我到底怎麼了,竟然值得他們家這麼幾代人都掛在心上,甚至還影響到了別人的生活?
我試探性的問我麵前的女人:“你說的這個沒有心的、姓王的人,會不會不是個女人,而是個男的?”
楊寒兔一怔,道:“這個,我不知道。不過侯九歌似乎很在乎這個人,侯九歌窮其一生沒有娶一個妻子,就連他們繼承侯家香火的後人,也是從一個遠房表哥家過繼給九歌的一個孩子。”
我心裏不禁嘀咕了一句,敢情這大腦猴也不是正兒八經的侯家後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