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裏就咯噔一下,心說這是什麼情況,以前從來沒有聽說過,貓的呼吸還帶香的啊?
這到底是什麼鬼東西?
我手裏拿著刀,心說管你他娘的是什麼東西呢,我先給你來幾刀子,管你是活物還是死的,幾刀子進去,肯定也都死了。
可是等我刀子舉起來,還沒有捅下去,那隻黑貓突然“喵”的叫了一聲。
甚是淒楚可憐,也不知道怎麼的,我就跟被灌了**似的,聽了這一聲整個身子都酥了,酥-到骨子裏的那種。
之後,我的心理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這東西,我不能弄死,這麼一個小家夥,如果如果我給弄死了,估計以後睡覺都睡不安穩。”
這個時候,我就跟著了魔似的,心裏莫名其妙的的就似乎有一個欲望驅使著我——抱抱它,去抱抱它!
我的身體已經開始不停我的大腦使喚,不由自主的就伸過手去,想要把棺材裏麵的黑貓抱起來。
可是我剛把手放在那貓的腋下,還沒用力,那黑貓突然猛地動了一下,鋒利而尖長的爪子就在我的手上劃了一道口子。血一下就留了出來。
我一看到血,整個人打了一個激靈,一下子就從夢魘中驚醒過來!
急急忙忙就把手收了回來,心裏暗叫:好險,如果不是見血驚醒,估計會死在這貓的誘惑之下了吧?
這死了幾百年的鬼東西,渾身的都是屍氣,是碰不得的,更何況還是被它在身上弄了一個口子,沾了血。這個傷口如果不趕緊處理,估計以後是會出事情的,我就聽說過有傷口處理不及時,或者事後處理不得當,最後整條胳膊腐爛,不得不截掉整條胳膊的。
我心裏雖然害怕的厲害,趕緊就在身上撕下來一條布條,在小臂上狠狠的紮起來,一麵帶著毒菌的血流到身上別的地方。
然後我就使勁的擠傷口,希望能把毒血都給擠出來。
這是以前在張家村的時候,黃醫生教我的一個緊急處理傷口的方法。我現在也不知道那隻黑貓的爪子上麵是不是有屍氣,可是小心駛得萬年船,不管是不是毒血,先擠出來再說吧。
我擠弄我的傷口半天,前前後後擠出來十來滴血,直到我紮進的小臂憋成了紫色的,血管也漲的幾乎快要爆開。
心說這下總應該沒事了吧?
我這才鬆了布條,胳膊血液一循環,衝級的傷口直發疼。
我忍著疼,再次探頭去看棺材裏麵的黑貓,結果發現我之前流出來滴在棺材裏麵的那一小灘血已經不見了,而且本來躺在棺材裏麵的黑貓也不見了。
去哪兒了呢?
我打著手電,把整個棺材反過來複過去的看了一遍,結果還是沒有看到任何貓的蹤跡。
“奇了怪了,這是怎麼回事兒?”我急得撓頭皮,“見鬼了,難不成我之前見到的都是幻象?”
可是這個棺槨和裏麵幾乎完全腐朽成木屑的木料棺材是真真實實存在的啊,這東西我能摸到,總不可能是幻象吧?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兒?
難不成是這貓吃了我的血,得了陽氣,跑掉了?
我心裏瞎亂猜忌,這個時候突然我又聞到了那中香味,那種特別誘惑人,讓人聞到就渾身燥熱的香氣。
這個時候,我覺聽我身後似乎有悉悉索索呼吸的聲音。
我渾身猛地一抖,心說這東西什麼時候跑我身後了?
就想回頭去看。
這個時候就聽身後傳來一個極為好聽的聲音:“小哥莫回頭,人家沒有穿衣服啦。”
可是等我會意這句話的時候,已經來不及了,我已經轉過了臉。
在我的身後真真實實的就站著這麼一白玉羊脂,一絲不掛的豐腴女人。
“啊,對不起。”我處於本能反應,臉上一紅,趕忙捂著自己的眼睛,轉過身子去,“我沒有看到,我沒有看到。”
另一麵我脫下我的外衣往背後一扔,希望他能穿上。
卻聽那女人銀鈴也似的誘人聲音,嬌嗔道:“小哥真不會說謊話,明明什麼都看到了,還非要說沒有看到。嗬嗬……”
說完嗤的一聲笑了,這一笑又是香氣襲來。
我聞到這香氣,再加上那一聲聲小哥叫得嬌媚如斯,整個人一下連骨頭都酥了。
----------------------------------------------------
怕被紮小人,果斷翻箱底,找來點存貨。老內容,可能有人看過了,看過的就當沒看過在看看唄。
請沒看過的同學驚豔的來一句“我草,這傻b又更新了”吧,咩哈哈哈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