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祚常嚇得直冒冷汗,他回過頭清清楚楚的看到一些碎土和朽木被吸進小黑洞後徹底消失,化為了齏粉,風一吹什麼都沒剩下。
這黑洞就像是龍卷風的核心!
在核心處又鑽出一根棍子,是張凡調出的玄雲棍,棍上的符紋流轉攜帶者一股小型颶風砸向魏祚常。
張凡直接動用了轉基因天賦,一棍子下去,魏祚常直接被卷飛了出去。
衣衫襤褸,全身骨骼多處斷裂,他滿臉的驚色,難以置信,他想不通大家都是基因人為何差距那麼大。
秦盈看不下去了,“凡兒,算了吧,別傷及性命。”
這下劉八盞和魏祚常如臨大赦,不斷的磕頭饒命。
張凡也沒打算殺了他們,便轉身對母親說道,“母親,你快把叔叔送到醫務室去,我給他們說幾句話就趕過來。”
秦盈點點頭,扶著受傷的張洵離開。
等到兩人一走,張凡眼神幾透著一股詭異,這讓兩個渾身是傷的人打了一個冷顫。
“爬吧。”張凡淡淡的說。
魏祚常一臉的詫異,“爬,爬什麼?”
劉八盞則是一臉的哭相,“難道你要我們爬出去村子?”
張凡點點頭,這下魏祚常眼神中閃過一絲狠色,“你不要太過分,我幹爺爺也是基因師!”
“那又怎麼樣?快點,不然我讓你們的骨骼再斷裂幾處。”張凡的話不容置疑。
兩個人眼神盡是惡毒卻透著無奈,不過兩人身體的骨骼都斷裂一些,因此每爬一寸就會痛的哇哇直叫。
這喊叫聲很快就傳遍了村子,原本很多村民都不相信,這兩個惡霸怎麼有人敢招惹都不太相信。
“真的,去看看吧,這兩個家夥被一個少年給製的服服帖帖,非常的不可思議!”
“不會吧,咱們村子裏除了一共就兩個基因人,一個是魏祚常,一個就是他的幹爺爺,誰還有那本事!”
“我不信,一定是什麼陰謀,過去看說不定會被反咬一口。”
“就是啊,不太可能!”
村子裏的人議論紛紛,不過俗話說撐死膽大的,餓死膽小的,重賞之下必有勇夫,還是有人拿一包煙來打賭看誰去探一下虛實。
結果真的有人不怕挨揍,等到這個人回來後將情景一說這下徹底炸開了鍋。
很多人都慢慢的靠近村裏的那條小路,結果果然發現這兩個惡霸在地上爬著,而且渾身是血,發出的慘叫聲已經完全變了聲調。
村裏的年輕小夥比較大膽,靠近去看結果真的令他們驚訝,驚訝這個少年如此清秀居然有如此的手段。
大家一看,心裏都樂開了花,臉上抑製不住笑容,平時這兩個惡霸沒少在村裏幹壞事,這下可好了終於有人敢懲治他們了。
不過這些小夥很快眼神裏透著一份緊張,因為他們看到在路的盡頭有一個花白的男人。
說他男人因為難以判定他的年齡,看頭發年齡比較大了,但是看麵容卻是三十幾歲的樣子。
鶴發童顏,這是村裏小夥的第一感覺。他拄著一個紫藤拐杖,紫藤拐杖透著一股腥氣。
“這就是魏祚常的幹爺爺啊?”
“怎麼看著那麼年輕啊!”
村民們的議論聲正要興起時卻突然戛然而止,原因是那位鶴發童顏的家夥朝這裏掃了一眼,很顯然是看到這裏了。
魏祚常的聲音已經沙啞的無法辨認,他努力的喊出幾個字,“幹爺爺……”
這位白發人擺了擺手,“知道了,你傷成這樣就比見禮了!”
劉八盞還算有點力氣說話,“白爺,殺了這小畜生!他把你幹兒子……”
後麵的話沒有說出來,被張凡狠狠的抽了一大嘴巴子,牙齒都脫落了幾顆。
“想殺我是不是?”張凡看著劉八盞,劉八盞眼神死死的盯著張凡,臉上帶著一絲壞笑,這笑好像是在說,“這次你死定了!”
魏祚常同樣是陰冷的笑,他衝著其幹爺爺掉頭,期望這位幹爺爺能替自己做主。
或許是看到了希望,不知道哪裏來的力氣,竟然抬起頭說道,“幹爺爺,殺了這兔崽子!”
張凡毫不客氣又是一拳打的魏祚常眼冒金星,“我看是你做壞事做習慣了吧!張嘴閉嘴就要殺我!”
張凡揮起拳頭還要再打,被白發人喝住,“夠了,你那家的孩子竟然在這裏猖狂!給我幹兒子磕幾個響頭,報銷醫療費,我可以讓你留條命,隻需斷了四肢便可!”
哈哈!
張凡笑了,這是他第一次麵對這些惡霸而笑,他從來沒想過自己也可以這麼腰杆筆直的麵對這些高高在上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