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沒有人敢背叛盧陵,一旦背叛就意味著全家人的性命都握在了盧陵手中。
盧陵伸手抓起茶幾上的煙缸狠狠地砸到地麵,地麵是木地板,煙缸沒有碎,地板卻被砸出一個小凹洞。
清晨雨停,盧陵顧不得吃早餐便開車趕往宜春路的建設銀行,趕到時銀行正好開門營業。
盧陵出示自己的身份證,輸入保險箱號,並錄入自己的指紋,經核對無誤後銀行方麵給盧陵開出一張“開箱紙”,有了這張“開箱紙”,銀行職員帶著盧陵去庫房。
庫房十分隱秘,需要經過幾條走廊,並且有保安管理。進入庫房需要經過幾道門,每開啟一道門,管理員都要進行鑰匙、指紋、密碼等多重驗證。其中有一道門,其厚度達到幾十公分。
有了這麼多安全措施,存放在銀行保險箱中的物品會十分安全。
如果存儲組織人員名單的優盤失竊或遺失,那麼盧陵十年來的心血就隻能付諸東流,所以盧陵選擇將優盤存放在銀行保險箱中。
經過四五道門後,真正進入保險箱的區域,盧陵與那名銀行職員走了進去。
盧陵找到自己的保險箱號,從口袋中取出鑰匙,那名職員也取出鑰匙,開保險箱的鑰匙共是兩把,需要一起插入鎖孔才能開啟保險箱,任何一把都開不了。
鑰匙在鎖孔中轉動,輕輕一響,保險箱被打開,按照規定,那名職員退出保險箱的房間,留下盧陵一個人。
保險箱中放著一隻小紅木箱子,比首飾盒大不了多少,盧陵揭開小紅木箱子,頓時鬆了一口氣,那隻優盤安好無損地躺在裏麵。
盧陵將優盤放到自己的口袋中,關上保險箱出來。
開車回到琉璃湖畔的宅子,這時已是中午,盧陵將優盤交給小方,小方立即插入電腦查找石川崇和白利光的信息。石川崇有一兒一女,皆在國內讀大學,父母在老家貴州省,白利光沒有子女,妻子在西京某商場做營業員。
“盧陵,你可真有先見之明,把人家的底細全摸清了,想逃也逃不了。”陳歸塵笑道。
優盤上的資料不僅有每個成員的信息,甚至還有照片,側臉或正臉。
“哈哈。可是你的底細我似乎沒有摸清,陳歸塵,你是否也要老實交待下。”
“可以,我父母雙亡,撫養我長大的爺爺在我16歲時去世,現在我剩下的親人就是夏迦,我未婚妻,她什麼身份不用我說了吧,再說她現在也被扣在這裏,你們怎麼還怕我泄密麼。”
盧陵聽到他說夏迦是他的未婚妻隻覺刺耳,其實,陳歸塵的身份盧陵早就調查過,與盧陵一樣孤家寡人。
“小朱,你派幾個人去找石川崇和白利光的家人,如果人還在就全部給抓起來,暫時不要動他們,等石川崇和白利光出現。”
陳歸塵沒有興趣,走到院子裏去吹口哨,臉上有些意味不明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