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手機也落在地上,趁著微光,監押室裏的平措格桑看著我和黑衣人持續拚命般打鬥著,你一拳我一拳的朝鼻子眼睛嘴巴上打去,平措格桑卻一邊上心驚肉跳的為我們慘叫著。
持續了十幾分鍾,黑衣人的力氣依然不減,而我的體力幾乎是耗盡了。最後我癱軟在地上一動也不能動彈了,隻剩得一陣陣忙不過來的氣喘籲籲。
隨後黑衣人站了起來,弓下腰並單手拽住我的衣領將我提起來,我好歹也有百二三十斤重,他竟然一隻手就將我提起來了,而且毫不費力。
我也沒力氣管了,提起來就提起來吧。監押室裏的平措格桑嘴巴張的特大,眼睛幾乎都要蹦出來了。
黑衣人單手提住我,我的雙腳都離地兩尺了,垂著也懶的掙紮晃動了。
我隻感覺到,現在我的骨頭全都已經酥軟,唯一的反應就是靜止不動。
黑衣人用腳一個反踢,地上的武士刀又重新回到了他的手中,黑衣人舉起了刀,一刀朝我捅了過來……
這一回真的沒救了……
昏昏沉沉中,我隻聽聞一邊上的平措格桑大聲尖叫,緊接著一聲能夠震破耳膜的槍聲響起……
槍聲響起的那一瞬間,燈也重新恢複了光亮。
鋒利的長刀,多少我也能感覺到起碼有插進我的胸膛一厘米深了,好在,就在這一厘米深的血肉裏,刀也停止了前進,否則將被刺穿的就是心髒了。
槍聲之後,我和黑衣人雙雙倒地,在倒地的那一瞬間,在燈光下我看見了一張冷豔的臉,一雙似水的眼睛,蘇警官舉著槍,槍冒著煙……
我閉上眼睛之後就什麼也不知道了。
不知過了多久,又是一縷晨光將我喚醒。
“你醒了?”
是她,蘇警官。
“嗯。”
緊接著穿著大白褂的醫生匆匆趕來,仔仔細細的檢查了我一遍,又是看眼睛又是伸舌頭的,最後醫生說:“已經沒什麼大礙了,下午就可以辦理出院手續了。”
“我昏迷多久了?”我看著蘇警官。
“一周。”
又一周過去了。
“讓我看一下你的傷口。”蘇警官隨即說道。
傷口,我是被刀捅了,傷口在胸膛。可我不習慣在一個女人麵前扯開衣服秀胸肌。
我還在羞羞澀澀之時,蘇警官倒是一個動作,幹淨利落的將我的衣服給扒開了。
我看著她的臉,她看著我的胸膛……
她有些驚訝。
於是我也收回神來看了看那個被插進一厘米深的傷口,可是……我在我的胸膛上竟然沒看到半點痕跡!
“傷口不見了?”我喃喃自語。
“你恢複的很快。”蘇警官雖然有些驚訝,可依然表現的很是冷淡。
隨後我默不作聲。
“平措格桑都跟我說了。”蘇警官淡然道。
“嗯。”
“你不信任我?”蘇警官突然說這話,讓我有些措手不及。
“不……不是。”我遲疑了那麼幾秒鍾。
第二天中午,警局的看守所內。
“這一回你總得跟我說明白了吧。”我盯著平措格桑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