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008 伺機逃跑(2 / 2)

他火了,立刻衝到床前,解開脖子上的黑色領帶,將我的雙手纏住牢牢地縛在床架上。我蹬著腿,罵道:“你想做什麼。”

“讓你老實點。”他將我的雙腿按下來去扯我的病員服,寬大的病員服很快地被他拋在灰白色的地麵上。

“不要,這裏是醫院。”我低聲喊著,這裏是醫院容不得他胡來。

他抬起頭,眼裏仍殘留著幾絲怒氣,再次逼近我道:“醫院又怎樣,我照樣做你。”

我知道他說的是真話,他這個人會這麼做的,下意識地蜷緊了身體。但他並不費吹灰之力便將我的身體舒展成“人”字型,使女人該保留的隱私又再一次為他暴露徹底,他的手在我的胸脯上放肆地蹂躪,像深夜裏才會出現的鬼魅一般,帶著讓人顫栗的暗色,一直滑向那片被身體自然反應所濡濕的地方。

我輕輕地呻吟著,不知是因為疼痛,還是某種特殊反應後的自然現象。

門上有人在敲門,我朝門口看去敲門聲卻突然地停了,略過了一會便又響了起來,我用腿蹬嚴驛,外麵敲門的隻怕是醫院的醫生或者護士,如果讓他們看見我和嚴驛在行如此下流之事那可真是沒臉了。

嚴驛已然陷入了瘋狂之中,眼眸裏一片赤色,看得我又害怕起來。今夜嚴驛很反常,坐在窗下就已經很不對勁,而現在他的神情分明是欲置我死地而後快。

忽然那扇門被推開了,門口走進來一個人,我偷偷地瞧去,這一下又呆住,來的不是什麼醫生或護士,而是晚上離去的顧傾心。她瞧著床上忽地麵色蒼白,轉身便關了門出去,我來不及喊她一聲便不見了她的蹤影。

清早醒來,旁邊的嚴驛已經不見,手腕上的領帶也給拿去,屋裏顧傾心坐在沙發上若有所思。

“傾心,你來了。”昨夜給她看見我和嚴驛兩個人做那個,我尷尬透了。

“嗯。簌簌,你今天好些沒有。”她走到床前關切地看著我。

我點點頭,笑道:“好些了,隻是身體還有些軟。”

顧傾心突地撲哧一笑,道:“嚴驛他呀一點耐性都沒有,明知簌簌身體還沒有好就迫不及待了。”

我的臉頓時紅了,顧傾心瞧著我,忽然又道:“簌簌,其實我很嫉妒你,嚴驛真的對你有些特別。”

“沒有了。”我是他的仇人,對待仇人當然要和對待情人不同呢。“傾心,昨晚你怎麼又來了。”

她搖搖頭,麵色苦惱,道:“我也不知道為什麼,就是想來醫院看看,結果就看到你和嚴驛……其實我不應該嫉妒你,嚴驛有那麼多女人他顧得過來誰呢,誰不是新鮮一段時間便就冷落了,甚至有的還從此不理。也許我還算好的,還能跟在他的身旁,不像有的女人已經一輩子不可能再見到他了。”

我聽得冷汗涔涔,忙道:“莫不是嚴驛把那些女人給殺了不成。”

“不是。嚴驛這個人很喜歡結交朋友,凡是別人要的,他都肯給,甚至女人也是。據我所知,有十幾個女人被嚴驛當作禮物給送給了那些所謂的朋友。”

“那他怎麼沒把你……”剛說出幾個字我便發覺這個問題極其不妥,怎麼能問這個難堪的問題呢。

顧傾心瞧了我一眼,道:“大概是因為我對他很忠誠吧,再者我姿色不錯,他要留著我陪生意場上的朋友吃飯睡覺,如果把我送出去了可就找不到這麼聽話的妓|女了。”

“對不起。”

“沒什麼,簌簌,我認識嚴驛不是一天兩天,他的個性我清楚得很,他最不在乎的就是女人,凡是他的女人都可以拿來與別人共享。”

我聽得憤怒了,道:“為什麼你們不離開他呢?為什麼要受他折磨。”

“離不了,我是不願意離開,我喜歡呆在嚴驛的身邊。像麗麗是完全不敢離開,她如果膽敢離開嚴驛找到她肯定就凶多吉少了,嚴驛的心腸比魔鬼還要可怕。”

我不想再問下去,每個人做任何一件事都會有自己的原因,那些原因我們無法去指責或者批判,因為沒有設身處地過。也許當我們麵臨同樣的問題時,做法也許不會和她們相同,但是也沒必要覺得人家錯了,畢竟我們不是她們,她們定是把整個事情深思熟慮過。

就像我時刻想逃離嚴驛,可不也是無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