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死了？”丁慕寶麵色發白，“怎麼會？他殺了人？法律……法律不管？”
顧懿笙搖頭：“關到法律什麼事？這種人要殺人肯定是合法的。”
“怎麼殺人會合法？”
顧懿笙再度搖頭：“逼得他走投無路，隻好自殺。如此而已。寶貝，商界群狼環伺，搞得不好屍骨無存，很危險的。”
“……”丁慕寶瑟縮了一下，“果果有這麼一個爸爸，好可憐。”
顧懿笙驚跳，警惕地四處張望一下：“寶貝，你別胡說。果果怎麼會是他的孩子？他嶽丈可是高官，他的老婆孩子都在國外，聽說是個兒子。你怎麼認識果果？”
“我猜的。會不會是他的私生我？”丁慕寶刻意避談鍾遠這個人物。
“胡說！”顧懿笙的聲音嚴厲了些，“寶貝，別瞎說。這種無中生有的話別瞎傳。會害死人的。”
丁慕寶被他嚇住，有些惶恐，悄悄地抱緊他：“你怕他？”
顧懿笙拍拍她以示安慰：“心存敬畏未必不是件好事。很多大禍都是從小事的不節引起的。我隻是害怕嚴華代表的那種勢力。”
“你們這個圈子真可怕。”原來這人也會講恐怖故事，比自己那些故事講的恐怖多了。丁慕寶猶豫著是不是該勸他退出，不過……自己似乎沒這個權利，自己又算什麼呢？
顧懿笙搖頭：“我跟嚴華，其實根本就不是一個圈子裏的人。他們那個圈子，我根本進不去，那個圈子，身家十個億都算是窮人。”
“身家十個億也是窮人？”丁慕寶大受打擊，“那我不是赤貧了？”
顧懿笙淺笑：“我算是赤貧。你麼，根本就是空氣。不是，空氣中還有很多分子呢，你連空氣都不是，隻是一顆小電子。不過你還有父親給的嫁妝錢，資產是正的，是顆正電子。有些人更慘，負資產，是負電子。”
才是個電子……丁慕寶一言不發，悶頭上了顧懿笙的車，過了一會對顧懿笙說：“顧懿笙，從現在開始，我仇富了。”
顧懿笙嗤笑，低下頭，在她耳邊說：“很喜歡果果？”
丁慕寶哼了一聲。
顧懿笙再笑：“想要個孩子？”
丁慕寶心跳漏了半拍，遲疑了一下，低聲說：“最佳生育年齡要過了。”
“那就要一個。”顧懿笙輕描淡寫。
丁慕寶咬嘴唇，極力阻止自己急於求成說出好一類的傻話。
“怎麼，不想要？”顧懿笙有些輕佻地吹了一下她耳邊的長發。
“想。不過孩子這事得從長計議。男人對這件事情太輕率了。”
“誰說的？”
“生個孩子他們反正也不累，不會付出什麼。不過一粒小小的精子。我人不一樣，責任大，風險大。”
“胡說。我可是很認真很嚴肅的。要不然我的孩子早就遍地開花了。要先構思好一個孩子才能決定要他。模樣是象父親還是母親，性情是溫和還是倔強……我可是想了很多年。終於把一切都定好了。”
“孩子……是男人構思出來的？”丁慕寶覺得這違背生物學常識，匪夷所思。
“那當然。唯一我還沒有定下來的是，先生個男孩還是我孩。這真是個世界性難題，我想了很久，各有千秋啊。”
“這也是你決定的？”丁慕寶更加吃驚。
“那當然，書上都說了，生男生我是男人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