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生間裏有一麵寬大的落地鏡,烏雲脫掉衣裳站在鏡子前欣賞自己的身體,她的身材雖然不夠豐滿,但是該凸的地方凸,該翹的地方翹,別具一番說不出的女人味。
嫋嫋的煙霧很快在狹窄的衛生間彌漫起來,潔淨的鏡麵鍍上一層霧氣,裏麵曼妙迷人的胴體再也看不見了。
溫熱的水流從頭頂淋下來,灑遍身體的每一寸肌膚,烏雲仔細地揉搓著身體,帶著青草香味的沐浴露嗅入鼻腔讓人倍覺清爽。
“烏雲。”李狂風在門前敲門,烏雲進去沐浴已經一個小時。
被人催促的感覺真不好,烏雲氣極敗壞地用毛巾隨意擦拭身體,然後用一條毛巾裹住濕漉漉的發絲走出來。牆壁鑲著一麵鏡子,烏雲對著鏡子用毛巾擦頭發,幾滴晶瑩剔透的水珠從額前的發絲滾出來,一直滑落到她尖削的下巴。
她穿著李狂風的一件白色襯衣,因此這件衣衫足夠寬大,她穿起來後,剛好將她的臀部包裹住。
李狂風坐在對麵的沙發瞧她, 白色襯衣被從發絲裏滲出的水漬沐濕後映出她的肌膚,完全可以看清裏麵沒有穿內衣。扣子也隻歪歪斜斜扣了幾顆,最上麵的兩顆扣子沒係上,露出裏麵白皙細膩的肌膚。
烏雲甩著頭,用吹風機吹幹發絲,襯衣隨著她的手臂上揚而將下擺往上扯,不時地將兩條脆生生的長腿展示給李狂風欣賞,甚至還可以瞧見渾圓豐腴的臀部的一角風景。
他的呼吸漸漸變重。
“烏雲。”李狂風笑著叫她的名字。
“嗯。”烏雲答應著,將吹風機放回桌子,不名所以走向坐在沙發的李狂風。她剛走近李狂風就抓住了她的手,然後旋轉著跌入了一個寬闊溫暖的懷抱。“啊——”烏雲嚇得叫了一聲,她不習慣自己坐在李狂風腿上的姿勢,這種姿勢讓她麵紅耳赤。
她掙紮著,但很快被李狂風按下來,“烏雲。”他的聲音變得有些沙啞,額頭流下細密的汗漬。
“你的聲音怎麼變了?不舒服嗎?你出汗了。”烏雲詫異地瞧他,伸手去摸他的額頭,他的皮膚如烈火一般灼熱,烏雲驚叫道:“你生病了嗎?”
“我是生病了,烏雲。”李狂風重重地喘息,臉在烏雲柔軟的發絲裏摩挲,濕潤的舌尖一溜地滑過她的耳畔。“寶貝兒,我們開始吧,我等急了。”
“不……”不等那個字眼喊出聲,李狂風便適時用自己的嘴唇堵住烏雲的嘴,把她所有的不願意都封在喉嚨裏。
他著急地去解烏雲的衣衫扣子,不料越急手指就越不靈活,半刻功夫也沒解開一粒扣子。最後他放棄地去解扣子,兩隻手各扯住衣領的一頭往下猛力地一撕,聽得空氣中幾聲脆響,幾粒小鑽扣便被崩得彈出老遠。
襯衣裏是光潔溫潤的曼妙的軀體,李狂風歎息著把手按在她的脖頸向下滑,傲然挺立的胸脯在他的手中不分輕重的揉撚已經嬌羞攣縮,於是他毫不猶豫覆上自己幹渴的唇。
李狂風認真地凝視她的身體,如牛乳般白皙的膚色,滑膩細嫩,溫熱的氣息,沒有任何細小的瑕疵和疤痕。他強製壓抑住自己難以忍耐的欲望,伸出手去撫摸那片如凝脂順滑的肌膚,享受手指滑過最上等絲綢的一流觸感,如觸電般的感覺自他心底波紋似的蔓延擴散,將他整個人都恨不得全部身心地融入到那具女性的身體裏,又或者和那美好的身體彼此揉搓磨碾直到把兩個人變成細小密不可分的砂礫。
從鼻腔裏呼出的氣息沉重得如野獸饑餓的喘息,一股不能控製的灼熱氣流正從小腹向身體的七經八脈橫衝直撞,清晰的理智轉眼被原始獸性的欲望所取代,忽然間李狂風覺得快變得不像是自己,那隻是一個男人要占有一個女人最原始的本能驅使做出行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