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章 雨打浮萍(1 / 2)

常豔瘋了,幾次在家中割腕自殺未遂,陳功和父親陳強把常豔強製性送到神經病院,精神病院診斷為重度抑鬱症。常豔經過一段時間電療似乎清醒些,每當思維清晰時候,她又痛苦回憶所發生的事情情緒低迷,她有些萎靡不振,自從譚冠死後,陳功人財兩空,常常大打出手,想到半世浮沉雨打萍,破財又破色,常把異鄉當故居,到頭來雞飛蛋打一場空,常豔坐在病房窗前清晰想起所發生一切.....

自從抓奸事發東床後,陳功還沒有得到錢和位子,譚冠就一命嗚呼,緊接著紀檢找她談話,常豔把所有竹筒子倒豆全坦白了,並退還了譚冠送給她的財物,區紀委處理意見很快下來,把職稱和股級幹部全扒下打回原形,仿若當眾扒下遮羞布,赤裸裸地暴露光天化日之下。常豔走在哪裏,似乎都有無數眼光盯著她脊梁骨,常豔不敢見人,足不出戶,一切又回到起點,那一點尊嚴喪失殆盡,她嚐到了虎落平陽遭犬欺滋味,更為可氣是有人落井下石。

城建局領導調她資料室當了一個保管員兼描圖員,牆倒眾人推,曾經拍常豔馬屁的人作鳥獸散,世態炎涼,樹倒蝴獼散淒豔。常豔自從出事後,衣衫不整,蓬頭垢麵,像個潑婦。常豔走到哪裏,機關幹部就像躲瘟神一樣孤立常豔,常常背後議論紛紛,常豔看到同事交頭接耳,常豔就認為在詆毀她,她大腦出現臆想和幻覺,常豔一改常態,人不就是一個麵子,撕破了,就沒有什麼,想說什麼就說什麼,也不藏著掖著,想罵誰就罵誰,她經常破口大罵。常豔看到男人聚集一起,她就情不自禁罵起來:“你們這些男人都是正人君子,滿嘴馬列,滿肚男盜女娼,這個現實本身就是汙穢不堪,女人變壞就有錢,男人有錢就變壞,有權有錢男人哪個不是家裏紅旗不倒,外麵彩旗飄飄。”常豔一罵,城建局男同胞馬上散開,所有人不敢在常豔麵前交頭接耳,他們知道常豔患有幻聽精神病。

俗話說三個女人一台戲,幾個女人聚在一起竊竊私語,也好像在幸災樂禍說她,常豔歇斯底忍不住罵道:“有什麼可笑的,笑貧不笑娼,我當了譚冠情人值得,我們是談情說愛,你們還高攀不起,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得瑟什麼,說不定輸得比我更慘,賤貨,婊子。”

城建局辦公室美女黃秘書回敬道:“還談戀愛,被人賣了,還幫人數錢,跟婊子有什麼兩樣,裝瘋賣傻。”黃秘書早就看不慣肖姍和常豔仗著譚冠作狐假虎威,矛盾是平時累積起來,由量變到質變,現在終於找到爆發口,常豔落個身敗名裂,她幸災樂禍,每天數落常豔喝肖姍,添油加醋,好在肖姍發配到基層打回原形,常豔成了落水狗,她正好落井下石出一口惡氣,辦公室像開了鍋似熱鬧起來。常豔平時與黃秘書就不對味,她仗著局長做後盾,橫豎看不慣自己,自從與譚冠關係公開後,黃秘書才見她三分笑,陰陽怪氣,說話指桑罵槐,如今自己虎落平陽被犬欺,看見黃秘氣勢淩人,常豔受不了這窩囊氣,常豔聽到黃秘書淩辱罵道:“你她媽是個好東西,你跟佘局長擠眉溜眼的,早就被局長潛規則了,你以為大家不知道,騷貨,狐狸精。”常豔逮住局辦公室黃秘書唇槍舌劍開戰起來。黃秘書絲毫不示弱高聲大叫道:“你無中生有,是誰被老公抓了奸,譚冠哪隻有你一個女人,跟肖姍爭風吃醋,還恬不知恥說談戀愛,賣身求榮,為什麼把你股長和職稱都扒下來,都是床上換來的,不要臉的東西,還裝瘋賣傻。”黃秘一股腦吐出一股惡氣,當初常豔得勢,佘局長還得讓她三分,現在輪到她揚眉吐氣。

辦公室圍觀的人越來越多,常豔明顯感覺被人孤立起來,平時看不慣常豔的人趁機哄笑,常豔感覺自己當眾扒下衣服實在忍無可忍,她揮手衝上去與黃秘書扭打一起,兩個女人在辦公室大打出手。常豔順手拿起辦公桌上茶杯,把裏麵開水潑向美女秘書臉上。黃秘書驚呼跳將起來,抓起電腦鍵盤向常豔頭上砸去。常豔順手拿起煙灰缸,周圍人死死抓住常豔手奪下煙灰缸。剛好黃秘書把鍵盤狠狠砸在常豔臉上,眼鏡也砸到地下,常豔兩眼一抹黑,圍觀人巴不得黃秘書多砸常豔幾下,以解平時積怨,有人跑到城建局佘局長辦公室彙報去了。佘局長馬上趕到打架現場,拉開常豔和黃秘書大聲說道:“成何體統,你們也是機關幹部,都是有文化素養的人,傳出去讓人笑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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