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疏的醫術果然高明,秦曰身下的傷口漸漸愈合,但是術後的傷口疼痛卻是不能少的。秦曰沒有回宿舍,蕭疏以檢查手術傷口及換藥的名義將她強留下來,直到周一她才回到醫院。
呂雉偷偷地將她拉到女衛生間,打開一個帶馬桶的空閣兩人走了進去,呂稚還不忘關上門。
“曰曰,這兩天聽說你不在宿舍,你去了哪裏。”
秦曰瞅了她一眼,呂雉的眼中分明是探聽八卦的神情,遂道:“我回學校了。”
“是嗎?”呂雉不信,“我好像看見你是坐蕭疏的車來醫院的,莫非你們兩個暗渡陳倉,春風一度……”
秦曰一聽到蕭疏就來了氣,這兩天她的便宜全被蕭疏占光了,這還不是這個呂雉害的,就除了她知道自己得痔瘡的事,肯定就是她告訴蕭疏的。“賤人,你還好意思提蕭疏,你說你是不是出賣我。”
“啥?我出賣你什麼?你可別冤枉我。”
“死賤人,你可以裝糊塗,我告訴你推薦入黨的事沒了,而且你所有的科目統統都要補考,我會和老師說你作弊。”
“別,曰曰,我的好曰曰。”呂雉涎著臉拽住秦曰,道:“這事真的不能怪我,是你老師蕭疏逼我說的,是他看出你不對勁所以來問我,他說我要是不說會讓我也留在骨外,於是我就告訴他了。對了,他沒對你做什麼吧。”
“沒,他能對我做什麼,頂多被他嘲笑。”
秦曰垂頭喪氣,從被蕭疏給自己做痔瘡手術後她就不敢正眼看蕭疏,總覺得他在笑自己。“呂雉,我問你三個問題,你要老老實實地回答我。”
“啥問題?你說。”
“你覺得爆菊和強奸有什麼關係?或許強奸就是強奸,爆菊不是強奸。”秦曰紅著臉。
呂雉瞅著她眉開眼笑,道:“曰曰,你這個問題好勁爆哦,我想想。嗯,我認為爆菊也是強奸的一種。”
秦曰屏著氣,繼續小心問道:“那你覺得做痔瘡手術算不算得上是爆菊?”
“當然算了,都那樣了,怎麼不算。”呂雉毫不遲疑。
秦曰鼓起勇氣問出最後一個問題:“那做痔瘡手術和強奸是什麼關係?”
呂雉撓著頭,笑道:“曰曰,這真是個好深奧的問題,它在我的能力範圍外。不過,以我的想法,差不多吧。”
“什麼差不多。”
“就是差不多強奸了。”呂雉說完又瞟她一眼,低聲道:“是哪個不幸的女人被強奸了?曰曰,你問我不會就是你吧?是誰幹的?你告訴我,初夜費絕對一分不少地給你討回來。”
秦曰慌地搖頭,道:“不是我,我隻是隨口問問。”
呂雉放下心來。
秦曰正待拉著呂雉再講,忽然外麵走道上有人叫她的名字,她趕緊答應著跑出來。喊她的是同科室的實習生,告訴她學校的張老師來了,讓她馬上去實習生教室。
奇怪,張老師平時要來醫院都會給自己事先通知,這次怎麼就突然來了。
秦曰疑慮著,不些片刻便到了實習生教室,裏麵除了張老師,還有幾個同學,全是係裏的幹部。
“張老師。”秦曰趕上去打招呼。
“秦曰,快來,給你報喜來了。”張老師笑容可掬。
秦曰稀裏糊塗的,自己正在倒黴中。“啥喜。”
“你的獎學金發了,全係唯一一名特等獎學金,8000元。”張老師喜孜孜地從包裏取出一個鼓囊囊的牛皮紙袋,“來,這是你的,收好了。”
秦曰驚喜交集,驚喜過後便有些懊惱,如果這獎學金能早點來自己就不至於剪掉心愛的長頭發了。不過有錢比什麼都好,頭發還可以再長。“張老師,我請你吃飯。”
“不用了。”張老師擺著手,笑道:“這錢對你很重要,你還是省著點用。對了,我和肖夢龍他們幾個談過了,你們除了上班平時還有很多空閑的時候,現在不在學校裏所有的活動都沒了,你們可以利用休息的時間舉行一些有意義的活動,可以邀請醫院的醫護人員參加,彼此互動增加感情,對你們實習很有好處。秦曰,你覺得怎麼樣。”
“很好啊。但是舉行什麼活動呢。”
“不如辦個足球比賽吧,你看醫院的男醫生特別多,肯定有喜歡踢足球的。”站在張老師旁邊的肖夢龍插嘴。
秦曰點頭,道:“我看可以。那這樣吧,我同院辦聯係一下舉行一場足球比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