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我還有機會和他在一起,可是就是由於你的出現,是你奪走了蕭疏的心,我討厭你。你憑什麼讓他喜歡你,你們才認識幾個月而已。”莊琴暮說著突然激動起來。
秦曰此時才明白蕭疏為何對莊琴暮如此隱忍,原來是有這層原因在裏麵,他正是因為太重視感情處處包庇莊琴暮,不會因為沒有了感情便翻臉無情。
“大姐,你氣憤什麼,蕭疏還為你打過我兩次,我還有氣呢。”
“他再打你,可是也喜歡你。”
“那倒也是。”秦曰轉怒為喜。
莊琴暮瞧見她沾沾自喜的模樣益發怒了,道:“秦曰,我和你做過交易,隻要你離開蕭疏,我給你10萬元。”
“沒得商量。莊大姐,如果你今天約我來隻是談賣蕭疏的話,那我沒有興趣。對不起,我要先走。”
秦曰起了身,走向門口,忽然腦後生風,待回頭時脖子上已遭到重重地一擊,兩眼一黑便倒在沙發上。
莊琴暮扔掉手中的木棍,對著房裏道:“你出來吧,她暈了。”
從裏麵的臥室裏走出來一位俊朗的男人,他笑道:“琴暮,你還真幹了。”
“為什麼不幹。韓斐陽,少說廢話,你不是一直都想得到這個丫頭嗎,現在有機會好好享受了。”
“你不怕蕭疏找你麻煩嗎?”韓斐陽挑著眉輕笑,將他那張俊美的臉益襯得風流。
“他不會的,不管我做錯什麼他都不會怪我的。”莊琴暮神色癡癡,過了半晌又道:“韓斐陽,這裏就交給你了,我先回去,誌傳還在等我。”
莊琴暮摔門而出,但很快地韓斐陽就把門關上,他走到沙發前,秦曰正昏倒在上麵。他笑了笑,抱起她走進臥室裏。
2518室的門口,馮思正緊張地傾聽。適才她在公交站就瞧見了秦曰,見她鬼鬼祟祟地躲自己馮思就起了疑。前天蕭疏已經給她講了秦曰的事情,她也漸漸地接受了,但心裏總還是有些不舒服。
瞧到秦曰可疑的行蹤,馮思假裝沒有看見等她一出來便偷偷地跟了上去。跟到格蘭雲天瞧到秦曰進了2518室,她便立即到樓下大廳前台那裏利用自己警察的身份得知了訂房的人。
“哥,你快來,我看見秦曰進了2518室,我剛才問過了訂房的是個男人,叫韓斐陽。快點,什麼?你還有半個鍾頭才能到。那不行,半個鍾頭什麼事也做完了,我要現在進去捉奸。秦曰肯定偷偷摸摸地和男人鬼混,你不信?那好,我用手機拍照片你看,到時看我有沒冤枉秦曰。”
馮思按掉手機打開攝像鏡頭,屏足氣對準房門猛踢出一腳,那門質量雖是不錯,但還是經受不起上百斤的力道,瞬間門就被踹開了。馮思迅速衝進臥室裏麵,什麼也不看,對著裏麵一陣狂按手機鍵盤。
“你是誰?你在做什麼。”韓斐陽回過神,見隻是一個姑娘便來搶她手中的手機。
馮思將手機扔到床上,按住韓斐陽的手腕,左手伸進口袋裏便掏出一副手銬套到了他的手上,又將另一頭銬在了床架子上。“不許動,我是警察,現在懷疑你接受賣|淫|女的性服務。”她亮出了自己的證件。
“你誤會了,床上的那個是我女朋友。”韓斐陽趕緊辯解。
“胡說八道,這女人我認識,一個不要臉的小狐狸精。”馮思走到床頭前,秦曰衣衫淩亂地躺上床上一動不動,她上前對著秦曰的臉打了兩巴掌,罵道:“死狐狸精,還在裝死,等我哥來了看你還裝不裝。”
馮思將門關了,耐心等蕭疏來。二十分鍾後,蕭疏才心急如焚地趕來。
“哥,奸夫淫|婦讓我堵在房裏了,你看怎麼發落他們。”
蕭疏的目光冷冷地掠過韓斐陽,便落到床上的秦曰的臉上,她仍是躺在床上紋絲未動。蕭疏走上前去,輕輕地喊道:“曰曰。”
秦曰沒有應聲,蕭疏伸手去觸她的鼻息,鼻息稍微有些弱,他放下心來。他細心地整理好秦曰散開的衣衫,忽然看到她脖頸後麵的一道瘀紫痕跡,便就心下了然了。
蕭疏心頭火起,怒不可遏地衝向韓斐陽,照著他的麵上猛地揍出一拳。“韓斐陽,你太卑鄙了,你以為把曰曰打暈就可以得逞了嗎。”
說話間他又打出了幾拳,韓斐陽吐出口裏的鮮血,道:“蕭疏,你比我更卑鄙,隻不過你成功了,秦曰喜歡你。哈哈,你不是還知道我和莊琴暮的事嗎?你為什麼不為她向我討上幾拳,她曾經不也是你的女人嗎?”
蕭疏氣得又打了他幾拳,馮思攔住他,道:“哥,我們告他強奸未遂罪,有我手機裏的照片作證,這手機給你。”
韓斐陽忽然哈哈大笑起來,道:“蕭疏,我不妨告訴你,這件事就是莊琴暮安排的,她把秦曰約到這間房子裏,用木棍將秦曰打暈交給我。蕭疏,我知道你和莊琴暮所有的事情,如果我出事莊琴暮也會出事,你如果不想莊琴暮被常誌傳掃地出門,就乖乖地閉上嘴什麼也不說,也不要給我惹出事來。”
蕭疏突然間沉默了。
“這就對了,把手機裏的照片刪了。”韓斐陽笑得得意。
蕭疏對著手機按了幾下,屏蔽顯示沒有圖片。
“現在讓你妹妹放開我。”
“思思,放了他。”
韓斐陽狂笑著離開了,蕭疏照牆上重重地捶出去一拳,許久他奔向床前抱起秦曰衝向門外。
一個星期後,市衛生局下來幾個去非洲援醫的名單,其中有麻醉科的莊琴暮。莊琴暮走的前一天約了蕭疏,秦曰偷偷地跟在後麵。那日事後,秦曰雖沒和蕭疏多計較,但心裏卻有太多的不舒服,自己被莊琴暮設計打暈,還差點把貞潔喪在韓斐陽手中。但最後蕭疏卻因為莊琴暮的原因,兩個罪魁禍首竟然一個也沒受到懲罰。
秦曰細細想後便就原諒了蕭疏,真的,處在蕭疏這種位置上自己怕也是如此。蕭疏不是個忘恩負義的人,正是因為記著莊琴暮父母的恩情才一次次地容忍她,自己又何必讓蕭疏去為難。
莊琴暮走後兩個月,秦曰才得知她在去非洲之前已經和常院長辦理了協議離婚,淨身出戶。至於韓斐陽秦曰聽呂雉說好像是又和哪個女實習生勾搭在一起,但時間都不是很長。關於韓斐陽對自己所做的事,秦曰一直沒有告訴呂雉,畢竟在呂雉的心裏一直都十分尊重韓斐陽,她並不想破壞呂雉心裏的那種美好。
大約一年後,蕭疏收到莊琴暮發過來的電子郵件,說是結婚了,丈夫是同去非洲援醫的美國醫生。後來,信息斷了,莊琴暮再沒來過郵件,或是電話。
秦曰常和蕭疏念叨,莊琴暮莫不是和丈夫一起去了美國,以至樂不思蜀。
再後來,秦曰也有了自己的孩子,曾經的那些人便不再提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