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樂樂又出事了,你們馬上來圖海雲天酒店的民工板房區,去她家,她媽媽現在不知道是什麼情況,我們隻救到了和樂樂!”
冷知信聽不出電話另一端說了什麼事,隻是看得秦暖掛斷宋元電話後,麵部表情輕鬆了許多。
秦暖把手機還給冷知信時,不經意拉一下冷知信的手,“冷總,走開車繞過去,我們去工棚入正門和元哥彙合。”
冷知信聽著秦暖的稱呼,極別扭地皺皺眉,“我不用先過去看看嗎?”
“不用!元哥他,他說不用!”秦暖差點順口把宋元說圖海雲天工棚區,他早有安排的話吐出來。
冷知信冷眼瞧著秦暖的表現,眉頭緊鎖了悶聲啟動車子,也不再說話。
秦暖看看坐在那不哭傻瞪著大眼睛的和樂樂,“樂樂,是誰把你的衣服脫掉的?”
樂樂抽著鼻子,“是爸爸和嬸嬸!爸爸說我腿中間的肉肉髒,留著隻能讓壞人欺負,還會被水怪抓走吃了,要給我割下來扔掉。”
“什麼!你爸爸!怎麼,怎麼會,這樣想!”秦暖完全想不到用什麼樣的語言評價或是感歎。
冷知信沉悶開車之餘,從後視鏡裏看看秦暖,“是割禮!很古老蒙昧的宗教儀式,和龍是黔西南普米族人,有這樣落後的想法也屬正常。”
“割禮是,是什麼?”秦暖支吾著問出來,又自己想到了是怎樣的儀式。
冷知信劍眉挑起來,“就是你想到的那樣,在孩子未成年之前把外部的生.殖.器官割掉,之後給她縫合,隻留一個小孔用於小便和例假,她們會排便或例假比正常人慢許多、疼許多,而當她們出嫁那天,可以直觀的讓丈夫看到她們是不是未經人事的女子,而在行房……。”
冷總,可以不說了嗎?孩子已經怕得不行了,你說什麼出嫁,孩子根本聽不懂!”
冷知信瞄著車外不遠處剛剛停下的白色豐田吉普,“是你用虛心求知語氣問我,我才在給你講解。你的元哥到了!”
秦暖聽冷知信最後這句略有陰陽怪氣的話,很是別扭,但她也不再多言語,安靜幫樂樂拉拉緊身上的衣服,“樂樂,在車上等姐姐!我去看看你媽媽,一會兒來接你。”
冷知信從後視鏡裏看秦暖推開車門下車,才晚於她半分鍾推開車門下車。他眼看著秦暖,小跑到宋元麵前,雙手拉著他手臂,急切地說話,之後回頭指指自己的車,又湊到宋元耳畔咬耳朵說句話,之後宋元拍拍秦暖肩膀,丟下她,自己朝著工棚區走去,也沒多去留意冷知信。
幾米之遙,冷知信站在車邊冷眼看著他們二人交流,挑不出太多毛病,卻是心理不暢快。
秦暖目送宋元身影在工棚區一戶門口消失,才移開視線到冷知信身上,緩緩朝他走過來,“冷總,有元哥在,呆會兒把樂樂交給他,就不用咱們操心了,你去醫院檢查胳膊上的傷,讓醫生處理一下吧。”
冷知信語氣淡淡,“好,有困難找警察嘛!警察出麵解決的問題,自然不用你我操心!”
一會兒,宋元帶著和龍走出來,看到站在冷知信車邊的二人,先把和龍送到車上鎖好,才轉身走到秦暖和冷知信麵前,“今天多虧了你們,否則孩子媽媽不知要被捆到什麼時候。小暖你去給和樂樂檢查一下,看她隱私部位有沒有受傷,沒問題的話,可以把孩子給和媽媽送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