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看呆了?”程逸軒笑了笑,打趣道:“我整個人都是你的,不用看得那麼入迷。”
傅以沫紅了臉,為自己剛才的失神感到羞愧。程逸軒本就生了一張顛倒眾生的臉,沒有哪個女人第一次見他不會臉紅。
“我們走吧!”程逸軒抬手看了眼時間:“市區可能會有點堵車,我們早點出發。”
“嗯。”傅以沫檢查了一下手提包,該帶的東西似乎都帶齊了。而後對著鏡子看了看,這才提著包走出了臥室。
在經過前廳的時候,傅以沫似乎想起了什麼,走到櫃子邊將治療燙傷的藥膏也裝進了包裏。這一幕,被程逸軒全部看在了眼中,他不禁露出暖暖的微笑。
到了車庫,程逸軒徑直朝他的蘭博基尼走去,還紳士的替傅以沫打開了副駕駛的車門。
傅以沫站在原地不動,說道:“程大總裁,你今天可是傷患,確定要自己開車?”
程逸軒愣了愣,見傅以沫站在他送她的銀色沃爾沃旁邊,這才無奈的一笑,關上了蘭博基尼的車門,朝她走去。
傅以沫打開車門,坐了進去,等程逸軒也坐上來時,她才緩緩的啟動了汽車。
“今天我開車,你好好休息就是了。”傅以沫看著後視鏡,熟練的掌握方向盤。程逸軒手上的傷是她弄的,她不想因為她的緣故而讓他手上的傷變得更加嚴重。
“那今天就辛苦你了。”程逸軒笑了笑,閉上眼睛,似乎想要小睡一會。
傅以沫回過頭,專注的開著車。彎道極多的盤上公路上,傅以沫開得格外小心,雖然路途平坦,但是一邊是山,一邊是海,她還是得時刻集中注意力。
耳邊響起了均勻的呼吸聲,她用餘光向旁邊瞥了一眼,才發現程逸軒靠在座位上睡著了。想到他一早起床,就是為了從菜農手裏買到新鮮的菜,傅以沫覺得有些慚愧。
他做這些,無非就是想為她做一頓年夜飯。可沒想到,卻被她搞砸了。最後,他們不得不開車去外麵吃飯。
他辛苦了那麼久,甚至還受了傷。傅以沫放緩車速,去看他手上的紅點,那麼多密密麻麻的印記,不知得有多疼,更何況還是被油給燙傷的。
既然進不了廚房,自己以後還是不要再去廚房幫倒忙了吧。傅以沫這樣想著,忍不住加快了車速。
傅以沫不敢想太多,因為開車時最忌諱走神。
她一路開著車子進了市區,程逸軒也在這個時候醒了過來。
“到市區了?”盡管剛從沉睡中醒來,但程逸軒眼裏看不見任何迷茫的色彩,他將窗戶搖下來一點,看著走在街上熱鬧的人群,忍不住說道:“待會吃完飯,我們一起出來走一走。”
傅以沫沒有回答,盡管她喜歡安靜,但卻無比渴望融入熱鬧的人群,去感受身邊那些人的歡樂。這麼多年來,她一直習慣這樣。
“好。”良久,在程逸軒以為傅以沫不會回答的時候,她卻點了點頭。
程逸軒笑了笑,關上車窗,而他也這樣一路帶著笑容到了林驚雷家。
在林驚雷家吃過午飯,傅以沫和程逸軒兩人便離開了。雖然是春節,但許多店鋪依舊開門迎接著往來的客人,而往往在春節短短的幾天內,他們能賺到更多的錢。
這幾天的天色極其的好,傅以沫看過天氣預報,未來幾天內都是晴天。
在街上四處閑逛,看著那些興奮不已的笑臉,傅以沫隻覺得內心無比的平靜。若是能跟程逸軒一直這樣,那該多好。
很快,太陽西斜,逛了一下午的街,傅以沫也覺得疲累無比,便嚷嚷著早些到明園。
大街上到處都是喜慶的顏色,小孩子歡樂的笑聲不斷感染著傅以沫。往年的春節,她都是窩在家裏,在家裏平淡的跨年。沒想到今年,她居然還能再次感受到小時候的那種歡樂的情愫。
太陽落下山頭,黑暗逐漸籠罩了整個A市,而這意味著A市的喧鬧才剛剛開始。盡管是春節,但明園依舊火爆無比,所有座位早早的就被人預定完,更是有人早早的就開始吃年夜飯。
“林驚雷到了嗎?”林驚雷除了是程逸軒的私人醫生外,在程氏集團也有就職,表麵上是廣告部的副總監,但所管的事卻不是一個副總監能做的。現在的程氏集團,除了程逸軒外,最有話語權的應該就是林驚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