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第八章鬼故事(3)——青春之戀(2 / 3)

張文清一見小青便猜道她的來意,從傷員口中探聽到劍銘的學生部隊在北門參戰。倆人冒著炮火份飛到北門找到了劍銘。

劍銘他們堪堪擊退敵人的前鋒部隊,正在加緊備戰。見小青她們跑到這麼危險的地方來,自是憐愛多於擔心而責怪。當聽說小青懷孕的消息,也是禁不住情緒激動,緊緊抱著小青。旁邊的羅世凱吳應彪等亦為他慶賀。

劍銘告訴她們部隊今晚準備撤退,向南去追趕大部隊,希望她們抓緊時間回原籍去。特別提醒張文清,部隊撤離後南昌城肯定混亂不堪。以國民黨反動派的一貫作風,肯定會大舉搜捕共產黨和進步青年。勸張文清暫時離開學校放棄學業,等待革命星火燎原再伺機而動。

徐劍銘拉著張文清解釋說,自已算是存了點私心。實在是放心不下小青,托付張文清替他把小青送回故居。張文清稍加考慮後,答應了他的請求。劍銘高興的先行道謝,稍覺寬心。

挨到天黑的時候,劍銘他們部隊集結於南門突城而去。小青忍痛惜別,跟著張文清她們救護隊協助地下黨轉移傷員。很晚才和張文清回轉家中,兩人已是疲累不堪。

果然不出劍銘所料,起義部隊安全撤離的第三天,敵人便已大舉入城,到處搜捕共產黨和進步青年。張文清喑中打探到消息,她們學校已有多名師生被捕,學校被迫停課。

張文清暫避小青那裏,過得好多天風聲才漸漸平靜。張文清來南昌讀書本就為徐劍銘而來,雖然同樣抱有愛國熱情,血雨腥風下一介弱女子又能如之奈何?

次日張文清和小青結伴同程,告別了這座英雄之城,告別了這座倆人灑愛之城,返回原籍分宜縣城。張文清熱情款待小青於家中數日,同至劍鉻舅舅家桂府造訪。

桂明仲聞知甥兒劍銘參加了南昌起義的革命隊伍,不免喜憂參半。喜者甥兒誌向遠大,走上了為共產主義事業奮鬥之正道。憂者前途坎坷,不知要曆經多少生死之戰,唯求為之禱福。

張文清嘴快,吐露了小青懷孕之事。桂明仲替甥兒劍銘大為慶幸,他深知劍銘必將出生入死追隨自已的信仰,予留此後豈非天幸?

此事傳至劍銘姥姥耳中,老太太不由大為高興。小青尤恐尊婢之差,門戶之別而不被徐府接受。老太太笑道:“母憑子貴,再說追塑上三代,我們也末必便是大富大貴之家。若是女婿不認,你便投姥姥這來“。

桂府留待小青日久,爭奈小青歸徐府之心日盛。桂明仲亦久未至姊夫家,逐雇車攜了一雙兒女親自相隨。張文清相送出城,小姐妹忍淚而別。

桂明仲攜小青一行奔行數十裏,來到劍銘家鄉鬆山鎮,徐家接著自是滿堂歡喜。晚上盛宴之時,小青在側隨待。劍華小姐拉她同席,小青推辭不敢。桂明仲力邀,徐母也點頭並命她彙報大少爺的情況。小青告罪後落座,洋盡說明了劍銘少爺這些年的學習生活,成長經曆。得知大少爺劍銘近來情況,徐父徐母大為擔憂。

桂明仲見小青說完劍銘的事情,便扭捏的望向自已。猜度小青年輕臉薄,又顧及尊婢之別,不便開口說自已懷孕之事,便代為陳述。徐氏夫妻聞小青和少爺劍銘暗接連理末婚先孕,皆頗感驚詫躊躇,良久沉吟不語。

劍華小姐卻大是高興,拉著小青問長問短。見父母相視間臉有不預之色,隱覺不妙暗替小青擔心。畢竟該時鄉村封建禮束沉重,反不如縣城桂府之開明。

桂明仲再三解勸,徐父猶自狐慮不決。是晚劍華便拉小青同住,以姑嫂相稱。小青對不被徐府接納的事早已預料,雖有些悻悻卻並沒怎麼在意。

次日徐父喑詢族中長輩,皆雲門不當戶不對,名不正則言不順,不可讓小青入宗族社廟。徐父聽後更是憂悶不已。

桂明仲雖極力替小青分辨,奈究是客身不便僭越。深知姊夫不願冒天下之大不諱,遂提一兩全其美之策,可另置房屋與小青安居,待劍銘歸省再行解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