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那和尚念起法咒,傷口浮現起一道金光,傷口居然自動愈合,不消十息時間,那被切斷的手又恢複如初。
虛靈子大驚:“我屮,這麼神奇?”
那和尚突然變得與虛靈子親近異常:“更神奇的你沒見過。”和尚搭著虛靈子的肩膀:“看!”和尚突然使力,想把虛靈子往懸崖扔去,誰知虛靈子仿佛頑石一樣佇立在地上。
“怎麼?這就是你說的更神奇?”虛靈子冷冰冰的說,那和尚轉身想跑,身體突然傳來一陣酥麻,呼的一聲倒在地上。
虛靈子當著和尚的麵拔光和尚的衣服,邪惡的看著和尚說:“喲,長得不錯嘛,細皮嫩肉的。”
那和尚臉綠了,心裏直喊命苦:難怪他的師弟全部跑光,原來遇上了一個專門打劫男色的,和尚哭喪著臉說:“小爺,小爺,小僧不好這口,咱到裏麵去,小僧弄倆,不,三個比丘尼給小爺你爽個夠。”
虛靈子不理會他,直接問:“我娘在哪?”
“祭壇,你娘在祭壇修煉著。”那和尚連忙說:“你放開小僧,小僧帶你去找如何?”
“不需要了!”虛靈子一腳將和尚踹下懸崖。
這時,山門內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一個粗獷的聲音傳來:“大膽狂徒,居然一次殺死我二十多門徒!”
虛靈子轉身一看,一個印度人穿著單薄的僧侶衣服,腰間掛著一把彎刀,帶領著二十多個男女衝下山門將虛靈子圍住。
虛靈子感覺到現在出場的人沒有一個是軟腳蝦,台階上的印度人已經是元神境界的強者,與虛靈子持平,這些弟子最低的是神胎境界,最高的破丹中期。若要以自己的實力去打,虛靈子根本打不進這個山門。
因為蟻多咬死象,這些弟子一出場就表現出令人窒息的協調韻味,怎麼辦?
那印度人冷冷喝道:“打!”
二十多個弟子同時撲來,似乎打算以亂棍打死虛靈子,隻見虛靈子像條泥鰍似的向一邊竄去,啪的一聲虛靈子一棍打在一個女弟子的左腿關節上,那女弟子被打中行動呆滯了一下,虛靈子風神腿法出,一個強力膝撞將女弟子撞飛,陣法被破口,外陣的人來不及補充,虛靈子像泥鰍一樣溜了過去,還順勢點倒兩個弟子。
“殺了他!”那群弟子看到有人受傷,有人被打倒,發瘋式的撲向虛靈子,隻是現在虛靈子背對著山門,輕輕抬起手,一個淡淡的圓圈出現。
嘭的一聲,一團看不到的氣流如同炮彈一樣席卷四周,呼的一聲,一道橫臥的龍卷風出現無情的在虛靈子手掌中出現,那些弟子在哭爹喊娘中紛紛被吹落懸崖一個不剩。
毒,夠毒!殺伐果斷,心狠手辣!
印度人單手握住了他腰間的彎刀,慢慢的走下台階:“你是誰,膽敢來歡喜禪宗搗亂?還殺了這麼多弟子,恐怕你師門來了也保不住你!”
虛靈子手掌一翻,一把綠油油的飛刀出現在虛靈子手中,而起兩指捏著,真元微微灌進,飛刀閃出碧綠的光芒。
印度人瞳孔收縮,心知這小潑皮不簡單:“你是誰!”
虛靈子回答:“你家爺爺是也!”
印度人握刀的手抓得更緊:“你不如實回答會死的很慘!”
“道爺給你一個動手的機會!”虛靈子冷冷道。
印度人的手迸射出一道火焰金光,那金光閃現讓四周的光線突然昏暗少許。
‘噌!’的一聲,一道淡淡金色刀罡帶著少許火焰被印度人拔刀時射了出來。
刀罡很快,快的讓虛靈子感覺如同光速一樣,隻不過虛靈子學過帝江的極速術,所以這個速度在虛靈子眼裏並不算什麼。
虛靈子射出飛刀,綠色的飛刀,飛刀宛如綠色的流星劃割破金色刀罡,嗖的一聲飛刀穿過印度人的胸膛。
印度人呆住了,他看到那飛刀如同一把割紙刀割破了他的刀罡,那刀罡被分成兩半,沒來到虛靈子麵前就如同薄霧遇到太陽般熄滅。
印度人倒在台階上,翻滾幾下落到虛靈子跟前,在印度人胸背上虛靈子看到了一個拳頭大的洞。
“這是飛刀穿過擠出來的?”虛靈子想不明白,他也不需要明白,隻見他右手一晃,在虛空中如同摘花一樣摘下一柄飛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