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霎那我眼前一模糊,迷迷糊糊搖搖晃晃站都站不穩,眼前一抹黑就栽在猩紅的櫻花鋪成的血河裏。
不知道過了多久,聽到耳畔傳來一陣熟悉呼聲:“穆穆!穆穆!你沒事吧!穆穆醒醒!”
一股奇怪的感覺傳來,胸部陣陣觸痛,“絲”怎麼覺得有人在揉我的胸/部?我嚐試著睜開眼睛,一絲耀眼的光亮映入眼簾,模模糊糊的隻瞧見一個人影騎在我的身上,雪白的雙手搭在我的胸/部上,我心裏一驚由於條件反射,正準備反身一騎將騎在我身上的敵人撲到。雙眸一對焦後,僅見到披頭散發的千雪使勁的搖晃著我的身體。
“變態啊!”我不禁失聲尖叫轉念一想手往千雪胸脯那伸去,“你襲我/胸,我也襲你的,咱比比誰狠。”
月明無心賞花好,我覺閉月羞花惱。
沉魚落雁今何在,無明鬱鬱事了了。
頓時房裏春光滿麵,此處省略一萬字......
後來我聽千雪提起,那天我暈倒後人就開始慢慢的變透明,也是她把我背到臥室後幫我注射了XO血清與包紮了傷口,但沒過多久我身體又恢複原樣了,但這些都是後話,待我慢慢道來。
我與千雪來到黑衣人身旁,拿著衛生間裏的抹布緊緊住他的嘴裏塞去。我腰間一轉,伸指重擊黑衣人的脾下三寸處,為啥要擊打黑衣人的脾下三寸呢,這是有說法的,剛剛在北海道淺灘處擊中黑衣人第六至第七頸椎交界處,因為那有一個能使人昏睡十小時的穴位,名字為中骨穴,而為啥要擊打脾下三寸處呢,眾所周知,中華武術高深莫測有點穴必有解穴,而脾下三寸處有個名為脾吉穴的,而重擊這處就能起到回神的效果。
“蹦”一聲悶響,又見一片粉光從我指尖閃出,這次少了上次扭捏,它足足停留了三秒鍾,宛若煙花般轉瞬即逝。我望了眼千雪示意她是否看見這個粉光,千雪滿臉狐疑的看著我問道:“咋了?”
我一顫,眯了眯眼暗暗想道:“難道隻有我自己才可以看到這轉瞬即逝的粉色光芒?”
千雪伸手一揮重掌生風往黑衣人側臉轟去,“啪”清脆的響聲,拍醒了黑衣人也吵醒了正在主臥睡得不省人事的玲子。
“唔唔唔~”隻見黑衣人使勁掙脫著麻繩的束縛,隻見千雪又是一掌往黑衣人側臉揮去。
“會不會說中文?”千雪揪著黑衣人的衣領問道,“茄子認不認識?他去哪了!”
“啪~”又是一巴掌,千雪使勁甩在黑衣人的臉龐。
我眼一眯,奇怪?千雪背後咋有一個小紅點?
“那......那是......狙擊槍!”我瞪大了雙眼大聲朝千雪喊道,“趴下!有狙擊!”
時隔以晚,“撲哧~”耳畔傳來陣陣玻璃破碎的聲音,隻見眼前的千雪身上多了許多血洞,回過神來,千雪已倒在血泊中,雙眼往我這望去,雙眼泛濫著慈愛的光芒,似乎在對我說著:“我的任務終於完成了。”
渾身顫抖的我,眼簾上掛著晶瑩剔透的淚珠,隻見淚水順著臉頰流下來,流到下顎,顫抖的手拭去臉上的淚水。但不知為什麼淚水猶如斷了線的珠子,怎麼擦都止不住了。
對不起,千雪!你不計其數的救我,而我呢,你最需要我的時候,我卻什麼也做不了!對不起!
我趴著往千雪那匍匐前進,抱著她的身體往主臥裏走去。
就在此時,房門被踹開,十幾個黑衣人持著M14BR破門而入,持槍往我這射去。
“嘭嘭嘭~......”
我護著千雪的身體,任憑子彈從我身上穿過,倒在血泊中。
今天好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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