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說,人一輩子隻做三件事:
自己的事,他人的事,老天爺的事。
我認為,人一輩子隻做兩件事:
餓了吃飯,困了睡覺。
因為,人一輩子能把飯吃得很香,把覺睡得很甜,確實是不容易的事。
年輕時,林清玄因失戀而痛苦不堪,吃飯不香,睡覺不甜。
禪師說:“同樣是吃飯,同樣是睡覺,卻有不一樣的結果。凡人吃飯時,左顧右盼,想這想那,千般計較,萬般思索;睡覺時,顛倒夢寐,夢這夢那,思緒萬千。修行者,吃飯就是吃飯,睡覺就是睡覺,別無他念啊!”
人生,就是一步一步走,一點一點扔。走出來的是路,扔掉的是包袱。這樣,路就會越走越長,心就會越走越靜。
我掀開了儲藏室久違的窗簾,再次與窗簾後的落地窗邂逅。
陽光依舊刺眼,窗戶玻璃裏的高高聳立的芒果樹在耀眼的陽光點綴下顯得格外誘人,金燦燦的樹葉隨風搖曳。
揉了揉鼻尖,下了樓,回到了書房,打開了日記,續寫著自己的‘經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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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sarm!”女特工朝我這喝了一聲,使了個眼色示意我乖乖聽話,不然就嘣了手中的千雪。
等會,這個人我好眼熟,頓時腦間閃過無數個畫麵,她不就是那個大名鼎鼎的日本神探——淺井 裏奈!
可謂蛟龍難勝地頭蛇!
千雪雙眼含淚緩了緩朝我吼道:“穆!給我開槍”
女特工聽罷,手更使勁的往千雪的喉道掐了下去,隻見她的指尖緩緩的陷了進去,仿佛再稍微一用力就會把千雪的喉道擰碎。
她瞥了我一眼朝我高聲喝道:“繳械投降,不然你就看著你的同伴腦/漿沸騰!”
我眯了眯眼望著千雪,搖了搖頭,示意她不要衝動。
“all right!”我看了看淺井 裏奈卸去了手裏HK-416的彈夾把槍丟到她的腳邊,“放了她!你們要的東西在我手上,你要的人質讓我來當。如果你不怕你們的源代碼被傳入各國黑客手裏,那你現在就可以直接殺了她!”
“手槍!”淺井 裏奈皺了皺眉給我使了個眼色,示意我把綁在大腿處的MK23也給卸下彈夾。
頓時耳機內傳來玲子急切的喊聲:“Boss!有架阿帕奇正往東南方飛來,距離酒店還有五公裏,大概一分鍾後到達,我會在中途攔截。”
我眯了眯眼乖乖的照做了,卸完彈夾後往地上開了一槍,隻聽“哢”的一聲,示意手槍裏沒卡子彈,隨後往她那丟去。
刹那間,我手一垂,從袖口滑落一把匕首,正是剛剛那個會隱身的女特工欲刺我的那把,當時我把它收了起來,刀刃上似乎還有一丟丟毒素,沒想到還可以派上用場。
隻見淺井 裏奈笑了笑,頂著千雪太陽穴的槍緩緩移開,我眯了眯眼右手一揮,手裏的匕首如同憤怒的公牛朝她的脖頸飛去。
“嘣!”一聲槍響,子彈穿透了我的左胸,鮮血一股腦的從胸口湧出,我應聲栽倒在地上。
視線開始模糊,我模模糊糊看見匕首插入淺井 裏奈的喉部,隨後千雪用手肘重擊她的下巴僅接著一個高壓鎖扭斷了她的手腕,千雪臀部一頂給她來個過肩摔,將她狠狠的甩到地板上。
僅見千雪似瘋了似的,撿起掉落在她腳旁的M1911往淺井 裏奈的頭部狠狠的開了四五槍。
猩紅的鮮血濺落一地,噴灑到潔白的牆壁上。
我嘴角微微揚起,不禁失聲笑了。
我救了千雪!將她從水生火熱中脫困,我做到了。惋惜的是,不知道能不能再與千雪呆在一起了。
我清楚,子彈似乎傷到了我的要害,即使我估摸錯了,不及時治療也會因此失血過多而導致休克。
梟,如果你死了,那麼我來找你了。如果你沒死,那麼,就此別過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