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眯了眯眼,不顧左胸傳來的疼痛一把將她摟入懷裏,我的下巴緊緊挨著她的肩膀,手隨著窗外傳滴滴答答的雨滴聲,打著節拍往玲子後背輕輕拍去,就如母親小時候安慰我一眼,安撫她那幼小的心靈。
這裏的夜晚,靜得出奇。
不像城裏那樣嘈雜,一切都是這麼的安靜。
沒有人們走路的踏踏聲,沒有汽車引擎的轟鳴聲,更沒有人群傳來的喧鬧聲。
蟋蟀聲陣陣,在大路兩旁,粉色灌木叢裏演奏著屬於自己獨特的音樂會。
這裏的夜晚,黑的出奇。
除了天上一些零零碎碎的星光與小石頭路旁的應急燈外,幾乎都是黑漆漆的一片。在陽光照耀下油光昌茂的綠草,現在也變得黯淡無光,早晨在天空中飛翔的鳥兒,也看不見了蹤影。
隻有玲子在我懷裏不斷抽泣著,“嗚嗚嗚~”的聲音伴隨著滴滴答答的雨聲環繞在我耳畔。
玲子緩緩從我懷裏離去,點燃了一根煙,使勁的吮了兩口,把嘴裏的那口煙一股腦全吞到了肚子裏,好像幾輩子沒過抽煙似的,等憋不住了才將肚子裏殘餘的煙霧吐了出來。
“說吧,你找我不僅僅隻是為了來安慰我的吧?”玲子抖了抖手中的煙灰瞥了我一眼緩緩問道,“是不是有啥任務了?我隨時待命。”
我眯了眯眼,望了望底下的荷槍實彈的特種兵緩緩應道:“這次任務有些特殊,咱要去趟亞馬遜......”
接下來的十分鍾裏,我將小醜的要求與阿爾法軍隊T-90生化人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講給了玲子,當然也包括我這麼做的目的。
“這次任務生死未卜啊!T-90生化人我在一次任務裏接觸過,他們體格都比普通人強大了數十倍,而且精通各國武術仿佛腦中有個中央處理器,什麼東西都可以精準算出。”聽完我所訴的玲子不禁咋舌歎道:“他們別說是一連了就單單一個都難以對付,話說回來你這是何苦呢?自始至終你還是忘不了他。”
隨後玲子從懷裏掏出張照片遞給我,眯了眯眼道:“這就是小醜,她沒有任何國籍,黑盾係統庫裏沒有她的DNA連她的指紋都沒有,也沒有名字,隻有一個代號——‘小醜’。不過有件事情可能超乎了我們的預料,她性別——女。”
我伸手接過眼前的照片,訝異的看著,似乎有些熟悉怎麼覺得在哪裏見過,不對!這個人我一定見過。
前些日跟玲子與千雪在北海居酒屋咲か“崎的小酒館”吃飯時,這個男的就坐在離我們不遠的十點鍾方向,他身旁好像有坐著一個人,他的麵貌我依稀記得。
“‘K’給你的?這小子有事居然不先向我彙報!下次見麵修理他。”我眯了眯眼頓了頓問道,“宏屠的事怎麼樣了,伊莎娜有說什麼麼?”
在我出事之前有囑咐過千雪,讓她務必把宏屠親自交給伊莎娜,不知道黑盾裏的科技人員研究得怎麼樣了。
“宏屠對黑盾科研開發幫助是非常巨大,裏麵的運算係統是極為先進的,對了!伊莎娜她還說了會有一個新的科技產品會在五天後寄過來,至於是什麼她沒有表明。”
“我們下去吧,我見過這個人,在居酒屋咲か吃飯時他坐在你後側。”我拿起照片眯了眯眼緩緩說道,“還有一件事,亞馬遜事情辦完後,你要陪我去x市,去保護個人......”
玲子扶持著我緩緩的往樓下走去,兩人的背影在兩旁壁燈的輝映下,亦顯得格外的詼諧與真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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