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都過了耳聽愛情的年紀。
總有一天,你會不需要轟轟烈烈的愛情。
你想要的隻是一個不會離開你的人。
冷的時候他會給你一件外套;
胃難受的時候他會給你一杯熱水;
在你難過的時候他會給你一個擁抱;
就這麼一直陪在你身邊。
不是整天說多愛,多愛。
而是認真的一句“不離開”。
到最後,你愛的人終究會敗給對你好的人。
揉了揉鼻尖,下了樓,回到了書房,打開了日記,續寫著自己的‘經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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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飯後,我來到了玲子的身邊推了推她,示意她跟隨我的步伐。
我踉踉蹌蹌的上了樓梯緩緩走到了二樓的陽台。
一片黯然浮現於雙眸,掩去了那曾今做過的夢。窗外的滴滴細雨映入眼簾,或許它們換回了那曾今有過的痛,抬頭一望一片灰蒙蒙,蒼蒼的天皺起了些許愁眉。
從大衣側袋裏掏出一包灰狼,撕開後遞了一根給身旁的玲子,自己叼了一根,掏出ZIPPO打火機給玲子點了根煙。
打火石的摩擦絲絲火光搖曳,頓時煙霧迷漫,與晚間的霧氣漸漸融合,蒙蒙的霧氣迷漫迅速遮掩了玲子的臉龐,猶抱琵琶半遮麵。
隻見玲子一臉詫異的看著我,眯了眯眼驚奇的問道:“你不是不抽......”
“欸~”還沒等玲子開口我連忙打斷擺了擺手哀聲歎道,“今天破例,陪你抽。”
說罷,也給自己點燃了根煙,眯了眯眼使勁的吮了兩口,刺鼻的煙味從喉道直冒鼻尖,但沒一會就被濕潤的空氣滿滿衝淡了。
煙是一種別離。
因它生命的短暫,顯得更加美麗和淒然。
就像曇花一現。
這種別離也就更彌足珍貴。
我轉過頭望了望玲子,隻見她纖細蒼白的手指夾著嫋嫋的香煙,緩緩放到嘴邊,淺淺吸一口,卻悶了好久才輕輕吐出來,留下的是寂寞,吐出的還是寂寞。
“去魔都有什麼收獲麼?”我眯了眯眼彈了彈手中的煙灰,忍不住打破了這種平靜。
“沒有,聽鄰居說他們早就離異了,三年前就搬走了。”玲子猛地吸了兩口,隻見香煙在微微火光下迅速燃燒,一縷縷輕煙迷漫在玲子身旁,伴隨著濕燜的空氣顯得分外朦朧。
沒有傷痕的女孩是不會愛上吸煙的。
沒有受過傷害的女孩,是不會愛上傷口的。我想一個沒有受過傷害的女孩也是不會愛上煙的。
“玲子,都過去了,這麼多年你都熬過來了,以後有的是時間,不是麼?”我微微踮起腳尖輕輕撫摸著摸玲子的頭,試圖給她些許安慰。
“不過也不算不無收獲,倒是得知了一個有用的消息。”玲子抖了抖手中的煙灰頓了頓哽咽應道,“我原來姓李,聽鄰居說我不是沒人要的孩子,而是在一次廟會時走丟的,這些年來,我親生父母都在盡力尋找我,但都了無音訊,我......我這些年還真是不孝,還一直恨他們......我如果早些時候就去找他們就不會......不會......我......”
隻見玲子嗚咽著,她的雙眸閃爍著晶瑩的淚光,在燈光的暉映下顯得格外委屈,眼淚掙紮著湧出了眼眶,像斷了線的珠子一樣,淚珠止不住地往下淌,潮濕地劃過她的臉頰,一滴一滴的流落,在幹燥的皮膚上留下一道道曲折的線,霎時,她又嚎啕大哭起來,淚水如瀑布般傾瀉湧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