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到樓下買了點東西後,等待著二爺的回來。
“當當當。”
門外響起了敲門聲,我立刻走了出去,打開門口,二爺就站在門外。
“咋了?你發現了彈塗魚了?”二爺一進門後,就問道我。
我說:“對。”我將剛剛撞到的那個男人,之間發生的事情告訴了二爺。
二爺摸了摸下巴長出來的一點胡子,說道:“走,咱們找他談談,興許會賣給咱們。”
我點了點頭,可要是我們倆都離開的話。這小三胖怎麼辦?他現在雙眼什麼都看不見,也需要人照顧啊。
二爺看了看說道:“他現在正在睡覺,我們也待不了多久就回來,走吧!”
“行。”我點了點頭,然後和二爺來到了剛剛那個戴眼鏡男人的房間門口。
我上前敲了敲門,不一會兒,裏麵傳來了一個男人的聲音問道:“誰?”
二爺阻止我說話,示意他來回答。
“上門談生意的。”
我去,這樣人家會開門嗎?談生意不都是應該在辦公室的嗎?哪有在賓館談生意的?
更加讓我想不到的是,門竟然打開了。開門的還是那個戴眼鏡的男人,他的臉色有些蒼白,看人的眼神也有些神魂不寧。
戴眼鏡的男人隻是將門打開了一條縫隙,並沒有全部打開。他探出頭看了看我們爺孫二人,問到:“什麼生意?”
二爺笑了笑回到:“魚的生意。”
“進來吧!”
我擦?這都行?
都進賓館後,這裏的擺設和我所在的賓館差不多。但這個房間裏,卻十分的淩.亂,四處都扔著紙張。
戴眼鏡的男人示意我們坐下,然後他也坐在了我們的麵前問道:“你們想要什麼魚?”
“彈塗魚。”不等二爺說話,我搶先一步說道。
戴眼鏡的男人臉色一變,隨即低下了頭,沉默了起來。
我和二爺對視了一眼,他這沉默是啥意思?是在考慮坐不坐這個生意嗎?
許久之後,他才緩緩抬起頭說道:“不瞞你們,這種魚,你們還是別要了。”
我和二爺都有些吃驚,就問道:“咋了?”
隨後他才告訴了我們,具體的原因。
這個男子叫做郭峰,老家來自安徽省,年紀三十七八。屬於是一個魚界的行家,如果有自己省的來這裏收購,則就會給他們介紹,而且價格也會有所不同。
也算是屬於一個中介吧,從中抽取一些屬於自己辛苦的所得費用。這些年在這裏混的也不錯,可就在前幾天,卻突然發生了一件十分離奇的事情。所以,也不得不讓他這個魚界的中介,躲在了這個賓館裏。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我看著郭峰問道。
“太恐怖了,太可怕了,魚活活將人給咬死了。”
郭峰抱著頭,坐在椅子上,那種感覺似乎是成為了他心裏永遠都抹不掉的心理陰影。
“是彈塗魚吃人嗎?”二爺問道。
“對,就是它們。”
“這不可能。”我站起來說道:“彈塗魚怎麼可能吃人?它連牙齒都沒有,你們該不會是看錯了,是食人魚咬死人了吧?”
“不,不,那就是彈塗魚。它們蹦躂著,將一個人給活活咬死了。”
“多久的事情?屍體呢?”二爺看著郭峰問道。
“三天前,屍體已經被運走了。怎麼,怎麼了?”郭峰看著我們問道。
“那些魚呢?”
“魚,魚都被放在了一個魚塘裏。”
“走,去那個魚塘。”二爺站起來說道。
我問道:“怎麼了二爺?”他很少有激動的時候,這次看上去卻十分的緊張,難道那些魚有古怪?
“不,我不去。那些魚就是我介紹的,現在他們都以為我是凶手。是在報複他們,要是我去了,他們肯定會抓.住我,將我殺了的。”郭峰被嚇得,立刻用手抓.住了椅子的扶手,那種感覺就是打死我,也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