兜兜轉轉竟然還是來到了這裏,當真是命裏注定不成?
一位黑衣製服拿著信號接收器走了過來,對張玄策說到:“三爺,二少爺他們接到秀定小師傅了,正在往這邊趕來。”
張玄策:“知道了,密切注意墓裏什麼情況,地砦他們應該快要出來了。”
我眉頭微微皺起,這個地砦該不會是我想得那個地砦吧。
張玄策轉過頭來看我:“魏家小姑娘能來這兒也算得是緣分,趕巧了,你二叔和魏漓接到我們張家的書信,昨兒剛到這兒,等我們張家的那幾個小子也到了,晚上可以好好的聚一聚。”
我:“咱們魏家地長老和下任魏家家主也在這兒?”
張玄策:“正是。”
我笑道:“那可真是趕了巧了。”
我表麵上裝作風平浪靜的樣子,內心卻在不斷的哀嚎:“完蛋了完蛋了,我破壞了驅魔佛塔,損了陰陽兩極陣,還卷走了驅魔佛塔諸多法寶,魏家的人估計恨不得把我從宗族除名,在這兒遇到魏家地長老可真真是天堂有路我不走,地獄無門我偏生要闖啊!”
流嵐風輕雲淡的說:“我看這張家的三爺對你態度不錯,估計事情沒有你想的那麼糟糕,說不定你從驅魔佛塔逃跑的事魏家的人根本沒有對外伸張。”
我:“魏家的人那麼討厭我,我毀了佛教聖物驅魔佛塔,他們還願意幫我隱瞞?”
流嵐:“魏家的人不喜歡你是一回事,驅魔佛塔,寶物失竊又是另外一回事,孰輕孰重隻要魏家的掌門腦袋沒有被門夾,自然能分得清。到處宣揚你把驅魔佛塔破壞了,把陰陽兩極陣給損壞了,對魏家有什麼好處?隻會把魏家推到風口浪尖上。”
我心生疑慮:“既然魏家的人什麼也沒宣揚,那為什麼張玄策見到我一點也不驚訝呢?按道理說四大家族的長老級別的人可都知道我自幼被囚在驅魔佛塔呢。”
流嵐:“你當我是神,什麼都知道?”
我:“你可不就是神麼?”
流嵐:“滾,自己查去。”
我摸了摸自己的下巴,總覺得這幾日流嵐唯美精致的畫風變得很狂野,特別像女子來大姨媽的那幾天。
正在我愣神的時間,從墓穴出來了三個人,剛好我都認識,分別是魏地砦,魏漓以及張遠封。
魏地砦顯然沒有認出我來,也是,我與他也不過是三歲那年見過幾次麵,自此過後就再也沒有見過。
魏漓看到我,瞳孔都放大了,神色複雜得很,倒是張遠封,看到我很吃驚,他快步向我走來,還是一如既往得冰封臉龐,漂亮的丹鳳眼看向我隱有恨意,薄唇動了動,卻什麼也沒說,輕哼一聲,鑽進了一旁的軍用帳篷裏麵。
張玄策被張遠封沒頭沒腦的舉動給弄懵了,隻能尷尬的笑著對我說:“小孩子不懂事,魏家小姑娘莫要見怪。”
小孩子?今年我十八,張遠封今年可是二十三歲啊,算哪門子的小孩子?不過就輩分而言,張遠封和魏漓是平輩,魏家下任家主且要尊我一聲姑奶奶,所以說張遠封是小孩子,也沒有錯。
一想到冰塊臉張遠封要叫我姑奶奶,我就可樂。誰叫他平日裏沒少衝我擺老板的譜,這可真是風水輪流轉啊。
魏漓見我確實是真真正正的站在這裏,在魏地砦還沒有問張玄策我是誰之前,他先上前一步,拱手向我問好:“見過姑奶奶。姑奶奶怎會出現在此地?”
魏地砦見此,瞪著一雙銅鈴般大小的眼睛看我:“魏小小?”
我微笑:“地長老,許久不見,你身體可安好?”
魏地砦皮笑肉不笑的說道:“好,好,好。魏小小,你跟我來。”
魏地砦轉身就往前麵得密林走去,他料定我不會不跟過去。
江籬拉著我的手,態度很是明確,我可以清晰的從那雙漂亮的眼睛裏讀出你理那個老匹夫做什麼?
我忍不住微笑,手輕輕的往他手背上拍了拍:“我去去就回。”
魏地砦走到密林一處,不見了旁人之後,一掌朝我劈了過來:“老子打死你這個孽畜!”
我側身躲了魏地砦一掌,暴脾氣的我轉身就是一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