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摸了摸下巴,對江籬說道:“最開始,我看張遠封和薛九對張遠寄他們愛答不理的,還以為張家這一輩嫡係子孫的關係肯定不咋樣,這幾次接觸下來,張家年輕這一輩挺互幫互助的,和我想象中的不太一樣。”
江籬不太高興的說道:“小小,你關注別人做什麼?”
我瞪著眼睛看江籬,江籬莫不是這樣的醋也吃?
看江籬不悅的皺著眉頭,我哄道:“我並沒有關注別人,我就是嘴賤隨口一提。我最關心最關注的隻有你。”
流嵐鄙夷的聲音傳來:“小小,我真想知道你是怎麼點燃情話技能的,平時也不見你看什麼不正經的書,怎麼一談戀愛就盡說不正經的話呢?”
我在心底回道:“當你真心實意的喜歡上某個人的時候,不需要點燃情話技能,你隻需要對他說出你心底最真實的想法就好了。”
流嵐嗬嗬笑道:“看你狗腿諂媚的眼神,我簡直不敢相信你說的那些話是你的真心話,怎麼看怎麼聽都像是在騙人。”
我:“你就是嫉妒我了。”
流嵐:“嫉妒你什麼?”
我:“嫉妒我有喜歡的人,並且我喜歡的人也喜歡我。”
流嵐:“嗬嗬。”
我:“不要用嗬嗬來掩飾你的嫉妒。”
流嵐:“其實我更想說的是,瑪德,智障。”
我內心的小人聳了聳肩,單身狐狸真可怕。
江籬問我:“小小,我們是繼續留在這兒還是離開?”
我有些惆悵:“現在離開不太現實。”
江籬一副早料到你會這樣說的樣子:“好吧。”
我悄悄的問江籬:“你是不是早就知道這個墓包會被炸開,封印不會成功?”
江籬瞥了我一眼,不太高興的說道:“我又不是道士,我怎麼知道你們會畫什麼東西?”
我:“我又沒有怪你的意思,我隻是看你昨晚在墓包周圍打轉,還以為你知道墓裏東西的來頭呢。”
江籬眨了眨好看的眼睛:“我隻是大概猜到了點東西,但是都還沒有確定。”
我:“你猜到什麼了?”
江籬看著我:“說了你也不知道。”
你這樣很欠揍,你知不知道。
眾人都圍著那個炸開的墓包商討解決方案,我和江籬在一旁悠哉遊哉的仿若局外人的模樣終於讓人看不下去了。
魏地砦開口喝到:“魏小小,你給老子過來!”
我細長的手指繞著胸前的長發,不爽的撇了撇嘴,魏地砦的聲音如此中氣十足,讓我都有些懷疑他剛才的虛弱都是裝的了。
即使再不爽,該給的麵子還是要給的,誰叫我姓魏呢,我不快不慢的朝魏地砦走了過去,巧笑盼兮:“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嗎?”
張遠寄十分不爽的說道:“現在這麼危機的情況你居然還笑得出來!”
我挑眉看向張遠寄:“不然我該哭啊?”
張玄策掃了我一眼,最後把張遠寄說了一頓:“怎麼和你姑姑說話的,從小背誦的三字經,張家交給你的禮儀,都被狗吃了嗎?”
流嵐:“小小,這個老頭在指桑罵槐說你沒禮貌。”
我:“你以為我是智障沒聽懂嗎?”
流嵐:“那可真是奇了,你一想錙銖必較,這次你居然不生氣?”
我忍不住抗議道:“我什麼時候錙銖必較了,你得對你說的話負責任。”
不知道流嵐怎麼做到的,從我心底竟然傳來一道嬌滴滴的電子音“對方並不想跟你說話並向你扔了一坨屎”。
我對流嵐屏蔽了內心活動,好樣的,死狐狸,終有一天,我會找回場子的!
張遠寄恭敬的朝張玄策認了錯,張玄策本意也不是想罵張遠寄,衝張遠寄欣慰的點了點頭就轉過頭對我說:“小小,我剛才和魏家的地長老商量過了,這墓裏的東西怕是厲害得很,我們沒有完全得把握把墓裏的東西消滅掉,但也不能坐視不管,任由墓穴裏的東西出來危害人間。”
我一雙眼睛直溜溜的看著張玄策,你說得這麼偉大,讓我都有些不好意思拒絕你了。
張玄策還說:“我們剛才商量了下,讓遠逸和魏漓回到各自的家族呈明情況並且帶人來支援我們,一部分人帶著設備留在地上等待支援,其餘的人跟我們一起下墓。”
我不解的問:“下墓做什麼?送死嗎?”
張遠封勾了勾唇角,張遠寄嗤笑道:“沒想到聞名四大家族的魏家小小竟然是個貪生怕死之徒。”
總感覺張遠寄對我的意見很大,這肯定不是我的錯覺。不過懟就懟唄,我魏小小又不是個怕事兒的:“貪生怕死個毛線,我隻是不想做無謂的犧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