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輪炮擊過後,項陸揚和馬可站在穀口,真有一種,一夫當關萬夫莫開的感覺,看著早已成了一片火海的山穀,馬可對項陸揚道:“沒想到這種原始的火炮,居然有這麼大的威力。”
項陸揚道:“其實中國的火藥術,在明代的時候,運用已經十分廣泛了,這種火炮雖然看似原始,但是已經初具現代火炮的雛形了。”
就在二人聊天的時候,忽然有一小隊人馬從剛才他們爬上山穀的位置,也爬了上來,項陸揚吩咐馬可看好穀裏的情況,自己從地上拾起一把長刀,就朝著這群人撲了過去,從今晚上跟人動手項陸揚就發現了匕首的弊端,這種武器近身偷襲還可以,但是要是麵對麵的搏殺,還是吃虧不小的,如果在碰上長槍這類的武器,那就更沒有優勢可言了,所以項陸揚已經有了給大家重新準備武器的打算了。
項陸揚衝到近前後,發現這群人為首的正是今天白天拿鞭子打自己的那個監工,二話不說,項陸揚掄刀便砍。
那監工見製造這場混亂的人,居然是今天被自己打過的勞工,心中大定,一邊指揮人抵擋,一邊對項陸揚說道:“小子,我看你活的不耐煩了,連康王陛下的冶煉廠你也敢搗亂,你就不怕被我們抓到後,將你碎屍萬段?”
項陸揚一邊揮舞手中的鋼刀,一邊對那個監工的說道:“碎屍萬段,那也是以後的事,你還是先顧眼前吧,如果要是讓我將你抓住,今天那一鞭之仇,我定當百倍奉還。”
那監工陰笑著道:“死到臨頭了,還惦記著報仇,我要是你的話,就乖乖的束手就擒,沒準大爺我一高興給你個痛快的。”
項陸揚道:“我可沒那麼好心,我要是抓到你,一定不會讓你死的太痛快。”
那監工還要開口說話,忽然感覺情況不對,剛才跟自己上來的這七,八個人,此時已經被項陸揚放倒了一多半,剩下的那兩個,眼見也堅持不了多久了,見情況不妙,這監工就要從繩子往回跑,手剛要摸到繩子,一把飛刀,就將近在咫尺的繩子切斷了。
朝不遠處的馬可敬了一個美式軍禮,項陸揚將這個體若篩糠的監工提在了手中,回到了馬可那裏,將手中的人將地上狠狠的一摔,項陸揚對馬可道:“下邊情況怎麼樣,還有沒有人往上衝了?”
馬可道:“這些人也都不傻,當兵也就是為了混口飯吃,你讓他們欺壓百姓他們或許還可以,真要是讓他們玩命的話,估計他們一個個早就脫下這身軍服,回家務農了。”
項陸揚道:“不可掉以輕心,我們必須在這裏堅持到天亮,你一會給葉警官發個信號,讓她過來跟我們彙合,一會天亮後,好一起撤退。”
馬可答應一聲,從旁邊找了一個幹樹枝,點燃後,朝著葉秋水藏身的山洞,做了幾個動作,然後又將對著密道的那門炮點燃,又朝密道口開了一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