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將十架攻城機全部淋完火油,正準備離開的時候,身後忽然傳來一個聲音道:“什麼人鬼鬼祟祟的?”
回頭見是一隊訓練的嘍囉,洛天武一邊朝他們走,一邊道:“半夜起來撒尿,不放心這邊,過來看看。”
沈傲天也是開口說道:“兄弟你們是那個分堂的,今天這邊好像不是你們值夜吧?”
那領頭的嘍囉見是自己人,就開口說道:“我們是兗州過來的,今天我們在這邊值夜,你們… …”
話剛說到這裏,沈傲天手中的劍,還有洛天武手中的鋼刀同時出手,一個照麵這十人的小隊,就被二人全部放倒了,雖然將這些人全部擊殺了,但是由於洛天武出手慢了一步,還是有兩個嘍囉在臨死前,發出了慘叫聲。
一拉洛天武衣袖,沈傲天道:“暴露了,我們快走。”
聽見慘叫聲,就有不少海沙幫的嘍囉往這邊跑,要看個究竟,等他們發現這些屍體的時候,洛天武和沈傲天早就消失在了黑暗中。
此時海烈見營地起了騷亂,也走出了營帳,剛來到這些嘍囉的屍體旁,海烈就聞到了一股濃重的火油味,剛要開口詢問是怎麼回事,他身後的十架攻城機就燃起了大火,一時間整個營地都被這大火罩上了一層紅光。
一邊指揮人滅火,一邊安排人在營地裏搜,一時間整個海沙幫的營地全部動了起來。
大火直到天亮才被撲滅,看著已經被燒成灰燼的攻城機,海烈第一次感覺到了力不從心,醉書生等人一夜未歸,海烈知道他們已經不會回來了。
疲憊的回到自己營帳後,海烈寫了兩封信,一封是給蓬萊的,一封是給黃俊山的,給蓬萊的海烈隻是簡單的詢問了一下將易文易武是否回蓬萊了,並沒有提及他們有可能被擒的事。
給黃俊山的就更簡單了,隻有區區幾個字,“昨夜攻城機被焚,請速支援。”
寫完兩封信,海烈剛要躺下休息會,就有嘍囉來報,說項陸揚在城頭,請他前去答話。
來到城下,海烈見城牆已經跟昨天不一樣了,隻見城牆的垛口處,居然多出了一排排的圓木,雖然不知道是幹什麼的,但是海烈知道,這東西,肯定不是擺設。
原來昨夜洛天武回到城裏後,連夜在四周的城牆上,布置了上百架的簡易攻城機,這些攻城機,就是一排三腳架加杠杆,木料都是城從城裏一些廢棄的民房上扒下來的。
見海烈已經來了,項陸揚開口道:“海烈,你好大的膽子啊,居然敢圍困洲城,難道想造反不成。”
海烈知道,項陸揚是在沒話找話,他已經將登州城圍上兩天了,這項陸揚才露麵,明顯是做準備去了。
海烈看了一眼項陸揚冷冷的道:“廢話少說,為何圍城,你我心知肚明,我問你,我兒,你到底是放還是不放。”
項陸揚道:“海中天觸犯天條,可殺不可留,你作為海中天的父親,本官沒治你個連坐之罪已經是法外施仁,你怎麼還敢跟我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