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烈道:“這麼說,就是沒得商量了?”
項陸揚道:“我的態度醉書生應該早就跟你說過了吧,既然你不想退兵,那就開始攻城吧,在這麼耗下去,也沒什麼意思。”
項陸揚之所以這麼說,就是想試探一下海烈的態度,其實他心裏真的希望海烈早點攻城,自己這邊已經準備好了,如果海烈在托下去的話,項陸揚怕事情在發生什麼不利於自己的變化,既然攻城隻是早晚的事,倒不如趁現在海烈攻城機被焚的機會,先消耗一下他的有生力量。
海烈看了一眼項陸揚道:“你少在這裏虛張聲勢,雖然我的攻城機被你燒了,但是我手下還有兩萬多人,就算是沒有攻城機,你這登州城,也是我的囊中之物。”
項陸揚道:“是不是虛張聲勢你攻一下便知,如果你現在還沒有攻城的勇氣,那麼我給你點勇氣。”
說罷朝身後揮了揮手。
看著被押上城頭的醉書生,海烈冷冷的道:“你這是什麼意思?”
項陸揚道:“說起來這方法我還是跟你兒子學的,當初海中天為了讓我跟他以命相博,不惜在我麵前折磨我的兄弟,逼迫我全力以赴。”
“今日我見你有些猶豫不決,所以我想幫你一把,希望這醉書生的慘叫,能激發你們的血性,兩萬多人,總會有幾個敢為這醉書生出頭的吧。”
看了一眼掛在城頭上的醉書生,項陸揚繼續說道:“按理說這醉書生隻是一個幫凶,罪不至死,但是為了激發你的血性,我決定,今天就當著你的麵,將醉書生淩遲處死,三千六百刀,保證最後一刀才讓他死。”
醉書生看著城下的海烈,高聲喊道:“幫主,看在我醉書生跟你這麼多年的份上,我求你給我個痛快的。”
聽醉書生說完,海烈兩眼一閉,此時他的心已經徹底的亂,他已經被項陸揚激怒了,從海中天被抓,到海勇被殺,再到雷猛,還有易氏兄弟,醉書生,從遇見項陸揚開始,海烈一直都被項陸揚壓著打,這讓一貫囂張跋扈的海烈,受到了極大的刺激。
想他海烈,十六歲成名,十八歲建立海沙幫,二十二歲已經是這齊魯大地首屈一指的人物,成名三十餘載,什麼時候吃過這麼大的虧。
想到此,海烈猛的睜開雙眼,對著項陸揚惡狠狠的說道:“你不是想讓我攻城嗎,好我現在就攻給你看,今天我海烈就是拚到斷子絕孫,也要將你碎屍萬段。”
“來人,傳我命令,半個時辰後,對南門發起進攻,兩個時辰內,我要在洲衙,提審項陸揚。”
見海烈已經上鉤了,項陸揚道:“大話不要說的太早,等你攻下登州城,再狂也不遲,既然你說半個時辰,那我就讓這醉書生多活半個時辰。”
回到營地後,海烈將其它三座城門的首領的叫了過來,安排好攻城事宜後,海烈第一個走出了營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