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董守業也懶得與這種混吃等死的二世祖廢話,直接下命令把這個二貨抓起來。
於是便一聲令下,幾個士兵如狼似虎地撲向這個腦殘哥,用繩子捆捆弄弄,把這個腦殘哥抓起來。又不想聽他在那兒滿嘴噴糞,直接讓人找了一塊破布,把這個腦殘哥的嘴給堵起來。
來到衙門內才發現院中間放著一塊案板,案板上趴著一人,已經暈了過去,身上傷痕累累,血印猶新,有幾條傷口還在不斷地往外滲血。
一眼看去,感覺此人已經被打得半死不活了。便安排隨軍軍醫進行診治。又問周圍人誰是縣令,邊上被壓著的仆從答道,被打的人便是縣令,姓張名既,字德容。
董守業一聽此人姓名,便知道自己撿到寶了,董守業對三國時期的一段曆史頗有研究。知道此人頗有才華,在曹操的手下得到重用,最後官至涼州刺史。而且年輕時在蒲阪縣當過小吏、功曹。
至於有沒有當過蒲阪縣縣令,卻是沒有明確記錄。估計做過的可能性非常大,畢竟小吏、功曹這種履曆是拿不上台麵的,一縣縣令就能拿的出手了,就連鼎鼎大名的袁紹袁本初同誌都做過濮陽令。不過袁紹袁大大20歲就做了濮陽令而已。速度有點賊快啊!
既然遇到了,就不能讓他在自己手裏走丟了,說什麼也得把他招攬到自己的麾下啊!這種曆史上鼎鼎有名的人才,自己要是還敢放著不用,反而讓他溜到別人的手底下去當官兒,拿自己可真的要挨雷劈了。
過了不久,那張既漸漸蘇醒過來,董守業想好生安撫張既,問明傷勢情況,是否有大礙等等。
於是出聲說道:“我乃朝廷欽命的中軍校尉董白董守業,現在奉聖旨到河東郡援助河東太守牛輔,討伐白波黃巾賊。敢問你可是蒲阪縣縣令張既張德容。”
那張既微微點頭,又好像又牽動到了傷口,嘴角疼的一抽,進而緩緩說道:“見過董校尉,在下正是蒲阪縣縣令張既張德容。”
董守業指著被幫在地上的那位富家公子,說道:“此人是何人,為何要與你為難,況且毆打朝廷命官,理應視為造反,不知張縣令以為如何?”
那張既答道:“此人乃蒲阪縣的世家大族徐家的長公子,與我有些恩怨,故而毆打與我。這徐家家世不凡,朝中有人,造反一事還是少提為妙。”
董守業一聽頓時樂了,誰家朝中有人也比不上咱家朝中有人啊!於是說道:“這個你不用擔心,本校尉自有分寸。”
張既聽罷此言,也是不置一詞,又向董守業問道:“敢問將軍到達蒲阪縣有何指教,是否需要下官配合?”
董守業正想詢問蒲阪縣的糧庫中的具體情況,當下也毫不客氣地說道:“我奉朝廷命令到河東剿賊,因擔心風陵渡口會有白波軍的埋伏,故而繞過風陵渡,而從你們蒲阪縣的蒲阪津登陸,一路奔波行至蒲阪縣。因我軍輕裝疾行,所以沒有帶太多的糧草,想從貴縣支取一些糧草,不知貴縣是否留有餘糧,足夠一萬大軍取用,不知張縣令是否方便?”
張既歎了一口氣說道:“大軍剿賊,經過鄙縣,我等本應全力支持,但是目前存糧,不是很多怕是不夠大軍取用。”
董守業見狀非常疑惑,當下說道:“這是為何呀?”
那張既張縣令又告知董守業說道:“糧庫中的存量隻夠一萬軍馬十日隻用,本來蒲阪縣的糧草頗多。卻是因為那徐家仗著家大業大、仆從眾多,是當地有名的氏族大家,朝中有人,經年抗令不交。所以導致本縣糧倉不滿還請董校尉恕罪。”
董守業一聽張既這些話,不禁大怒放聲說道:”這徐家還真是放肆啊!”說罷冷笑幾聲,又不禁低頭沉思,斟酌對策。
那張繼又說道:“鄙人有一事請求董將軍幫忙。不知是否可以?”
董守業一聽張既求自己,頓時心情好了許多,心想:你求的我越多,欠我人情就越多,我就越高興,將來把你加到隊伍裏麵就越省事兒。口中應道:“當然可以,張縣令請講,隻要是我能做到的,決不推辭。”
張既便向具體稟明說道:“董將軍,我有幾個心腹手下,受到我的連累,被那個徐家的公子關押在後院,還請董將軍幫忙救出放回。”
董守業依言行是,立刻安排手下去後院尋找。不多會兒,幾個軍士便帶著幾個人回來了,一個個滿身傷痕,蓬頭垢麵的,不過比張既現在的狀態好多了,至少走路沒有任何問題,估計就是張既所說的心腹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