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拜師之後,董守業就開始比較規律的求學生活,早上起床洗漱後先活動一下筋骨,練一會兒槍法,上午到軍營跟典韋一起訓練士兵。下午若是鄭泰散朝回來,董守業就到鄭泰府上去學習儒學,詩經論語什麼的,上午練武,下午習文。
雖然說讀書以早上為佳,但畢竟鄭泰也是朝中大員,得參加早朝什麼的,若是輪到沒有早朝的時候,也會提前派人來通知董守業,讓董守業趕去鄭府上學。
這儒學的學習對於董守業來說也沒什麼大問題,畢竟在二十一世紀是文科出身,本身也比較喜歡文學曆史什麼的,聽起課來也沒什麼障礙,反而由於前世的經驗,有時也能舉一反三,說出一些讓鄭泰都驚奇不已,也比較讚同的一些新意見。畢竟二十一世紀的新青年,也不是二世紀末的當世大儒能比的,雖然這鄭泰是學究天人,非同一般,但信息量豐富的董守業與他相比也是牡丹芍藥,各擅其場。
真說得上是老師是授業有道,學生是優秀上進,師徒之間相處也是非常融洽。這一切也讓原本有些不願意收徒的鄭泰喜出望外。
另外,董守業在鄭泰府上學習的這段時間也結識了一個人,都是一塊兒聽鄭泰講課的,董守業與這人的關係卻不是一個“同窗”能說的清楚的。
這人便是鄭泰的弟弟鄭渾字文公,要說董守業在二十一世紀的史書上也看到過這個人,此人曾官至曹魏的將作大匠,是曹魏著名的太守之一,治政能力聞名天下,為官清廉,尤其是善於興修水利,發展農業生產,這一點尤其被董守業所看重,畢竟在古代,善於興修水利的人才並不多,有一個這樣的人才那都是能名留青史,照耀丹青的。
這鄭渾現在約三十歲左右的年紀,言談中董守業了解到本來這鄭渾是在河南尹開封縣老家讀書,後來董卓西遷長安之時,隨大軍西遷,然後先在鄭泰府上安定下來,準備讓鄭泰幫其活動活動,出來做官。
古代的士子,大多數人都是讀書,然後出來做官。讀書便是為了做官。有道是:學得文武藝,貨與帝王家。
董守業也是積極與之結交,雖然暫時還不能肯定未來會怎麼樣,但是把關係先給他打好了這總是沒什麼打錯的。
結交人才是每個勢力都要做的,廣納人才,才是勢力能否興盛的根本。無論是為了當下,還是為了未來都應該未雨綢繆。對於董守業來說,一個人才晃悠在自己的麵前,而自己卻不知道珍惜,這種情況是無法原諒的。
而董守業這邊也將這事兒知會給自己的便宜大姐夫李儒,讓他以後在鄭渾的出仕為官上幫上一把,畢竟董守業與鄭泰師徒關係已定,這鄭渾就成了董守業的便宜師叔了,這板上釘釘的事兒是改不了的。師徒關係是那個時代最為穩固的關係之一,鄭泰收董守業為弟子雖然是迫於形勢,也有王允在其中斡旋,但是關係已定,雙方都無法改變。在不知不覺間,鄭泰就被綁上了西涼軍這兩大馬車,隻要董卓父子不死,這關係就短不了。這也是董卓父子明知道鄭泰不願意收董守業為弟子,還依舊堅持的原因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