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白富梅發現肖林萬在醫院裏偷偷跑路了,那氣的一口老血沒噴出來。
“小樣,肖林萬,老娘字典裏沒有放棄。你就是跑到萬水千山,老娘也要把你揪出來!”白富梅那氣得叫一個咬牙切齒。
白博軒看著妹妹,一個掐腰喊老娘的少女。前一分鍾前還要為了肖林萬得到真愛而放手,下一分鍾就變了,翻臉要追到海角天涯。
“行了,那小子沒事了,你也洗洗睡睡,明天帶著你的小弟們回A市吧。”白博軒盡快想把白富梅打發走。
“嗯。”白富梅還是心思單純,回到賓館。
她躺在床上就睡著了,打得呼嚕就像一隻超級死豬。
方晴辦了一些事,很晚回來,被她的呼嚕聲震得無法入睡。她站起來走出房間。
她想安靜安靜。
沒想到卻被另一隻手箍進了另一個房間。
“白博軒!”方晴看到是他,嚇了一跳。
白博軒的眼睛血紅血紅,撲向方晴。
“我是方晴,不是小柔!”方晴對於白博軒很抗拒。
白博軒象一隻發情的公獸,把方晴壓得死死的。
白博軒以前不是這樣,他對方晴始終厭惡,保持著安全距離。
“不對勁!”方晴覺得白博軒是一個自製力很強的人。
方晴用粉挙向他打去,卻敵不住他長驅直入。
方晴“啊”了一聲,淚落了下來。
夜很長。方晴象一隻破敗的布偶,任白博軒搓來揉去。
當黎明來到,白富梅看到方晴一臉破敗的樣子,而且她的衣裙有明顯撕破的痕跡。
“小晴,你怎麼了?誰欺負了你,我替你報仇!”白富梅義憤填膺。
“是你哥,你能打過他麼?”方晴苦笑了一下。
白富梅愣住了。
她不相信哥哥是那樣的人。而事實,就這樣擺在了眼前。
方晴進了浴室,整整洗了兩個小時。她不停地搓著自己的肌膚。什麼叫反差?一向禁欲的白博軒和野狼一樣,難道平時他都是裝的麼?
方晴洗好後,門鈴響了。服務生送來了一身香奈爾時裝。
“方晴小姐在麼?這是隔壁的白先生讓我給您的。”
方晴拿過香奈爾時裝,看到下麵有一盒避孕藥。
她扯過避孕藥的盒子,把白藥片整體吞了。
她把時裝交給了服務生。
“這個我不能要!“
“可是隔壁白先生說如果你不要,他也不會退回!”服務生被白博軒和方晴烤得那叫一個外焦裏嫩。
“那你要了吧。我們很累,要休息??。”方晴笑道。
服務生退了出去,她拿這時裝倒是想要,可是她不敢,這裏到處都是監控。
上萬的衣服,足以砸她一百零八次飯碗。
有錢人真會玩。
那個服務員沒辦法,隻得把這一身香奈爾上交。
方晴走出了賓館,她一定要和白博軒劃清界限。
所謂的強強聯合,對於方晴來說,不過是一場交易。方晴覺得,自己沒有必要把一身都交付進這個套子裏。
白富梅去敲隔壁哥哥的門,白博軒開了門。
她見自己的哥哥一臉的頹喪之色,本來想問他對方晴幹了什麼好事,結果一見哥哥的樣子,她關心地問:“哥哥,怎麼了?”
“小柔要走了。”白博軒說道。
“那方晴呢?”白富梅問。
“昨晚我把當她成小晴。”白博軒說道。
“你真渣!和他媽的肖林萬沒有什麼區別。男人真的不是好東西。”白富梅說道:“如果你不喜歡方晴,對方晴做了這個。方晴以後怎麼做人呢?”
“是我對不起她。”白博軒說道。
白富梅說:“那哥,你就等著竹籃打水一場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