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逃出生天(下)(1 / 2)

至於為什麼搜救隊到現在都沒辦法進去,這事兒起來可真夠邪門的。

其實搜救隊不是沒有進去過,警方立案後就立刻派出一支搜救隊趕到鬼臉山,與另一支趕來的考古隊聯手下到了地窟中。但邪門的是,這兩支隊伍不久後就都與地麵失聯了。

留守人員足足等了一,都沒再見他們出來過。似乎……這兩支隊伍就像憑空蒸發了一樣,再沒有半點消息傳出。

地麵留守人員意識到大事不妙,在第二就把消息傳回去並請求支援,而相關部門也同樣意識到這已經不是他們所能夠處理的,就馬上申請由武警部隊接手搜救工作。武警方麵很快就接受了救援申請,並在當就派出了一支全副武裝的搜救隊。而這支武警隊正是此刻在病房中的這位李少校的下屬部隊。

那支武警隊由一名少尉帶隊,馬不停蹄的趕到鬼麵嶺與留守在此的原搜救隊、考古隊以及之後趕來的地質專家廖教授、考古學家趙教授等人所帶的隊伍彙合。為了防止再發生意外,這次大家在廖教授的分析及建議下做了更加充分的準備工作,在第二,這支全付武裝的武警隊便單獨下到洞中展開搜救行動。

可是,令人不寒而粟的是,這支武警隊在進入到洞窟後沒過多久就遇上了與之前兩支隊伍一模一樣的情況――他們與地麵隊伍失去了聯係,並且就此失蹤了,再也沒有出現過。

沒有人知道這先後三支隊伍失蹤的原因,也沒有人知道這些人在洞窟裏麵遭遇到了什麼樣的意外。照理來,以這支武警隊的裝備和經驗,即便遇上再大的危險也足以自保,但事實上他們卻偏偏就是這麼無聲無息的消失不見了,並且任何的消息都沒有再傳出來。

這一下事情真的大條了,三支隊伍加上之前失蹤的幾名探險學生,共二十多人先後失蹤下落成謎,此事甚至驚動了軍區那邊。廖教授、趙教授與事後親自趕來的李少校也不知道該怎麼辦了,人是肯定要救的,但是怎麼救?再派人下去?萬一再接著失蹤了怎麼辦,誰負得起這個責任?

這個時候,廖教授提出一個建議,就是從曹綿綿和朱曉逃出來的那個出口進入,或許會有意外的突破也不定。但是那個出口的位置隻有曹綿綿知道,所以就有了現在醫院中的這一幕。

不過這些事情當然是不可能和曹綿綿的,事實上就連陳警官自己也知道的不是很清楚,隻是連蒙帶猜的猜出一些輪廓而已。

病房中陷入了短暫的沉寂,陳警官一時都不知道該些什麼安慰的話。

還是曹父率先發話,猶豫著問道:“陳警官,那些孩子有沒有消息了?”

兩名警官對視了一眼,陳警官歎氣搖了搖頭。

曹父神色黯然道:“唉,希望這些孩子都別出事才好,不然我真不知道該怎麼麵對他們的父母。”

陳警官拍了拍他的肩膀,寬慰道:“這件事與曹姐無關的,她能逃出來也是命大,你不要有心理負擔。”

曹父苦澀的笑了笑,盡管他也知道那些失蹤的學生若是真找不回來的話,自家的女兒也是不用負責任的。但是別人卻不會這麼想啊,人家痛失子女,悲痛欲絕下必然要找個發泄對象,而經曆九死一生最終逃出生的曹綿綿和朱曉兩人自然就會成為那些人的攻擊對象了。曹父能夠理解,換作是他在極端的心情下恐怕也會如此的。憑什麼你家女兒可以逃出來,我家孩子就要死?憑什麼?

別人家的孩子是死不完的,可自己家的孩子是死不得的。

人性本自私,死道友莫死貧道這句話就是對人性很好的詮釋。

陳警官望了一眼依然蜷縮在床角沒有絲毫反應的曹綿綿,詢問道:“曹先生,我們這次來是有些事情想詢問曹姐,不知道方不方便?”

曹父心疼的望了容顏憔悴,神情恍惚的女兒一眼,歎了口氣,默默的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