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沒什麼隻想你把話說清楚!”
“我要是不呢?”
“那就抱歉了,今天你們誰也走不了!”說著慢慢站起身,臉上的笑容愈發詭異無常。
這種場麵靳軒見多了,也習慣了,一點慌張的意思都沒有反而笑了出來:“也就是說我們被軟禁了……還是說尤公子不想讓我們幾個活著?”
靳軒的沉著淡然讓尤俊龍心中暗暗吃驚,這少年好大的氣魄啊!不過山河府是天下獨一無二的,再怎樣有膽識的在這裏都得給我低頭,想到這,尤俊龍冷笑一聲:“王公子誤會了,在下還是方才那句話,你把事情說清楚,怎樣都可以,如若不然的話,那就休怪我山河府無禮了!”
“嗬嗬……這樣啊,既然如此,那就請尤公子無禮吧!”
“你……”尤俊龍差點氣吐了血,想我也是見過大世麵的,世間形形色色的人基本都了解,可從來沒遇到過這樣的滾刀肉,聽其話裏話外的意思好像並不把山河府放在眼裏,或者說根本就沒瞧得上,這少年究竟是什麼人,誰給他這般膽識!
“好吧,既然你不識抬舉,那我也沒辦法,從現在開始你們隻能呆在山河府哪裏也不能去,也出不去!”尤俊龍咬牙道。
“什麼……!那可太好了,這麼漂亮的地方我還沒待夠呢,尤公子就算不說我也打算多住些日子。哦,對了,我們幾人不會遭受皮肉之苦吧,我倒無所謂,你看靖姑娘細皮嫩肉的,尤公子下得去手嗎?”
“放心,我尤俊龍還不是那般無恥小人!”
尤俊龍自小養尊處優,含著金湯匙長大的,無論是誰都把他當作祖宗供著,何時被人如此戲謔嗆言,要說他不想收拾王軒那是假的,可現實情況卻讓他收拾不得。
第一,這個王軒身分不明,看樣子不像普通人。第二,婁靖明一切事物都聽從於他,若想博得美人芳心,怎能做這粗魯之事,出於這兩方麵考慮這個王軒動不得,再多的氣都得忍著。
好好的一場交朋會友的酒宴到最後不歡而散,而且被請進來的客人還成了階下囚,這真是世事無常啊!
四人被尤俊龍安排在山河府深宅之中的一座小院,即便如此,這裏的風光也比尋常富貴人家要精致的多。
小院隻有一間房子,兩個房間,靳軒跟果兒住在東間屋,婁靖明跟佩兒住在西間屋,此處離得並不遠,出門就能看見。
單門獨院,還有人伺候,這哪裏像被囚禁之人,分明就是享福度假的好去處。
四人圍坐在小院中央的石桌旁,靳軒滋溜滋溜的喝著茶水,俊眉輕佻,一副很享受的樣子,果兒看他那賤賤的樣子又好氣又好笑。
“你還有心喝茶呀,我們都被人家軟禁啦!”
“軟禁?這也叫軟禁,這麼好的待遇上哪裏找去,比當初的牢房可強多嘍!”
婁靖明一愣:“王公子,你還做過牢?”
“對呀,怎麼了?”
“為什麼呀?”
“哎……一言難盡呀!”說著搖頭歎息著,搞得跟真的一樣?
果兒氣的緊了緊鼻子:“有什麼一言難盡的,不就是逛窯子被人抓了嗎!”
逛窯子!還被抓了?婁靖明一頭霧水,她怎知道果兒說的是他二人在臨安與程弼發生的事!
“他逛……窯子果姑娘你知道?”
“我不光知道,還在場,而且用的還是我的銀子呢!”
我的天,他倆是怎樣走到今天的,婁靖明越來越看不懂這對小夫妻了。
“好啦,不說這個了,王軒哥哥你為何不告訴尤俊龍實情呢?”果兒問道,婁靖明和佩兒的目光也投射過來,看來她們也想知道。
“我不是不想告訴他,而是讓他自己去發掘,目前還不知道這個山河府究竟如何,也不知尤俊龍跟承王關係怎樣,一個至高無上的王爺,一個富可敵國的公子哥,他二人不可能不認識,隻是不知關係如何而已,因此事的發生無論他二人關係怎樣都會交惡,這是我們想要的,若直接如實相告,尤俊龍必然有所準備,那樣就不好了!”
三人木楞的點點頭,有些沒聽懂,又好像明白了什麼,總之就是雲裏霧裏。
正說著,院門被推開,尤俊龍邪笑著走進來:“怎麼樣,王公子,這裏如何,你可想好了跟我說些什麼嗎?”
“嗬嗬……多謝尤公子,這裏舒服得很,至於說什麼嗎,還真有,你想聽嗎?”
“說說看!”
“尤公子隻需通知外界婁靖明在山河府你就什麼都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