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肅寧可以放下身段,靳軒自然不會端著不放,幾句話算是了結了昨日的尷尬,但也隻是表麵的。
“王公子,今日找你出來,除了為昨日之事以外還有一件事,不知在下可否詢問?”
“先生但說無妨!”
肅寧猶豫一會:“敢問公子昨夜返回客棧,這一路上可還太平?”
一句話,靳軒心中一動,果兒也停下了手上的動作,他們都知道肅寧說的是什麼。
“先生所言何意?”
“我隻想問公子一句,昨夜二位可否遭到刺殺!”
消息好快呀,這個肅寧還真有些了不起呢。
“是的,難道說先生知道何人所為?”
“嗬嗬……憑公子才智,何人所為還用我說嗎,你我心知肚明,不過之後的事公子做的也有些太大膽了吧!”
之後的事?什麼事,隻知道秦怡良救下自己之後就返回了客棧,還有什麼事,難道秦怡良又做了什麼?
“先生請明言,昨夜我二人遭到刺殺不假,可被人救下之後就返回了客棧,並未再做什麼啊!”
肅寧一愣,盯著靳軒看了很久,並不像說謊模樣。
“公子真的不知?”
“確實不知!”
“那好,既然公子不知,我就告訴你。昨夜殺手對二位行刺失敗後全部死亡,更為恐怖的是,他們的人頭被人割了下來送回承王府,承王嚇得不輕,堅信你們沒有死,而且確定送人頭這件事就是你王軒所為!”
還有這事,的確挺令人意外的,但此事真不是靳軒所為,不出意外,應該是秦怡良所為,當然靳軒斷然不會告知肅寧的。
“先生,我可以向你保證,此事絕不是我幹的,至於是誰,那就不知道了!”
肅寧看了看,此事應該不是王軒做的,但又會是誰呢。
“王公子,如果我猜的不錯的話承王絕不會善罷甘休,定然對你進行更加猛烈的報複,一旦他成功了,這事也就算了,一旦不成,那麼他就會動用最後的手段坑殺你!”
“什麼手段?”
“借助涼王勢力名正言順的將你斬殺!”
噝……
靳軒倒吸了一口冷氣,倒不是因為害怕,隻是覺得驚詫,涼王真的會縱容他到如此地步。
“怎麼,公子不信?你我都明白,萬不得已的時候是不會動用自己的底牌的,但是你的存在讓承王感到危險,所以他一定想辦法除掉你,若能不驚動涼王,神不知鬼不覺的將你除掉這是最好的,但此法若是行不通,那就隻能動用涼王的勢力了,給你隨便安個罪名,他在王駕前煽風點火很容易就是死罪,到那時名正言順,你隻有死路一條!”
不得不說肅寧分析的很正確,畢竟承王目前是最得寵的,涼王也是最信任他的。
“既然如此,先生可有什麼方法保我不死?”
肅寧苦笑一聲:“王公子,說實話,我真的不想你就這麼死了,但以我目前的能力若真到了那一天隻能讓你免除極刑,但你卻要被關入死囚牢,一旦到了那裏,承王想怎樣就怎樣,說白了,跟死了也沒什麼區別。”
這是實話,靳軒聽的出來,既然肅寧保不了,靳軒可以一走了之,返回承國,可現在還不是時候,因此就隻能自保了。
想到這,靳軒開口道:“先生,您還有涼王真的確信他就是承國安慶王之後嗎?”
“說實話,我不信,父王也不見得完全相信隻不過以此作為向承國發兵的理由,另外此人極其聰明,深得討喜方法,也不知為何,父王就是喜歡他。”
靳軒點點頭:“那他的來曆是什麼?”
“這個我不太清楚,相傳是父王多年前外出狩獵撿到的,後來托人撫養,又查明這孩子的身世,當時並不知道他就是安慶王之後,直到長大了,取得父王歡喜,他的真實身份也就不那麼重要了。”
原來如此,聽上去好像一盤很大的棋局。
“王公子問這些作甚?”
“沒什麼既然要對付他,必須先了解他,這樣更簡單方便。”靳軒眼露精光道。
“先生,在下有個請求,還望先生答應!”
“說說看,我能辦到定然全力以赴!”
靳軒笑了笑:“其實也沒什麼,先生可不可以在王庭中給我安排個一官半職,不要求官階有多高,隻要能入得朝廷就行!”
“哈哈……這事不難,我回去就安排,你隻管等消息就好了,隻不過公子為何要這樣?”
“嗬嗬……以後先生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