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都沒想到虞成國會在這個時候突然到來,但也不至於如此驚慌吧。
“怎麼回事?”苗闊擰眉問道。
“安隆王不是自己一個人來的,還帶來不少官兵,看樣子像是興師問罪的。”
苗闊和黃公熹對視一眼:“京城中隨意出動官兵可是要有天子批準的,可皇上又為何這樣做!”
還沒等人反應過來,房門被人一腳踹開,虞成國冷笑著站在門外。
“嗬嗬……人不少嘛,黃老先生也在啊!”
來者不善,苗闊趕忙起身,笑著迎上去:“王爺,何事如此緊迫讓您專門到此,您吩咐一聲也就是了!”
虞成國橫了一眼:“哼!吩咐一聲,本王若不親自前來,恐怕犯人就讓你們放走了吧!”
“王爺說笑了,我這裏哪來的犯人!”
“哦,對了,原來苗大人還不知道,這是父皇的旨意,你看一下吧!”
說著把黃布卷軸塞到苗闊懷裏。
靳軒雖不知發生了什麼,但是可以確定,這是衝著自己來的。
“這……這不可能啊,王爺,該不會搞錯了吧!”苗闊吃驚道。
“苗大人,你不相信本王可以,難道還不相信父皇的判斷嗎?”
這時黃公熹站起身,抱拳道:“王爺,究竟出了什麼事?”
“黃老,您是智者,本王不能瞞您,據調查,靳軒假冒安慶王之子與他國內外勾結,企圖攝取我大承江山,證據確鑿,還有什麼可說的。”
這怎麼可能,靳軒一直呆在京城,怎麼可能與他國勾結,根本就是無稽之談。
“王爺,依老朽看,其中是不是有誤會啊!”
“黃老,本王也相信這其中有誤會,但是證據就擺在皇上的龍書案前,即便我相信,皇上會相信嗎!”
“這……王爺,你看……”
苗闊還要說什麼,虞成國直接將其打斷:“別說了,將此重犯給我帶走,打入死牢。”
話音剛落,幾名軍官一擁而上,不由分說將靳軒銬了個結結實實,而後押出尚書府。
一下子,尚書府亂了套,可虞成國根本就不管這些,正大光明的置靳軒於死地,他樂還來不及呢。
“苗大人,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苗闊哀歎,我要是知道怎麼回事就好了,目前最重要的就是搞清楚到底怎麼回事。
“黃老,您先回去,等事情搞清楚了,我再通知您。”
說完,苗闊急匆匆離開了,如果現在還有誰能搞清楚事情的經過,隻有長公主虞顏姬了。
事情發生的太突然,除了天子和虞成國根本沒人知道,當然也包括南平王府,這裏一切照舊,還不知道剛剛發生的事。
事出緊急,苗闊來不及通報,直接闖了進去,而楚穆和虞顏姬還有楚紹英正在屋中閑談。
砰的一聲,房門被人推開,三人還真被嚇了一跳,王府中根本沒人敢不敲門就進來的。
虞顏姬臉色一沉,剛要發火,一看是苗闊,更是不解:“苗大人,為何這般模樣?”
苗闊氣喘籲籲:“長公主……不好了,靳軒被人抓走了!”
此言一出好像一個炸雷:“靳軒被抓走了,被誰抓走了。”
“被安隆王抓走了!”
“為何,他為何突然抓人。”
“我也不知道,就在方才,安隆王拿著陛下的聖旨,說靳軒冒充安慶王之子,暗地裏勾結他國企圖竊取承國江山!”
還有這事,不可能啊,怎麼突然冒出這麼個罪名。
“公主,事出緊急,還請您進宮問個清楚,不然靳軒落入安隆王手中,後果不堪設想啊!”
苗闊急的汗都出來了,看這架勢靳軒在劫難逃。
“怎麼會這樣,靳軒明明好好的,怎麼突然成了投敵叛國之賊,這也太誇張了吧!”楚紹英一旁說道。
“誰說不是呢,可安隆王拿著聖旨過來,我也沒法阻攔呀!”苗闊一副無可奈何的樣子。
楚穆還算冷靜,心裏盤算著,張口道:“就目前的形勢看,靳軒被抓肯定是皇上下的命令,安隆王就算有再大的膽子也不敢假傳聖旨,先不論會如何處置,最起碼要搞清楚皇上的態度,若真如安隆王所說,那靳軒就是有十個腦袋也不夠掉的!”
“王爺,您的意思是?”
“事發突然,其中定有人做祟,也一定想好了應對之策,所以我們不能輕舉妄動,先要保證靳軒沒有生命危險,而後再做打算,如果我們冒然潛入皇宮,不就正中下懷了嗎!”
苗闊點點頭:“有道理,王爺,長公主,下官鬥膽說一句,此事會不會是安隆王所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