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一:陰錯陽差 第二章 問責與隱瞞(2 / 2)

看到這東西,王心怡一下子就軟了。她怕這東西,怕得要命,不僅僅是它所帶來的身體上的不適感,更重要的是戴上它之後對自己心理的打擊。可是她知道,塗震東決定的事,很難再改變。所以她不敢求饒,看著塗震東含著笑擺弄著狗尾巴,王心怡認命地轉過了身。

塗震東很是“體貼”地抹了一些潤滑,然後,按在了她的菊心。王心怡疼的一哆嗦,發出了一聲悶哼。然後鬆開手,又轉了回來。

“想吧。”塗震東懶懶地靠在沙發上。

“我……我……"王心怡急得要哭了。

塗震東看她這副模樣,不覺輕笑,兩年了,她還是這麼沒用。

“那我提醒你一下,你怎麼知道他叫塗新宇!”

王心怡嚇得頭猛地一抬:“我……我……我之前聽新雅說起他的……”

塗震東盯著她的眼睛,臉上帶著玩味的笑:“自己掌嘴。”

王心怡暗叫流年不利,無奈地跪直,認命地左右開弓自己抽著自己的雙頰。

塗震東看著她懊悔的表情不禁在心裏感歎,跟了我兩年了,一點長進都沒有,到現在還是連個謊都撒不對,你不挨揍簡直沒天理。塗新雅怎麼可能跟她說起自己的家人?絕對不可能。而且還知道新宇愛吃什麼菜,知道他的口味輕重。

雙頰都腫了,可是塗震東沒喊停,王心怡隻能忍痛繼續,卻是力道越來越小。

前前後後自己打了二幾下,臉和手都麻木了,塗震東才懶洋洋地出了聲:“好了。”

王心怡停下巴掌,想揉一下被自己打腫的臉頰,終是不敢,她垂下手,握了握拳活動一下手指,眼瞼微垂著,甚為恭順。

塗震東拿起一根細藤條,挑起她的下巴,讓她抬起頭看著自己的眼睛。

“還敢不敢撒謊了?嗯?”

王心怡拚命地搖頭……心裏暗暗腹誹,怎麼你什麼都知道,你怎麼就知道不是新雅說的……

塗震東看著她表情變幻,暗暗好笑:“不要試圖哪一次能騙過我,記住了?”以你的智商,還不夠。

王心怡拚命點頭。

“那,就繼續吧——你怎麼知道他叫塗新宇?”塗震東收回藤條,拿在手裏把玩著,看著王心怡紅腫的臉,大有我有的是時間跟你耗的意思。

“我……”王心怡又說不下去了。

塗震東可不是懂得憐香惜玉的人,他的柔情早在前妻的身上用盡了。見王心怡猶豫,臉一沉,手裏的細藤條嗖的一聲兜風而落,不偏不倚,橫穿著落在王心怡胸前,隔著單薄的衣服在胸前留下了鮮紅的一道印子。王心怡痛呼出聲,咬著嘴唇,然後身體下意識地向前挺,做成挺胸的姿勢,更方便塗震東落鞭。

在塗震東這裏,不管是被各種花樣地曹弄,還是被各種花招地懲罰,都有一個規矩,你可以喊,可以叫,永遠也不可以躲,隻能盡最大的可能迎上去。初進塗家時,因為挨打時下意識的躲開,她吃盡了苦頭,塗震東用他殘酷的懲罰手段,讓她以後就算是痛死,也不敢再躲。她細皮嫩肉,卻是再痛,也真的不敢再躲,甚至是下意識地遵照他的吩咐,迎上去——塗震東對她躲避的懲罰,讓她心有餘悸,也給她狠狠地長了記性。要迎上去。她最初的每天都不停地跟自己說這句話,要迎上去,無論是多麼難堪,多麼痛,都要迎上去,否則,你會痛到想死。最後終於讓她形成了這樣的下意識舉動,在塗震東在她身體裏橫衝直撞的時候,無論多麼難堪痛苦的姿勢,她都會盡力地迎上去配合他的節奏,在塗震東懲罰她的時候,無論多麼難以承受的痛,她都會將受罰部位迎上去——她以為教會了自己少受點苦,可是她卻從來沒有發現,該受的,她從來也沒有因為這樣的恭順與迎合而少受一分——正如塗震東所認識的她一樣,一向是智商不足,一向是沒用到極點,一向是,連個謊都撒不圓——

可是有些事,注定不能傾心相告。